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在房間裡,讓去拿,知道醫藥箱放在什麼地方的。”李怡蕓說。
昨天晚上想了很多,覺得賀老爺子說的很有道理。
這會兒也願意配合,要是賀瑩瑩真的能和嚴靳在一起,不管從那一方面來說,都是不錯的選擇。
沈清瀾不聲的坐回沙發。
嚴靳連忙站起來,他就一點小傷,弄得好像傷的多嚴重一樣,“不用拿了,沒事的。”
李怡蕓往他手上看了一眼,“都出了,還說沒事呢。”
話音剛落,就朝著賀瑩瑩的房間喊了聲,“瑩瑩你出來。”
聽見聲音賀瑩瑩從房間走了出來,看見嚴靳也在眸微微閃了一下,很快就恢複平靜,自然的走出來,“媽,什麼事啊。”
“家裡的醫藥箱放哪裡了?你找出來,嚴靳的手傷了,你給他清理一下。”
賀瑩瑩抿著,到客廳的電視櫃下,把醫藥箱拿出來。
嚴靳哪能讓賀瑩瑩給他清理手上的啊,忙擺手,“你放在這裡就行了,我自己弄。”
其實他自己真沒流多,大多都是梁子薄的。
他當時下手太狠,骨節和撞到梁子薄臉上的顴骨,和牙齒弄出來的小傷。
其實不礙事的,就是有看著多嚴重似的。
賀瑩瑩坐在他對面,從裡面拿出消毒水,淡淡的說,“還是我來給你清理吧,你自己不方便。”
嚴靳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可是要讓他說哪裡不對,他也說不出來。
反正就是覺得怪。
賀瑩瑩單手捧住他的手,另一只拿著消毒棉,正要給他手背上的時,嚴靳的手了回去。
他吧,很明白自己的份,不會對賀瑩瑩有別的想法。
他的手放在半空中,不沾賀瑩瑩的手。
賀瑩瑩抬頭看他一眼。
嚴靳渾不自在,早知道他就不進來了。
“你怕我呀?”賀瑩瑩瞧他。
嚴靳笑笑,“哪有。”
賀瑩瑩看的,但是沒穿他。
手上幹掉的清理掉,看到手背骨節的傷口。
“你這是怎麼弄的?”賀瑩瑩上下打量他一眼,服也整齊,臉上也沒傷著,怎麼單單手上了傷。
關於飛機的事,沈清瀾和嚴靳沒和賀家人說,只說是意外。
所以對於梁子薄的事,嚴靳沒提。
“我……我不小心弄得。”嚴靳半天也沒想到合理的解釋。
賀瑩瑩低著頭將創可,在傷口,“我怎麼看著像和別人打架留下來的?”
說著賀瑩瑩抬起頭,看著他。
“那個……那個……今天我上了個小,發生了爭執……所以手就這樣了。”嚴靳頭上出了細細的汗,半天才扯出個解釋的理由。
賀瑩瑩收起醫藥箱,放回原地。
嚴靳趁機靠近沈清瀾,小聲說,“我想我還是回去吧。”
他怕自己在這裡說錯什麼話。
沈清瀾還沒說話,陳媽就出來了,說吃的準備好了,“你們來餐廳吧。”
沈清瀾看著嚴靳,“先吃飯吧。”
就算要走,也得先吃好。
嚴靳懷著忐忑的心走進餐廳。
沈清瀾沒什麼胃口,喝了口幾口湯,就放下了筷子。
嚴靳低著頭,也是食不知味。
“已經兩個月了……”
沈清瀾的手心低著桌沿,背靠著椅子,看著他,“你想說什麼呢?”
嚴靳想讓做好心理準備,別在自欺欺人。
然而話到邊,他轉了個彎,“沒什麼,就是覺得時間過的太快。”
“我吃好了,你慢慢吃。”沈清瀾站起來朝著房間走去。
都知道,都明白,嚴靳是想說什麼。
每每提起,都覺得無法呼吸。
像是有塊巨大的石頭著,讓不過來氣,快要窒息而死。
走進房間後,將門反鎖,屋裡的燈沒開黑漆漆的。
腳下不知道到了什麼,阻擋了的路。
無力的下子,癱坐在地上。
捂著口雙微張著,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的往下滾……
餐廳嚴靳也是草草吃了兩口,走到客廳看著李怡蕓和賀老爺子,“今天很晚了,我先回去。”
“讓瑩瑩送你。”李怡蕓看向賀瑩瑩,給遞眼神。
賀瑩瑩從沙發上站起來。
嚴靳,沒張口。
賀瑩瑩送著他出門,嚴靳找到機會問賀瑩瑩。
“我怎麼覺得夫人有些反常呢?”
嚴靳說出自己的疑問。
賀瑩瑩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你說,我哥……還可能活著嗎?”
嚴靳瞬間被轉移了思緒,他仰著頭,著夜空。
“恐怕……難吧。”其實大家心理都明白。
只是沒人願意說出口而已。
賀瑩瑩坐在了一旁的花池邊,開口道,“陪我做一會兒。”
嚴靳在邊坐了下來。
兩人就這麼幹坐著,誰都沒說話。
過了很久。
“嚴靳……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忽然賀瑩瑩開口。
嚴靳幾乎都沒猶豫,就答應說,“行,你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賀瑩瑩抿了抿,一時間有些難以啟齒。
那天,賀老爺子在書房說的話,都聽到了。
也明白他們的用意。
不得不說,賀老爺子考慮的多,考慮的也遠。
歸究底還是為家裡人好,為公司好。
不懂的生意上的事,幫不上任何忙。
“嚴靳,和我結婚吧。”
周圍的空氣靜止了幾秒。
嚴靳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聽。
和結婚?
嚴靳不確定的盯著賀瑩瑩,“你剛剛說什麼?”
賀瑩瑩轉過頭看他,“我說,我們結婚吧。”
嚴靳著賀瑩瑩認真的臉龐,角了,“你開什麼玩笑?”
“我沒開玩笑,我說真的。”回視著嚴靳,“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不想談,我們只是有個婚姻,當然你有喜歡的人,你可以養在外面,我絕對不會幹涉你的私生活……”
“等等……”嚴靳打斷,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怎麼想的啊?
結婚?
然後還誰不幹涉誰?
那要這個婚姻幹什麼?
“瑩瑩,你怎麼想的?”嚴靳覺得自己今天特別不正常,總出現幻覺。
是的,這一切肯定是幻覺。
不然賀瑩瑩怎麼忽然向他提出結婚的這種荒唐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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