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三個字,他說得很輕,語氣裡帶著濃濃的嘲諷。
藍溪聽了也想笑的。
是啊,是陸太太。
可是怎麼覺得,自己這個陸太太當得,跟外麵的沒什麼區別呢?
不過也是,陸彥廷會看上,本就是為了的這副皮囊。
“怎麼,還打算再來一次?”見藍溪遲遲不起來,陸彥廷的聲音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經他這麼一提醒,藍溪終於從他下站了起來。
跪了太久已經麻了,加上有些低糖,起來的時候眼前發黑。
竟然就這樣倒在了他懷裡。
“投懷送抱?”陸彥廷抬起手來在屁上拍了一下,作極其輕浮。
“可以借用一下陸總的洗手間嗎?”
藍溪毫沒有在意陸彥廷的嘲諷,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
這個速度讓陸彥廷有些咋舌。
相這段時間下來,他發現好像對什麼事都很淡,隻有在遇到和藍家有關的事兒的時候才會非常激。
除此之外,不管他說什麼,怎麼辱,都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陸彥廷站起來,拉著藍溪,將送到了洗手間門口。
藍溪笑著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就進去了。
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服上和頭發上的汙穢,自嘲地勾起了角。
這個樣子,果真是和沒什麼區別。
不過還好,找的是個有本事的嫖客。
藍溪在陸彥廷辦公室的洗手間裡收拾了一下自己,用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弄好了。
從洗手間出來之後,再次走到辦公桌前。
“陸總,下個月的行程單……”
“拿去。”陸彥廷將簽過字的檔案遞給。
藍溪接過來,說了一聲“謝謝”。
正要退下時,陸彥廷卻說:“下月三號,和我一起去北城。”
藍溪先是愣了一秒,之後才“哦”了一聲。
從陸彥廷辦公室出來之後,藍溪的腦袋裡就一直很。
這一次藍仲正向陸彥廷求助,攔住了。
但是下一次呢?
如果陸彥廷真的站在藍仲正那邊……後麵的路絕對不會好走。
藍溪想起了上次在別院看到的那些資料。
其實資料上的人,一直都想聯係,可是最近時間排得太滿了。
晚上下班之後,藍溪打車回到了別院。
來到白城的書房,再次拿出那些資料研究了一番,然後將白城提供的兩位朋友的聯係方式和地址全部記了下來。
這週末應該沒有安排,到時候可以過去拜訪一下。
總而言之,不能再這麼被了。
屬於白家的東西,一定要拿回來。
……
在別院呆了將近一個小時,藍溪心有些抑。
出門的時候,點了一煙,一邊煙一邊往外走。
別院雖然地理位置好,但是這條街附近都是老房子,平時基本沒人住。
整條巷子裡都很空,夜裡其實是有些瘮人的。
“藍溪。”低著頭走著,突然聽到了一道悉的聲音。
剛抬起頭來,已經被人擁到了懷裡。
“真的是你……我以為我看錯了。”沈問之的聲音很激。
“你來乾什麼?”藍溪手推開他,“別手腳,煩不煩?”
“藍溪,你聽我說。”
沈問之住的手腕,將抵在墻壁上。
“陸彥廷他沒辦法給你想要的生活,你可能不知道,他一直都沒有跟前友斷掉,前幾天他前友生病住院,他在醫院守了整整一夜!”
“so?”藍溪聳聳肩膀,“你跟我說這個,就是為了挑撥我們夫妻關係的?”
“藍溪,不管你怎麼,我都不會相信你是為了錢才嫁給他。”沈問之低頭,將腦袋埋在的脖頸間,“我的藍藍不是那樣的孩子。”
我的藍藍。聽到這個稱呼,藍溪渾都僵住了。
指尖的煙毫無征兆地落在了地上。
這個稱呼裡包含了太多太多的回憶。
多到無法忽視。
“對不起,我沒有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守在你邊。”沈問之抱,“藍藍,我們和好吧,我一起和你治病,然後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過完一輩子,好不好?”
安靜的地方,一輩子。
差一點,就被他了。
還好,仇恨戰勝了。
藍溪抬起腳來,狠狠用高跟鞋鞋跟在沈問之腳上踩了一下。
“回去守好你的唐曼殊,別再來煩我。”
聽到藍溪提起唐曼殊,沈問之馬上解釋:“我和沒有關係!”
“你們有沒有關係都跟我沒關係,重點是你以後來管我的事。充其量是個睡了幾次的前男友而已,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藍溪一次丟擲這番話,無視表痛苦的沈問之,瀟灑地轉走出了巷子。
高跟鞋的鞋跟和地麵的聲音漸行漸遠。
轉的那一瞬間,藍溪死死摳住了手心,眼眶一陣酸。
藍溪陸彥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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