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寒的話,讓這些大臣們冷汗直冒,工於心計的他們,又怎麼會看不出葉君寒的意思,從一開始,這個惡魔就沒打算輕易放過他們啊!
可是他們也毫無辦法,論武力,神風城最強的將軍們都不是對手,論地位,這個魔頭毫沒有將神風城放在眼中,論謀略,也要有給他們施展的機會才行啊!麵對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們沒有一點與之為敵的勇氣。
仙界本來就是以武為尊,從他們一直被陸戰雲著便可見一斑。甚至越往上越明顯,強如天師戰神的修者,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人便抵得上百萬雄兵,跺一跺腳就能讓神風城這種不流的小城池瞬間滅亡,所有的韜略計謀都顯得蒼白無力。
規則,一直都是強者製定的,他們要想活命,就隻能按照葉君寒的意願去進行遊戲。
葉君寒也確實如此,將這當做了一場遊戲,既然這幫老狐貍如此明算計,就好好陪他們玩玩,當做打發時間。
文們全都麵麵相覷,誰又能保證自己沒有把柄呢,就算沒有,也會被其他貪生怕死的同僚出賣,他們都是同類,為了活命什麼都能做得出來,知道他們自己的無恥!可誰也不敢先開口,生怕引起群憤,為眾矢之的。
「怎麼?沒人願意說嗎?那就都殺了吧。」
葉君寒不想再僵持下去,臉一寒。
文們頓時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那些死不瞑目的武將,就在旁邊做著無聲的威脅,預示著他們接下來的下場!頓時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爭先恐後的檢舉起來。
「大人,我檢舉,我有話要說。」
「我說我說,大人息怒!」
「大人,我們之中確實有害群之馬,為了神風城的安寧,我要揭穿他的麵目!」
剛才還雀無聲的文們,頓時沸騰起來,一個個哪裡還有平時謀定後的穩重模樣,倒像是菜市場買菜的大媽一般,嘰嘰喳喳的訴說起來。
「不著急,一個個來,就從你先開始吧。」
葉君寒隨手指了一人,眾人連忙收聲,心中全都祈禱起來,希這人不要知道自己的醜事。
一個材微胖的員朝前爬了幾步,跪拜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後背,已經將袍浸。
「大人,小人為一直清廉公正,每天都想著如何造福百姓,對其他同僚們的事真的一無所知啊,而且,我也相信大家都是一心為民的好,請大人明鑒,收回命。」
胖子依然五投地的跪拜在地上,軀輕輕的抖著,心裡不停的打鼓。論位,他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吏,讓他揭上司自然沒這個膽子,就算僥倖逃過此劫,以後神風城也不會有他的容之!甚至下場會比現在直接死去還要痛苦百倍!
但是得罪了這個魔頭,也會當場斃命,所以他急智之下相了這個「萬全之策」,希可以渾水魚,逃過一劫。
葉君寒冷笑一聲,雖然這個胖子趴在地上看不到他的表,但也可以斷定他沒有說實話,看穿他的心思並不難。竟然敢在自己麵前玩心計,真是活膩了。
若是讓他帶了這個頭的話,其他人全部相護,豈不是讓他們矇混過關了,葉君寒本來就想給他們一個慘重的教訓,自然不會讓這件事發生。
「不要在我麵前耍小心思,既然你一無所知,那就沒必要活在這個世上了。」
恐怖的氣息釋放而出,眾人隻覺一陣徹骨的寒意襲來,接著那胖子僵的便一鬆,徹底的癱在地上。
其餘文臉一陣慘白,深刻的到,在這個魔頭眼中,殺死他們就像是死一隻螞蟻一樣!頓時一個個收起了小心思,老實了很多。
「你來說吧。」
葉君寒又隨手點了一人,那人跪著爬了過來,小心翼翼。
「回大人,小人要揭發戶部的梁休,他一直收賄賂,昧著良心做事,員的任擴音拔全看和他的關係,讓很多有真本事的寒門弟子沒有出頭之日,更是將神風城的員質搞的烏煙瘴氣!小人的話句句屬實,還請大人抹殺此賊,還神風城朗朗乾坤!」
「你,你胡說什麼!大人,冤枉啊,此子和我有仇,現在居然惡人先告狀,藉機公報私仇,大人千萬不要被懵,小人是冤枉的啊!」
一個大腹便便的球滾了出來,正是那人口中的梁休。
「唔…看你頭大耳的,一定沒做中飽私囊的事,肚子裡都是民脂民膏,那我便為民除害了。」
葉君寒哪裡管是真是假,隻要是被舉報的員,他便一一殺了就是,至於是不是冤枉,會不會讓神風城陷癱瘓,那就不是他要擔心的事了。
「大人!大人,不要殺我啊,我是被冤枉的,大人明鑒——」
聲音戛然而止,胖球臉上依然帶著驚恐的神,還沒站起來就倒了下去,滾了幾圈才停了下來,一時間所有的文大氣都不敢出,心中升起一種兔死狐悲的覺。
「下一個。」
葉君寒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繼續點了一個人。
「大人,小人檢舉曹德全,據小人所知,他一共娶了七房太太,但除了正室,其餘的全是搶來的民,搞的神風城怨聲載道,許多稍有姿的子都不敢出門,還大人嚴懲不貸。」
「住!老夫怎會做出那等不要臉的事!豈不是枉讀聖賢書!休要口噴人!」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拄著柺杖站了起來,據理力爭,一臉的憤怒。
葉君寒對他倒是有些印象,正是之前那個說自己為民勞,清廉的瘦的不樣子的老頭,沒想到力居然如此旺盛。
「你如此虛弱,一定是沉迷耕耘所致,一個半截子埋進黃土的人,居然還到糟蹋黃花閨,真是讀書人的恥辱。」
葉君寒雙眸微微一亮,這個老頭便如風中殘燭一般,飄搖了幾下便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