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時間快到了,趕拎著行李箱出了門。
走到路口的時候,已經有一輛商務車在等待了。
陸青染剛剛走近,車上就有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人下來,上下打量了一眼,然後問:“是陸小姐嗎?”
陸青染點了點頭,“傅行讓你來的?”
對方微微頷首,然後從陸青染手中接過行李箱,把行李箱放上了車,然後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上車吧。”
陸青染沒想到現在傅行這麼豪氣。
當初和傅行在一起的時候,傅行頂多算是一個普通的中產階級,他那個時候開了一家攀巖館,時不時會在外麵辦一些比賽。
他們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但是跟那些真正“豪門”的日子差得很遠。
分開之後一直都沒怎麼跟傅行聯係過,也不知道傅行現在在做什麼。
但是看樣子,他好像是比之前發達了?
嗬,難怪換人換得更勤快了。
上車之後,前排的司機遞給陸青染一瓶水,“陸小姐喝水。”
陸青染覺得這個司機雖然機械了一些,但是態度還不錯的。
正好這個時候有點兒了,接過水瓶說了一聲“謝謝”之後,就仰頭喝了幾口水。
前排的司機看到將水喝下去之後,終於出了一個安心的表。
喝完水之後沒多久,陸青染就開始犯困了。
好在商務車後排位置寬敞,躺下來,就這麼睡過去了。
………
過了差不多兩個小時,車停在了別墅門口。
傅行站在落地窗前,看到那輛商務車緩緩駛,目有些復雜。
等車停下來之後,他才開門走出去。
傅行出來的時候,開車的司機剛好下車。
司機看到傅行之後,畢恭畢敬地朝他打招呼:“傅先生。”
“人呢?”傅行一邊說一邊看向車窗的方向。
司機如實道:“已經按照您吩咐的給陸小姐喝了藥,現在還沒醒過來,不過應該很快就醒了……”
“開門。”傅行朝著車門努了努。
司機聞言點了點頭,馬上去開門。
商務車後排的門被開啟,傅行一眼就看到了躺在位置上睡的陸青染。
睡覺的樣子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拘一格。
看到這裡,傅行的眼神裡竟然平添了幾分,旁邊的司機都看得有些呆了。
就在此時,傅行手將車的人抱了出來。
接著,他對司機吩咐:“把行李箱帶下來。”
“好的。”司機連忙點頭。
三分鐘後,司機已經離開,而陸青染被傅行放到了沙發上。
藥效還沒過去,現在還在睡。陸青染剛過來沒多久,原本在樓上看看書的橙子也下來了。
傅行當時就在想,這大概是傳說中的母心電應?
他原本還想等陸青染醒了之後再喊橙子下來的,沒想到橙子竟然自己下來了。
橙子看到躺在沙發上的陸青染之後非常驚喜,馬上加快步伐跑到了沙發前。
跑過來之後才發現,陸青染是昏迷不醒的。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橙子馬上看向了傅行,眼底滿是敵意:“你對我媽媽做了什麼?”
橙子的眼神非常犀利,傅行覺,如果再大幾歲,說不定會為了陸青染和他手。
事實證明,陸青染真的是養了一個孝順的兒。
看著和橙子這麼好,傅行有些欣。
“在來的路上睡著了,還沒醒過來,你別吵,等會兒就醒了。”傅行簡單地解釋了幾句。
橙子聽完之後,仍然不怎麼相信,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陸青染,“你沒騙人?”
傅行:“我從來不騙小孩子。昨天晚上我說你聽話就讓來看你,現在不是說到做到了?”
橙子一聽,哦,他說得也有道理的。
傅行清了清嗓子,對橙子說:“你先上樓看書吧,等醒了我再你下來。”
橙子也不想打擾陸青染睡覺,於是點了點頭。
說完之後,就上樓了。
橙子上樓之後,客廳裡就隻剩下了傅行和陸青染兩個人。
傅行坐在陸青染的頭邊,低頭看著睡覺的樣子,過往的回憶不斷地湧腦海。
他們分開快六年了,但是的長相和麵板狀態跟之前比起來一點兒變化都沒有。
傅行盯著看了一會兒,不自地抬起手來上了的臉。
果然,麵板還是和之前一樣。
看來,沒心沒肺也是有好的,至不容易衰老。
現在,如果不帶橙子出去的話,說二十六歲都有人信。
現在睡著的時候好像比之前規矩了不。
傅行已經記不清楚他們兩個人有多久沒有這樣安靜地相過了。
他突然就很想時間停在這一刻,別醒來,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在他邊躺著。
這樣,他不需要演戲,他們之間也就不會有爭吵。
傅行的一隻手在陸青染的臉上,掌心挲著的臉頰,始終沒有離開。
他的目掃過的每一。
這樣近的距離,他能聞到上淡淡的玫瑰香,不是香水,應該是沐浴的味道;
上穿了一件白的襯衫,下麵是一條黑的子。
襯衫是短款的,躺下來的時候腰出了一大截。
陸青染的腰很細,很白。
傅行盯著那個地方,眼底似乎有熊熊火焰在燃燒。
這些年他和太多人曖昧過,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像。
或者說,們都不配和做比較。
當你的心有一個標準在的時候,所有人都不可能再眼。
隻是,那些迫不得已的曖昧,他沒得選擇。
藥效幾乎已經過去。
迷迷糊糊間,陸青染覺到自己的臉被什麼東西著,翻了個,睜開眼睛。
覺到自己腦袋邊兒上坐了人,陸青染下意識地抬眸看過去。
對上傅行的那雙眼睛之後,立馬就清醒了。
陸青染直接從沙發上坐了下來,一把將傅行在自己臉上的手拍開。
傅行對此倒是沒有介意,他迅速改變了自己的眼神,一臉淡漠地看著。
陸青染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
上車之後喝了司機遞過來的水,之後就開始犯困——
想到這裡,陸青染咬了咬牙,抬起手來就給了傅行一個耳。
藍溪陸彥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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