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哥的如意算盤確實打得響,可惜冇有料到王觀等人已經看穿了他的底細,而且已經通知了警察,註定了他們的悲劇下場。
不過在這個時候,達哥並冇有意識到自己即將大禍臨頭,耐心等了幾分鐘之後,又繼續催促起來:“覃老,東西你看得差不多了吧,我可以保證其中絕對冇有任何假東西……”
“不許!”
達哥的話還冇有說完,冷不防就在廳外湧進來一幫人,一幫穿製服,充滿了威嚴之氣的警察。這些人悄悄地進村,打搶的不要,無聲無息的到了門口,看況裡麵的狀況之後,直接朝目標撲去。
一瞬間,就是眨眼的工夫,就把達哥幾人死死按在地下,讓他們栽得不明不白,滿臉儘是茫然不知所措之。
“老實點兒!”
在警察的斥喝聲中,又是哢嚓幾聲,幾個人就被銬上了,再也冇有任何翻的機會。
“怎麼回事?”
達哥懵了,費勁抬頭打量突然湧進來的警察,心裡十分慌張,不過還企圖辯解:“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廢話。”
此時,一個警察沉聲道:“達飛,你涉嫌盜墓銷贓,現在案發了,隨我們走一趟吧。”
“警,冤枉!”
達哥垂死掙紮道:“什麼盜墓銷贓,本冇有的事。”
“不要狡辯了!”
就在這時,一個貌似頭頭的警察走了進來,冷笑道:“四五天之前,我們接到覃老先生的報案,就已經開始切調查你們了,已經掌握你們的犯罪證據,現在更是人贓俱獲,還不承認嗎?”
“咦?”
聽到這話,王觀等人麵麵相覷,有幾分出乎意料。畢竟看到警察衝進來,他們還以為是楊警派來的人馬,可是現在一聽,好像不是啊。
“什麼?”
與此同時,達哥驚駭看向覃老先生:“你早報警了?”
“你把贓賣給我,我怎麼不能報警?”這個時候,覃老淡笑道:“真當我老糊塗了嗎,分辯不出什麼是出土文,什麼是正常的古董?”
“你……”
一時之間,達哥有苦說不出,眼中流出怨毒之。
“怎麼,心有不甘,打算報複我嗎?”覃老先生坦然自若道:“那我也不怕,反正現在是證據確鑿,你說也要關幾年。我已經一隻腳踏進棺材裡頭了,等你出來之後,我在不在還是個問題……”
“老先生說笑了。”
那個警連忙笑道:“您老肯定會長命百歲,至於這些社會殘渣敗類,在牢中反省改過就罷了,如果出來以來敢找你麻煩,儘管給我打電話,看我不收拾他們。”
這人滿臉正義,心裡卻在歎,達哥幾個人真是不知死活,覃老先生兒縱然隻是做小生意的商人,看似冇有什麼大背景。但是人家經常在公園下棋的老棋友……的兒子,那可是警察局的大頭頭。連這事都冇調查清楚,居然還妄想在人家上撈好,豈不是自討苦吃?
“咦,這裡好熱鬨啊。”
就在這個警心裡歎之時,廳外又有人湧出來了。
“楊警。”
此時,俞飛白皺眉道:“你怎麼現在纔來啊?”
“已經夠快了。”
楊警解釋道:“這裡畢竟不是我們的轄區,需要通一下。不過聯絡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已經有兄弟在這裡埋伏了。”
說話之間,楊警笑瞇瞇道:“恭喜宋隊長,又立大功了。”
“好說,好說。”
不同轄區,自然談不上競爭,所以宋警也十分和氣,同時也有些奇怪道:“楊隊長,你怎麼來了?”
“接到他們的報案,自然就來了。”楊警解釋起來,隨即十分驚奇:“俞先生,你真的確定他們就是前些日子盜墓的人嗎?”
“是不是,你們審問一下就知道了。”俞飛白笑道:“我們也冇有想到居然這麼巧,纔出來不久就遇到這夥準備銷贓的人。而且更巧合的是,覃老先生已經佈下天羅地網,就等他們傻乎乎的送上門來。”
“你們也報警了?”覃老先生忍不住笑了,目也隨之變得和起來。
“我們也是因緣際會。”王觀解釋起來:“昨晚我們在邙山聽見有人炸墓,然後與楊警過去看個究竟,再順藤瓜把案犯逮住了。可是研究之後才發現,原來那座大墓在昨晚之前,已經被人盜挖過一次了……”
聽到王觀娓娓而談,覃老先生等人這才恍然大悟,歎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
“剛纔在鎧甲中發現千牛衛字樣,自然讓我們聯想起來,所以就發了條簡訊給楊警。”說話之間,王觀笑道:“本來隻是猜測,不過現在看他的模樣,應該可以確信了。”
適時,眾人朝達哥看去,隻見他滿臉沮喪之,甚至有幾分死灰、絕,就知道王觀說得很對,這事與他們不了乾係。
與此同時,達哥心裡也在憤怒大罵起來,不僅罵王觀等人多管閒事,更怒恨同行不爭氣,居然連挖盜都不會,還做什麼盜墓賊。用炸藥炸墓,且不說冇有半點技含量,更會引起員的高度重視,這分明是取死之道啊。
這種同行,相當於西遊記中的八戒,有豬一樣的隊友,不上西天還能去哪?
然而,不管達哥等人多麼憤恨,但是在人贓俱獲的況下,他們也不可避免被警押走。坐牢是肯定的事了,就是不知道多年而已。這些人的下場,大家也不怎麼關心,反正順利解決了這事,大家十分高興,有幾分皆大歡喜的意味。
“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與此同時,俞飛白不解道:“覃老先生你又不是真心打算買這些贓,那麼乾嘛要出手自己的珍藏啊?”
“不出手的話,他們怎麼知道我手裡有錢,而且同意將東西賣給我呢?”覃老先生笑道,語氣之中多了幾分彆樣意味。
“嗯?”
在場之中有許多聰明人,約察覺覃老先生話裡有話,自然若有所思起來。
“你的意思是,鄭老闆……”
俞飛白有幾分遲疑,點到為止,並冇有細說。覃老先生笑了笑,冇有反駁的意思,也算是一種默認。
“冇想到啊。”
一時之間,大家多有些慨。不是慨鄭老闆通風報信,又或者是幕後大黑手之類的,而是慨一件事而已,居然牽連這麼多。
難怪文教授總是報怨,這邊的水太深,牽一髮而全。而且說起文教授,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把他評點山水的話泄了出去,才引發了這場風波。
當然,這種細節問題,自然是警察的職責,王觀等人肯定是管不著的。而且他們想管估計警察也不讓,害怕被搶飯碗。
不過,就當眾人在宋警的禮請下,準備再到警局做筆錄的時候,王觀的手機突然響了,卻是侯老的來電。
“侯老……”
王觀隨手接聽,手機中卻傳出文教授的聲音:“王觀,你們現在在哪?盜墓的事解決了嗎?能不能立即回來?”
一串問題下來,王觀倒是把握住了關鍵,有些奇怪道:“文教授,你急著讓我們回去,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那個,如果現在有空,就趕返回營地一趟。”文教授有些支支吾吾,充分說明王觀猜對了。
“現在不行啊。”王觀解釋道:“我們正準備到警局做筆錄呢。”
“又做筆錄?”文教授錯愕道:“早上不是已經錄完了嗎?”
不要奇怪文教授怎麼知道這件事,畢竟昨天晚上也有考古人員跟去看熱鬨,早上從警察局出來,他們就直接返回營地,估計已經把經過彙報給文教授知道了。
“我們又遇到另外一夥盜墓賊了……”王觀簡單把說了一下這裡的況,自然讓文教授覺得十分驚奇,歎他們的好運氣。
“既然這樣,也不用做什麼筆錄了。”與此同時,文教授開口道:“你把電話給那個帶隊警,我來和他說……”
王觀一怔,奇怪文教授怎麼這樣急切,不過還是按照吩咐把手機遞給了宋警。另外也不知道文教授到底說了些什麼,反正宋警連連點頭。
結束通訊之後,宋警把手機還給王觀,然後笑道:“你們有正事要忙,那就先走吧。回頭我們做好了筆錄,再給你們送去,到時你們隻要簽字確認就好。”
有了這話,王觀等人當然不想麻煩,立即點頭答應下來,隨即與覃老先生告彆,然後上車往邙山營地而去。
“王觀,文教授急著把你回去。”
此時,俞飛白眼珠子骨碌碌轉,若有所思地推測起來:“該不會又遇到什麼機關問題了吧。不然的話,肯定不會這樣好心讓我們回去參觀地宮。”
聽到這話,除了王觀以外,其他人一致表示讚同。
“或許……”王觀笑了笑,也算是默認俞飛白的揣測。
“如果是,那就太好了。”
一瞬間,俞飛白臉上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昨晚過河拆橋不是爽的嘛,現在卻又求到我們上,不能白便宜他們了。”
“你想怎麼樣?”王觀皺眉道:“不要玩得太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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