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寒恐怖的實力,讓這些弟子做了一鍋粥,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男子,不僅破壞了明長老的鑄劍儀式,還大打出手,傷了許多弟子,就連實力最高的長老都被打重傷昏迷了過去,但這個男人彷彿還沒有盡全力的樣子!
這幫人畏懼葉君寒的實力,言語中倒是收斂了很多,不敢再激怒他,卻忘了本就是他們無禮在先,更是他們率先出手。
葉君寒冰冷的雙眸掃過這些如坐針氈的弟子,這些人嚇到了依依,單憑這一點他就不會放過這些人,留下一個活口!
「你…你還想做什麼?」
「這裡可是鑄劍宗,你難道要和整個宗門作對嗎?」
宛若實質的殺意讓這些弟子渾冰涼,好像被野盯上了一般,一群人瑟的退在一起壯膽,麵對孤一人的葉君寒才找回了一點勇氣。
「從你們冒犯我開始,便註定了自己的命運。」
「放肆!什麼人敢在鑄劍宗撒野!」
就在葉君寒想要大開殺戒的時候,一聲歷喝傳來,一隊著鮮亮的人便走了過來。
隻見這群人神飽滿,臉上帶著些許傲氣,上的服飾也細緻,和那些普通的鑄劍弟子截然不同,顯然是鑄劍宗裡的核心弟子。
為首的是一個青年,麵白赤,穿著雲紋白衫,倒是有幾分貴氣,此刻正一臉憤怒的看著葉君寒。
「門主,你終於開了。」
「我們有救了,門主,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這個狂徒,打暈了明長老,還想殺了我們!」
嚇破膽的子弟們終於找到了主心骨,嘰嘰喳喳的將剛才的事講述了一遍,不過卻完全顛倒了是非黑白,也忽略了他們實力不濟。
那青年越聽越憤怒,他這麼急著趕來,也是為了天地異象的事,知道會有寶劍誕生,便想著要來為自己所用,卻沒想到被這個男人破壞了!
門主臉上的怒越來越明顯,原本白皙的臉上沁出一抹紅。
「真是無法無天,有點實力就以為自己可以在鑄劍宗為所為嗎?今日我便親自斬殺你,捍衛宗門的威嚴!」
門主拔出自己的佩劍,普通的鑄劍弟子全都神一振,那些一同來的核心弟子也出了羨慕的眼神,看向葉君寒的眼神甚至有些憐憫。
楊銳作為鑄劍宗的門主,得到了門主的全部真傳不說,還優先有最好的修鍊資源,一修為不俗,在同齡人中幾乎是無敵的存在,達到了他這個年紀能夠達到的極限。
雖然葉君寒打暈了明長老,但明長老的實力不高,甚至連一些核心弟子都不如,隻不過是鑄劍上有些手段,才為了一個外門長老,再加上葉君寒看起來年齡也不大,所以他們就沒將他放在眼裡。
「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記住,殺你的人楊銳!能死在我的手中,是你的福氣!」
楊銳說完便催靈氣,覆蓋在長劍上,輕輕一揮,一道劍氣便而來。
甚至都用什麼武技,在他看來,自己隨手一擊,就可以讓這個狂徒斃命!
「啵~」
一聲輕響,葉君寒周盪起一靈氣漣漪,那道無往不利的劍氣便如泥牛海一般消失不見,楊銳的攻擊甚至就連葉君寒的氣場都沒有突破!
「就這點實力嗎?」
葉君寒輕蔑的口氣,頓時激怒了楊銳,雲紋白袍在靈力的衝擊下激起來,有些單薄的軀隨著長劍撲而上。
「長虹貫日!」
其餘的弟子全都神激的看著楊銳,這招長虹貫日正是鑄劍宗的獨門籍,可以瞬間將全部的靈力注劍尖,破壞力驚人,是最強悍的單攻擊招式!
作為鑄劍宗的門主,這個招式在他手中終於展現出了一不凡,比起明長老強大了太多!
葉君寒無語的看著刺來的長劍,這些人真是煩不勝煩,實力低微也就罷了,就連這種閹割版的功法也吹捧這樣。
毫無興緻的無奈舉起手中長劍,同樣的招式再次使出。
「砰!」
激烈的撞傳來,楊銳的形倒飛出去,好在他的武高階了許多,倒是沒有如同明長老一樣被斬斷,但是角卻汩汩流出了鮮紅的。
「你,你怎麼會我鑄劍宗的招式!」
楊銳終於收起了心中的輕視,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鑄劍宗的獨門絕學,而且煉至了大!這是隻有在他父親上才能的威力!
若是葉君寒知道了他的想法,定然會為他的無知到可笑,他雖然學了長虹貫日,但並非什麼大,僅僅隻是門罷了。就如同李誌他們一樣,就算得到了功法,也需要不斷的使用才能練。威力之所以這麼大,無非是功法完整的原因而已。
「這長虹貫日,從上古便一直流傳,何來你鑄劍宗的一說。」
「哼,小賊,休逞口舌之利!你猖狂不了多久了!」
楊銳掉角的鮮,囂張高傲的雙眸變的認真起來,手中長劍也藏了寒芒,變的斂起來。
「神門三劍——驚鴻劍!」
所有的弟子的目全都變的灼熱的起來,盯著楊銳手中的長劍。
「這可是城主的絕技,神門三劍!」
「沒想到有生之年居然可以見識到這等神級!」
「一直聽聞鑄劍宗和城主關係非同凡響,果然如此!」
「此子要倒黴了,驚鴻劍下,不可能有生還的可能!」
一眾弟子全都振起來,對這一劍充滿了信心,隻有一個人默不作聲,甚至輕輕皺起了眉頭。
葉君寒來仙界之前,已經學習了所有的仙界功法,可以說是仙界的百科全書也不為過,隻不過聽到神門三劍的時候還是楞了一下,貌似他沒有學過。
等聽到後麵驚鴻劍的時候,葉君寒才恍然大悟。
什麼神門三劍,這明明就是神門九劍!驚鴻劍正是第一招!看來上古的傳承真的是十不存一了啊……
「驚鴻劍嗎?確實厲害,不過你用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