秦天賜手指著雙花手裡的笛子,雙花雖故作鎮定,但心裡有些慌意。
秦漫暗中觀察,不想錯過那個樂隊笛師的一個眼神。
那個笛師,很有問題。
“父皇,此事恐怕不僅僅隻是馴師失職。”秦漫輕著阿臨的腦袋:“方纔狼鬥時,樂隊聲起,兒臣聽說,馴師有幾種法子馴,其中有一種技巧便是以樂馴,雪狼有靈,通人,如若有人在狼鬥時,利用樂乾攏兩隻狼,那效狼在狼鬥途中突然失控就好解釋了,雪狼突然跑到樂隊,定是在剛纔狼鬥時,知道哪裡出了差錯,這樂隊的人有問題,怕是有人懂得馴。”
雙花瞳孔微不可察的輕。
自認為藏的很好,卻被楚堯一眼認出。
“把抓起來。”影衛們快速跑向雙花。
然而等影衛衝過去捉拿的時候,已經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而死。
樂隊的眾人被眼前的一幕,嚇的跪在地上。
連聲求饒:“皇上,奴纔不懂什麼馴,奴才就是彈曲兒的。”
“奴才也不知如何馴,求皇上明察。”
明崇帝眼眸唳的掃過雙花。
如若這笛師不自己咬破毒包自儘,那大家也就僅僅隻是猜忌,可笛師在被秦漫識破計後,立刻咬破口中毒包而死,那這個樂隊的人,不管是無辜還是不無辜,都不了乾係。
“笛師是何人請宮中,什麼名字,何時的宮,都有什麼親人,在宮宴開席之前,跟誰接過。”明崇帝目標準的問。
秦漫則快速的掃過上清殿眾人,最終的目標鎖定在了貞妃的上,今日的表現有些不同尋常。
不能說表現的很異常,但可以看出跟旁人一樣,在時刻關注著此事。
如若是以前,貞妃可是那個最喜歡搭臺看戲的人。
看妃子們互鬥的時候,則搬著椅子,靜靜的坐著觀賞。
而今日的“觀賞”與往日的不同,貞妃就算把自己藏的再好,可眼睛裡的東西是騙不了人的。
很好,貞妃!
而貞妃在太醫再三確認雙花已經死去後,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在收回視線時,正好看到站在明崇帝旁的秦漫,在盯著看。
犀利的眸,讓貞妃的一顆心,突然又懸高。
秦漫對著,淺淺一笑,似乎是在無聲的對說“我什麼都知道”。
貞妃臉微變,心裡抑的不過氣,隻覺得秦漫還真是魂不散。
但好在,雙花去的寢宮時,是喬裝易容過的。
樂隊裡,與雙花走的最近的子琴師,回道:“回皇上,此人名李蘭花,師父在一個月前京途中,見雙花姐姐躺在半路,病的奄奄一息,師父可憐便帶一起京,後來得知會笛子,師父便讓加樂隊,隨樂隊一起宮。”
那師父正跪在麵前,是個三十出頭的婦人……諸氏。
雙花的死已經快把這婦人嚇死了,戰戰兢兢的回道:“回皇上,此人正是奴婢從半道上撿回來的,說家中窮,父母養不起太多兒,要把賣給一小鎮的員外做十八姨娘,那員外一條踏進棺材,不願意過去,就從嶺南那一帶逃過來。”
“奴婢看的確是嶺南口音,又托人去尋問過柳樟村的李戶家,李戶家的確有十幾個兒,是最大的,奴婢便給了李家一些銀,將雙花買進樂隊,奴婢真的不知道,……竟然會是馴師,奴婢聽笛音的時候,就覺得笛子技巧很好,說這是經常上山乾活,自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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