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張綉戰敗
曹帶領數百殘兵剛衝到城門,不知哪個缺德帶冒煙的又來一波箭雨。
這次打出的傷害被曹全盤承,後將士死了大半不說,就連曹本人胳膊上都中了一箭。
更可惡的是,三支箭矢好死不死的進了馬,名駒絕影發出一聲慘嚎當場趴窩,曹被甩出去三丈多遠。
曹昂臉一變,嘀咕道:「沒想到千算萬算,絕影還是死了。」
更無語的是,原著中曹逃的匆忙本沒顧上鄒夫人。
可現在,曹趁著曹昂爭取的時間將鄒夫人給帶上了。
合著自己忙活半天是給鄒夫人打工了?
曹昂雙眼一閉假裝暈倒,半點沒有將坐騎讓給曹聊表孝心的意思。
被將士扶起後,曹心疼的看了絕影一眼,在將士的攙扶下上了鄒夫人的馬匹,與共乘一騎,繼續向城門進。
胡三也從門中殺出,很快便衝到了曹麵前說道:「主公快走,於將軍已在城外等候了。」
曹點頭,帶著曹昂衝出城門,直奔曹軍大營而去。
不多久,典韋和胡三也帶著數千殘兵沖了出來。
城外,曹軍大營此刻也是人喊馬嘶,殺聲震天。
張綉手下大將雷敘率領三萬大軍趁夜突襲,於得到曹昂的提醒提前做了準備,曹幾人趕到時已將雷敘團團包圍。
曹等人的出現很快引起曹軍注意,一支人馬衝出轅門直奔他們而來,為首一人高八尺,麵容雄毅,正是許褚。
許褚跳下馬衝到曹麵前拜道:「主公,您終於出來了,再不出來,卑職非屠了宛城不可,主公你傷了?」
說完之後才發現曹胳膊上著一支箭矢,箭矢周圍早已紅一片。
「小傷,不礙事!」曹問道:「營中況如何?」
許褚解釋道:「幸虧大公子提前通知,目前雷敘已被於將軍包圍,翻不起大浪來了。」
說實話,自陳留起兵以來,曹還從未遇到過比今日更驚險的局麵。
當真是命懸一線,差點就被堵在城中出不來了。
驚魂稍定,他終於逮著機會問曹昂道:「子脩,張綉造反的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曹昂被穿了肩胛骨,鮮染紅襟,此刻已經於昏迷的邊緣。
這種況不是應該先送醫的嘛。
他誹謗一聲,虛弱的說道:「今天晚上我的右眼皮老跳,心裡很不踏實,所以就提前做了點準備,沒想到……」
說到這裡曹昂無力再繼續,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曹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快找軍醫。」
許褚連忙將他們請進大營,一行人手忙腳的將曹昂放到榻上。
軍醫費力的下他的鎧甲,用剪刀剪開箭矢周圍的衫,潦草的上了點葯之後,抓住箭桿一把拔了出來。
拔的太猛,帶出一片,原本已經昏迷的曹昂瞬間睜開雙眼,發出一陣殺豬般的慘聲。
之後死死的盯著軍醫罵道:「你謀殺啊?」
軍醫被他的慘嚇了一跳,唯唯諾諾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這位軍醫也是個二把刀,箭矢拔出後隨便上了點金瘡葯就要拿過紗布給他包紮。
曹昂一看,那紗布上麵堆滿了汙垢,黑的早已看不清本來。
他連忙嗬斥道:「你就用這玩意包紮,消過毒了嗎你?」
軍醫一愣,問道:「何為消毒?」
曹昂疼得都快休克了,哪有心給他普及基本的醫療知識,直接命令道:「去找一塊乾淨的紗布,用沸騰的水煮一遍再來包紮。」
軍醫執拗不過,隻好照做。
取來火爐和水壺,將紗布用沸水煮過後才給他包紮上。
之後,曹昂恍恍惚惚的睡了過去。
營外大戰依舊在繼續。
原本於已經將雷敘包圍,眼看就要全殲,張繡的主力趕到了。
曹出城後,典韋與胡三很快匯合,二人沒了後顧之憂,再不戰很快便隨著曹出了城。
典韋也是個沒腦子的,城外那麼寬敞的地方不跑,偏要往軍營跑,明顯是引狼室嗎!
張綉帶著主力追擊,不一會兒就追到了曹軍大營。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一場大戰不可避免的發了。
這場大戰從晚上一直持續到第二天中午,胡車兒,雷敘被俘,刁麟翔被典韋斬殺,張綉與賈詡帶著數千殘兵南下逃往荊州。
中軍大帳,曹高坐首位,典韋,許褚,於,李典,樂進分列兩旁,胡車兒,雷敘兩人五花大綁,被兩名士卒押著,跪在大帳中央。
曹盯著胡車兒看了半天才問道:「曹某自認待爾等不薄,爾等為何要反?」
昨天胡車兒才接了曹的黃金,一天沒過就反了,說實話,這事乾的太不地道。
再次麵對曹,胡車兒又愧又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倒是雷敘還有幾分,梗著脖子說道:「者王侯敗者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你丫找死。」許褚第一個站出,就要給他一點教訓。
「且慢!」曹攔住許褚,冷笑道:「如今張綉已經逃走,不知二位有何打算啊?」
胡車兒想也沒想直接拜倒,說道:「卑職張綉與賈詡蠱釀下大錯,甘丞相置。」
很明顯,認慫了!
雷敘大怒,扭過頭來罵道:「胡車兒,你個叛徒。」
曹起,走上前來替胡車兒鬆綁,又將他扶起說道:「昨夜之戰將軍也隻是奉命行事罷了,某又豈會怪罪,如今張綉已逃,胡將軍可願在曹某帳下做個校尉?」
胡車兒大喜,連忙拜道:「卑職胡車兒叩見主公。」
曹再次將他扶起,看向雷敘道:「雷將軍可願投降?」
雷敘臉上閃過劇烈的掙紮,最後還是求生的本能佔了上分,嘆息一聲跪倒說道:「雷敘拜見主公。」
兩人投降,剩下的事就簡單多了。
曹一邊命於打掃戰場統計傷亡,一邊命李典進宛城,接城池,自己則趕往曹昂的大帳,看兒子去了。
謀是一把雙刃劍,一旦被識破,傷的隻能是自己。
因為曹昂的出現,賈詡的謀沒有得逞,曹不但沒有戰敗,狼狽逃回許都,反而得張綉落荒而逃。
三國的歷史從這裡走上岔道,走向了一個誰也不知道的遠方。
造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曹昂公子卻早已睡,這會正跟周公聊的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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