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葉看著,“其實什麼?嬤嬤有什麼話就說出來,現在也不是藏著掖著的時候。”
程嬤嬤道:“其實公主之所以敢出去住,也就是仗著的商會罷了,不過,公主的商會,嚴漢鬆那可是王爺的人,而且商會在燕地的負責人,也是王爺的人,我的意思是,如果切斷了公主的經濟來源,或許公主好歹就留在府上了。”
香葉聽了,眉頭地皺了起來,“嬤嬤,這麼做是有些不妥吧?”
程嬤嬤再吵嘆了一聲,語氣裡也是沒有辦法的樣子,“誰說不是呢,可是除了這個,目前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發法子了,你說,你不會想要公主真的搬出去住吧?”
香葉連忙道:“嬤嬤您這個時候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難道是那樣的人麼?雖然我是一直跟著公主的,可是我能讓公主和王爺有嫌隙嗎?那不是在幫著公主,那是在害公主啊。”
程嬤嬤著的手,“你這樣想,就對了,那你現在有什麼法子沒有?”
香葉把自己的手了出來,擰著眉頭道:“我也是沒有法子,今日也是好不容易纔八公主哄睡著。”
此時,裡間裡傳來了顧晚舟的聲音,“香葉,你在和誰說話呢?”
香葉連忙道:“沒什麼,公主,我這就睡了。”
說完,香葉沖著程嬤嬤示意,程嬤嬤也無奈,隻得先行離開了。
程嬤嬤離開了顧晚舟的房間,的看著天上的夜,深沉的嘆了口氣。然後,又朝著燕嘯然的書房走了過去。
今晚就一經發現,王爺的神狀態似乎是有些不對勁,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對著自己依賴的樣子,這可是已經好多年都沒有出現的況了。
雖然作為燕嘯然的嬤嬤,自然是希燕嘯然倚重自己的,可是更多的是希燕嘯然能夠好好的。
書房裡,燕嘯然此時已經不再為了自己之前的矛盾的記憶痛苦,不過他還有其他的痛苦的事。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腦海裡出現了很多似乎是不屬於他的記憶,可是那些畫麵裡的人,明明就是自己。
而且這些記憶也不是他自己回憶起來的,而是時不時地就會蹦出來一個畫麵,等到自己回想起這個畫麵的時候,就會出現一係列的相關的畫麵,可是等到自己仔細的去探究的時候,卻發現,他其實什麼都想不起來。
聽到外麵的敲門聲,他不耐煩的應了一聲,“誰?”
程嬤嬤輕的道:“王爺,是我。”
燕嘯然聽到程嬤嬤的聲音,緒穩定了一些,“程嬤嬤,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嗎?”
程嬤嬤道:“我這裡燉了有一晚湯,給王爺您送來了。”
燕嘯然想要說他現在不想喝,不過一想到程嬤嬤這麼大的年紀,還來親自給自己送湯,而且肯定不是單純的來給自己送吃的,於是便起開門。
“嬤嬤何必要自己跑一趟,讓人送過了不就是了。”
他一邊接過來湯,一邊讓程嬤嬤進屋。
程嬤嬤也順勢走進來,“這不是讓別人來送,我不放心嗎,當時你還那麼小,都是我一手照顧你的飲食,要看著你吃下飯,我才放心。”
說起了以前的事,燕嘯然也出了回憶的神,這個時候,他的腦海裡都是他小時候和程嬤嬤相的畫麵,並未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他笑著說道:“是啊,嬤嬤一直都是親自為我吃飯,後後來是親自看著我,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長得這麼好。”
程嬤嬤笑瞇瞇的看著他,眼睛裡都是慈,“小時候盼著你長大,等你長大了,又盼著你娶妻生子,現在你和公主親了,我又盼著能給你們照顧孩子。”
說到了親,燕嘯然的腦袋不自覺的痛了一下。
他皺起了眉頭,“公主是誰?”
程嬤嬤驚訝的道:“就是王妃啊,難道王爺你不記得了嗎,可是天子親自冊封的公主啊!”
燕嘯然疑的道:“你說的是顧晚舟嗎?阿舟什麼時候被封為公主了?”
在他的記憶裡麵,顧晚舟不過是黃老闆送給自己的一個禮而已,甚至都不能拿得上臺麵,怎麼可能是一個公主呢?
不過,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他的腦海裡忽然又冒出來一個畫麵,那是一個太監拿著聖旨,在對著顧晚舟念著,上麵的容就是冊封顧晚舟為公主。在顧晚舟的旁邊,似乎還有一個年輕的子等著冊封。
他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程嬤嬤。
“嬤嬤,阿舟到底是誰?”
程嬤嬤也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燕嘯然,“王爺真的不記得了?”
燕嘯然疑的道:“我不清楚,阿舟似乎是真的被封為了公主,不過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程嬤嬤道:“就是公主認了單幽,現在的靖安夫人的孩子為乾兒子的那一天,天子也同時冊封了公主和靖安夫人。”
“靖安夫人,單幽?”
說到了單幽,你燕嘯然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單幽不是還沒有嫁人嗎,怎麼可能會被封為夫人?”
隻有了親的人,才會可能被封為夫人。
程嬤嬤詫異的看著自家王爺,“靜安夫人早就和蘇大人親了,而且已經有了一個孩子,王爺還和公主一起去單王府看過他們,王爺您難道都不記得了嗎?”
燕嘯然搖搖頭,“你說起來,我似乎都有印象,可是就是想不起來。”
程嬤嬤詫異的看燕嘯然,“那王爺知道我是誰嗎?”
燕嘯然笑了一下,“如果我連嬤嬤偶都認不出來,那還是一個人嗎?”
接著,他便說了幾個好程嬤嬤有關的事。
程嬤嬤聽了,都是一不差的,不過這幾件事,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這些事都發生在他們幾年前回到京城以前,在回到京城以後的那些事,王爺一件事也沒有提起來,“王爺,你還記得我是什麼時候回京城的嗎?”
程嬤嬤試探著問道。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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