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渝微不知道於思思為什麼突然用那種我懂我明白我理解的眼神看著,不過說到回去,也發現時間拖了有一會兒了。
著急的說道,“那就麻煩你了,思思我們快點走,睿睿還在家裡等我。”
於思思一邊跟著走,一邊問道,“你不會沒有跟睿睿打個電話。”
單渝微頓了一下說道,“我忘了,回去就說我喝醉了跟你待在一起。”
“……。”還能說什麼,當然是同意了。
景家別墅二樓,一個長相清瘦猥瑣的男人在景詩旁低語了幾句。
“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原本平靜的人,臉瞬間難看起來。
猥瑣的男人不敢瞞,一五一十的把自己打聽到的訊息都說出來,“景小姐,我們的人真的看到陸律師跟著那個單渝微的人進了一個酒店,守了一晚上沒出來,接近中午了陸律師一個人出來,然後那個單渝微是跟著一個陌生人出來的。”
“不,這不可能,肯定是你認錯了。”景詩不願意相信事實,惱怒的在房間走來走去。
最近發生張政的事以後,阿承就對不冷不熱,不敢去煩他,可是這麼多天不見,實在忍不住想要找他,跑去辦公室還撲了個空。
於是就留了一個心眼,找人去跟蹤他,也知道被發現了後果肯定很嚴重,可是實在想的沒辦法,又想知道他這一天天的都在做什麼。
沒想到卻得到了這樣的答案,這怎麼不氣惱。
“景小姐,我們真的沒有認錯人。”猥瑣的男人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照片那麼清楚,怎麼會認錯人。”
何況他們也是辛苦跟了一晚上,怎麼也不會犯這種低階的錯誤。
景詩一個兇狠的眼神,嚇得猥瑣男人低頭不敢在嘀咕。
“你還打聽到什麼訊息。”景詩也明白他沒必要說謊,可是心裡那怒火怎麼也不下,沒想到單渝微跟著何謹言搞到一起,還跟阿承勾三搭四。
真是下賤的人。
“昨天那個人好像是喝醉了,我們的人隻跟著陸律師到了不夜城,高層的地方監控太多,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我們的人沒敢上去。”!!
樓上可都是招待的大人,他們這樣份的人,可是沒有資格上去,萬一得罪了哪一個,也別想在這一行裡混下去。
“滾,錢我會打到你的卡裡。”景詩心裡有氣,看著男人猥瑣的樣子更來氣,但在外人麵前還要保持著該有的形象。
猥瑣的男人一聽很快就有錢拿,兩隻眼睛笑的瞇一條,被罵了一頓也沒有不高興,還繼續點頭哈腰的謝,“謝謝景小姐,那我先走了,有事您吩咐。”
景詩冷哼一聲,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兩隻手放在底下攥著服死,好像手裡的不是布料,而是單渝微這個人,不得直接將掐死。
猥瑣的男人剛走到門口。
景詩忽然開口說了一句,“記得,管好你的,有什麼風聲出去,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小的明白,景小姐就放心。”猥瑣的男人明白景詩話裡的警告,保證的說道。
“出去。”景詩不再多言。
猥瑣的男人一走,忍了許久的景詩再也控製不住心裡的怒氣,憤怒的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掃在地上發出一陣劈裡啪啦的玻璃碎裂響聲。
景詩似乎覺得不過癮,發瘋一般將屋子裡的東西全都雜碎,往日裡的高傲形象早已不復存在,像是一隻困一般在牢籠裡四撞。
一雙目裡要多惡毒就有多惡毒。
急的呼吸顯示的緒波有多厲害,“單渝微,為什麼你一定要跟我作對,為什麼一定要把我的男人搶走,我對你那麼好,那麼好!。”
隻要一想到阿承跟單渝微那個賤人在酒店度過一晚上,就想到自己上一次穿的那麼風涼卻怎麼也勾不起阿承的反應,這樣的落差,讓那可嫉妒的心的快要無法呼吸。
不,不願意接這樣的事實。
“單渝微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景詩拿起臺架上的花瓶,發狠的往地上砸去。
又一件價值不菲的擺件,變了一堆碎片。
聞聲而來的候雪琴推門看到滿地的狼藉玻璃碎片,再看看昔日裡寵的人如同一個瘋子一般跌坐在地上,整顆心都跟著揪疼起來。
“小詩你這是做什麼啊,要是傷到了自己怎麼辦。”
景詩有些茫然的看著候雪琴走了過來,心裡像是突然有了依靠,淚水瞬間湧了上來,無比委屈的喊一聲,“媽媽,我好難過啊,媽媽怎麼辦,阿承真的不要我了。”
“怎麼了這是,小詩你先別哭,告訴媽媽發生了什麼事。”候雪琴心疼的將扶了起來,小詩不是跟陸澤承的關係一直很好,怎麼說不好就不好了。
景詩的任由候雪琴扶著自己坐在沙發上,眼神空而無神,期期艾艾的說道,“媽媽,都是那個賤人,是那個賤人搶走了我的幸福,嗚嗚……阿承,阿承昨天竟然跟那個賤人去開房了。”
說道這裡,景詩又開始哭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你們的一直很穩定,他對你也不錯。”候雪琴也很驚訝,還有一點,“小詩你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你們這樣有多久了。”
景詩的眼神微閃,不敢跟候雪琴的對視,有些惱怒的甩開候雪琴的手,悶悶的說道,“媽媽你不關心我,還問這些,我到底還是不是你兒了。”
“胡說什麼,你當然是媽媽的寶貝兒,媽媽肯定是關心你啊。”候雪琴趕安的說道。
景詩背對著候雪琴,除了前麵那幾滴眼淚是真的,現在的眼角除了恨就是恨,本沒有淚意,假裝哭哭啼啼的說道,“媽媽,我跟阿承的本來就很好,可是因為那個賤人在中間搗,阿承才會變這樣,這一切都是那個賤人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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