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父親你別欺負主!」
此刻,房門外響起了關興的喊聲,原來關平兄弟追過來,聽見關的喝聲,還以為是在欺負劉禪呢。。
「哼!」關聽見關興的聲音,沖著劉禪哼了一聲,便小跑了出去。
劉禪搖了搖頭,跟著走出房門:「嘁,小丫頭片子還能欺負我?」
關跑到關平,關興邊,指著正走出房門的劉禪,向著二人告狀道:「兄長,他欺負我。」
關平連忙拉下關指著劉禪的手,笑罵道:「我還不知道你,這江陵城誰還能欺負你啊,是不是主不願陪你胡鬧,所以你故意告他的狀?」
關辯解道:「真的是他欺負我,他甩賴不肯我姐姐,還要我他哥哥。」
「這……」關平,關興二人聞言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劉禪也走到院中,對著關平二人說道:「兩位兄長來的正好,你們給評評理,我和兒,明明是我長得高,讓兒我一聲兄長又有何不可。」
聽劉禪這麼說,關頓時眼怒張,喝道:「你誰兒,你不準,那是爹爹和娘親還有兄長的!」
關興弱弱的說了句:「賢弟,我隻聽說過以年紀排長的,卻沒聽說過以高排長的,你就……」
不等關興說完,劉禪便反駁道:「誒,兩位兄長此言差矣,父親常說達者為先,軍師他年紀比父親還小,但父親卻常常向軍師請教學問,有時還以師禮待之。我雖然年紀比兒小,但在高上卻超過了,讓兒我兄長,又有何不可呢。」
「這……」關平兄弟又不長於辯論,頓時被劉禪的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
見兩位哥哥幫不了自己,關瞥見了院中各種玩鬧的,眼珠子一轉卻有了主意:「你說達者為先,我年紀比你大,你長得比我高,咱們這算是扯平了,你怎麼還能做我兄長呢?除非你在其他方麵也能比我強!若是你能在其他方麵強過我,我以後就你兄長了。若是不行,你就得繼續喊我姐姐。」
看了看關的眼神暼向的方向,劉禪哪裡還不清楚的打算,淡淡一笑,說道:「其他方麵我也比你強,你就說比什麼吧,我讓你這聲兄長得心服口服。」
「那好,咱們拉鉤!」關唯恐劉禪又耍賴,出了右手。
「拉鉤……多年沒拉過勾了!跟這群小孩子打道還真是鬱悶!」劉禪心中腹誹不已,閉著眼睛也出手,跟關進行了拉鉤儀式,含糊不清的跟關嘟囔著什麼一百年不許變的誓詞。
拉鉤結束,劉禪看著關說道:「好了,兒你就說比什麼吧!」
「等你贏了我再這麼吧!」
關哼了一聲,跑到院中的竹馬上坐了下來,轉頭著劉禪說道:「咱們就比騎竹馬,讓大哥數一百下,看誰騎得遠!」
竹馬便是青梅竹馬之中的竹馬。
竹馬是古代小孩子的一種玩,不過並不是用竹子做的馬,反而像一條板凳,兩頭做腳,中間是一竹子,小孩子坐在上麵,用鞭子打,晃間驅使前行,就像騎馬一樣,竹馬便是這個意思。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乾裡,兩小嫌無猜!」
看著坐在竹馬上躍躍試的關,劉禪不想到了李白的那首長乾行。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便出自這首詩。
「哥哥,你去把你的竹馬搬過來,讓我跟他比比!」
關揮舞著馬鞭,指著關平說道。
「哎!」關平應了一聲,居然聽從關的指使般竹馬去了。
看著關頤氣指使與關平一臉順從的景象,一瞬間劉禪對於青梅竹馬的好都煙消雲散了。
「本應繞床弄青梅,何故圍井騎竹馬!」
劉禪暗嘆了聲,對於關這個瘋丫頭簡直無力吐槽了,旁人家都是男孩騎竹馬,孩弄青梅,關倒好,比男孩子玩的還瘋。
不過今天劉禪也得跟著關一起瘋了,誰他不願意做這瘋丫頭的弟弟呢。
不過多時,關平又搬來一架竹馬,放在與關竹馬平齊的地方。
見竹馬搬過來了,關便迫不及待的沖著劉禪呦嗬著:「快上來,今天讓你見識見識姐姐的馬!」
「就當是帶孩子了!」劉禪咬了咬牙,也翻坐上了竹馬。
關扭頭看著劉禪,說道:「我讓哥哥數一百下,咱們比騎竹馬,誰騎得遠就算誰贏,你贏了我就你哥哥,你要是輸了,就得我姐姐。」
「哦!」劉禪淡淡的點了點頭。
「哼!」見劉禪居然一臉風輕雲淡,關頓時怒了,沖著關平喝道:「哥哥開始吧,今天得讓他瞧瞧我的厲害!」
「賢弟開始了!」關平點了點頭,向著劉禪提醒道。
「兄長喊吧!」
「開始!一……」見劉禪準備就緒,關平終於是喊出了開始。
「駕!」
劉禪還沒,便聽得旁邊關揮舞著馬鞭,不斷的打著竹馬的木腳,兩夾著竹桿不停向前朝,彷彿那竹馬就真的是戰馬一樣。
「還真是虎!」劉禪搖了搖頭,也開始了行。
騎竹馬也是有技巧的,胡使勁的話,竹馬本就難以行,勁用對了,走的自然就快了。
劉禪雖小,卻明白該如何使勁,關雖先行,但關平喊了不過三五聲,劉禪便追上了關,並且速度也越來越快。
關見劉禪後來居上,頓時著急了,小手不停地揮舞著馬鞭打著竹馬,語氣略帶著急,口中唸叨著:「馬兒快跑,馬兒快跑,快點超過他!」
然而關越著急,那竹馬卻走的越慢,勁都用在嗓門和竹馬上了,還怎麼跑得快?
關平漸漸喊到了六十多聲,眼看著二人之間已經相差三四米,然而自己下的竹馬卻猶如速,本追不上劉禪,關不由得急哭了。
「馬兒快跑,我不要做妹妹,我要弟弟,快跑啊,快跑啊,嗚嗚……」
聽見後關的聲音中傳來一哭腔,劉禪不由得有些於心不忍,不啞然失笑:「多大的人了,還跟小丫頭片子一般見識,罷了,就讓贏了吧!」
劉禪不由得停了下來,任由後方的關追趕上來。
等關平喊到一百的時候,關的竹馬,總算是超過了劉禪竹馬半個位。
劉禪翻下了竹馬,一旁的關也正好下來,然而關此刻卻沒有歡呼雀躍,緻臉頰上仍帶著幾滴眼淚,讓人見之不免有些心疼。
劉禪也沒有多想,手將關臉頰上的眼淚用角拭去,不笑道:「是你贏了,怎麼還哭上了。」
關小臉突兀一紅,迅速將劉禪的手給拍了下來,罵道:「你幹什麼呢?怎麼往人家臉上……」
「額……」劉禪一愣,旋即恍然,古代講究什麼男授不親,不過這關如今才七歲,就知道這個了?
魂穿越到大明最後一個皇太子朱慈烺的身上,以一個狠字貫穿一生。殺建奴,滅流寇,斬貪官,開海禁,揚國威。這個太子很兇殘,打仗比建奴還可怕,剿匪比流寇還折騰,摟銀子比貪官還徹底。我大明,將士鐵骨錚錚,文人傲骨長存!——大明天武大帝朱慈烺
陰差陽錯,姬玄竟是成了荒淫無道的周幽王,開局一個老太監,滿朝的奸臣賊子,外圍虎視眈眈的各路諸侯,可以說是一張廢的再不能廢的牌!好在他智謀無雙,最後竟是培養出了“諸子百家,名臣猛將”…且看姬玄如何在各路神族後代的夾擊中,帶領人族重站巔峰!最重要的是他竟然發現前朝的那場封神之戰似乎並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