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備執掌益州以來,一直忙於吏政,未曾與諸位這樣相聚,如今荊州諸位文武的家眷也於這年關之時來到益州,一家人得以團聚,乃是大喜的日子。備今日要與諸位開懷暢飲,且飲滿此杯!」
劉備說這,高舉著手中的酒樽,示意眾人飲酒。
「多謝主公!」殿中文武紛紛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一邊的侍從又給劉備滿上一樽。
劉備再次舉起酒樽,又說道:「如今漢室傾頹,綱常淪喪,曹名為漢相,實為漢賊,我大漢,已至危急存亡之秋也,備陛下帶詔,立誌匡扶漢室,剿除國賊。
今備執掌荊,益二州,必以此為基,集二州忠臣義士,順天討逆,還諸位,能夠盡棄前嫌,誠團結,助備完興復漢室的大任。
來,備再敬諸位一杯!」
「我等必為主公盡心竭力,完興復漢室的大業。」
眾人齊聲說著,再次飲滿杯中酒。
劉備又一次舉起酒杯,說道:「這第三杯酒嘛,如今年關將近,備便以此樽酒提前祝福各位了!」
「我等多謝主公!」
三杯酒畢,劉備放下酒樽,說道:「諸位且自飲,今日務必暢飲,暢飲吶!」
殿下的張飛早就按耐不住了,這所用的酒樽一次裝的酒不過一小口,如何喝的過飲,聽了劉備的話,他便說道:「既要暢飲,便給我換大盞來!仲虎,聽說你在襄時與我二哥大戰一百回合不分勝負,武藝我是服了你,就是不知這酒量如何?敢不敢與我張飛暢飲一番?」
「哈哈,願意奉陪!」林嘯聞言哈哈大笑道。
張飛嘿嘿一笑,一拍桌案道:「那就好,來來來,孟起,漢升,文長,今日咱們幾個便不醉不歸,都給我們換大盞來!」
「哦?孟起?」坐在劉備邊的劉禪聽了劉備的話,向著大殿下麵看去。
此刻大殿下,乃是文武分做,並非以荊益分坐。
左邊坐的是荊益二州的文,右邊坐的乃是荊益二州的武將。
張飛坐在右邊第一的位置,其後分別是馬超,趙雲,楊懷,黃忠,魏延,林嘯,高沛,劉聵等。
劉禪看向馬超,馬超乃是公元176年生人,隻見他生的高八尺,麵如冠玉,目若朗星,虎猿臂,彪腹狼腰,腰細膀寬,英氣人。
雖然馬超如今三十有八,年近不,但卻麵白無須,若是不認識馬超的,哪裡看得出他有三十多歲,還以為是二十多歲的青年。
一旁的劉備喝了杯酒,看向劉禪問道:「阿鬥,這兩年你學業如何了?」
「阿鬥?」
「啊?父親說什麼?」劉禪回過神來,忙詢問道。
劉備眉頭一皺道:「我問你最近學業如何!看什麼看得那麼神呢?」
「一般的經學孩兒已經研讀完畢了,現在已在學習兵法,每日也還空閱讀一些偏門古籍,不過並未涉獵太深。」劉禪先回答了劉備的問題,然後指著張飛下首的馬超向著劉備問道:「三叔下麵的是不是就是西涼錦馬超啊,果然是英武不凡啊。」
「哈哈,我兒果然天資不凡,荀令君教導有功,學兵法?學兵法好啊,男兒便該馬上取天下!明日我可要好好考校考校,看看你學的究竟如何!」劉備聞言哈哈大笑。
旋即他也回答了劉禪的問題,:「不錯,此人正是馬超,武藝可一點不比你三叔差啊,為父也是費了好大的勁才將他收服的。」
劉禪拱手說道:「孩兒恭喜父親得此大將,馬超在西涼,西羌之中有很大的威,日後父親北伐,以馬超攻西涼,西涼境必定一呼百應,風而降啊。」
「嗯!」著殿下濟濟一堂的文臣武將,劉備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為父起兵已有三十餘載,從未如此高興過。想曹賊麾下,頂尖武將不過許褚一人,其餘張遼,徐晃等將與許褚相比仍有不小的差距,而為父麾下,卻有雲長,益德,子龍,孟起,漢升,哦,還有你收服的林嘯,如此多的頂尖戰將,真是上天眷顧啊。」
劉禪神一,說道:「父親麾下頂尖戰將雖多,但領軍之才,不過二叔,馬超等人,而曹麾下,五子良將,八虎將,皆有領軍之才啊,這些人雖然勇猛,但比之這些領軍大將,卻有不小的差距。不知父親拿下益州,可曾收穫什麼領軍之才?」
劉備聞言,嘆了口氣道:「不想我兒卻有這等見識,益州諸將之中,楊懷,劉聵,張任等皆有領軍之才,不過楊懷,劉聵二人隻有率領偏師作戰的才能,並不能獨當一麵。張任雖有大才,卻不肯降啊。」
劉禪忙詢問道:「張任不肯投降?難道父親沒有親自去請嗎?」
劉備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如何沒去?隻是不肯啊!」
劉備神一,說道:「我聽孔明說,當初他都無法說服荀令君,然而你卻說服了他,想來你對這方麵也有些心得,不如你去試試?」
「這……」劉禪搔了搔頭皮,說道:「父親親自去尚且無功而返,孩兒去了,隻怕也是一樣,不過為了父親,孩兒願意壁。隻是若沒有功,還請父親勿要怪我。」
「為父豈會怪你?」劉備搖了搖頭道:「若是不便罷了,若是功了,為父還有一件大事給你去辦!」
「大事?」劉禪連忙詢問道:「不知是何大事?」
「一件對你名聲有利的大事!」劉備搖了搖頭道:「暫時還不能告訴你,莫要好高騖遠,事辦好了,為父便告訴你。
對了,士元寫信給我,說你年聰慧,智力與年人無異,他與你流,都是以年人的心態了!不想果真如此,也罷,明日你學業若是過得去,以後便跟著為父一起學習理政吧!」
劉禪聞言大喜道:「諾!」
讓劉禪跟隨一起學習理政,這是劉備對劉禪地位的肯定。
提前將劉禪帶核心權利圈,劉備也是無奈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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