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頓了頓道,“嗯,可能前兩個月你沒注意調養,我找些調理子的藥給你,你記得吃,不要過度勞累。”
我嗯了一句,有些無力的趴在桌上,十分不滿道,“早知道當媽那麼辛苦,我才不生呢!”
那頭傳來低笑聲,“說什麼傻話!過兩天你去出差我和你一起去,有個照應。”
愣了一下,我有些不好意思道,“你是特意和我去還是……”
“彆多想,我也有事。”
呃呃……
“好,那到時候聯係!”我開口,心裡倒是放心了些,程雋毓是個不錯的朋友,做事有度,言語周全。
掛了電話,我有些疲憊的趴在桌上,算算時間,這孩子也有兩個月了。
原本打算和傅慎言離婚,理好公司的事就離開江城,但計劃不如變化,走到這一步,我有些茫然了。
傅慎言若真心喜歡這個孩子,我留下未必不是一個選擇,至於陸欣然的存在,我已經忍了兩年了,那麼糟糕的日子都過了,以後有個孩子陪著我,我能糟糕到哪?
比起孩子沒有父,我的那點委屈,似乎算不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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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東西,得越是深,發的時候就越是令人奔潰。
接下來幾天都是暴雨,江城每到這個季節都會有部分城區被淹沒,公司為了實現人道主義,這幾天下班時間都比平常早些。
知道傅慎言不會丟下怕打雷的陸欣然不管,所以這幾天他不會回彆墅,如此我也沒回去,在雲銅公寓至還有木子陪著。
因為藍,晶的事,木子似乎也不再去酒吧了,開始每天呆在家裡研究菜式,有在,我一個人過得也算可以。
隻是,人在相通某些事之後,神會到一定的影響,我不再期待傅慎言來看我,但我會時常一個人發呆。
有時候坐久了,又會特彆的難,程雋毓給我找了不藥,叮囑我要記得吃,但我總是會忘記吃藥,如果不是木子提醒,我會經常忘記這事。
一連一個星期,大雨終於停了,江城也開始出太了。
傅氏的審計已經正常開始了,我開始在忙華宇的事,木子這邊說是要自己出去旅遊幾天,想出去走走。
我知道心裡憋了事,藍,晶這事,若不是陳局出馬,隻怕會被判十幾年的牢獄之災。
心裡積攢了怨氣,但隻能在心裡,就算知道是陸欣然做的,也不能做什麼,有傅慎言護著一天,彆人就不了一天。
所以,木子心裡不開心,想出去走走,我也能理解。
出門了,我自然就不會繼續呆在雲銅公寓了,也隻能回彆墅了,彆墅裡至還有張嫂在,有個人陪著,我不至於一個人奔潰。
理好公司的事,我開著車直接朝著彆墅的方向走,很巧,沒想到陸欣然會出現在彆墅門口。
穿著一湛藍的羅袖長,站在傅慎言的黑吉普車邊,子瘦小修長,在夕下好得像一幅畫。
“真!”我不由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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