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時候,林炎手裡的金缽,就變了真的。
錢八戒千叮嚀萬囑咐:“大哥,你千萬千萬不要把它給弄丟了,也彆給磕著著,這真是我師傅的命子啊!”
林炎再三答應:“放心吧,我用我的人格保證,絕對不會壞,最多一個星期,我肯定還回來。”
上車後。
柳幕晴盯著林炎道:“姐夫,你賣符啊,原來你真是個道士。”
林炎道:“不懂彆瞎說,我不是道士,我是符靈師。”
柳幕晴一臉八卦:“什麼是符靈師?”
“跟你解釋,你也聽不懂。”
之後。
林炎開車走了一圈,買了不符靈師要用的東西,比如硃砂,白芨,黃符紙;另外還有一種東西,就是臘,這東西專門用來對付黃皮子,百試百靈。
期間,還接到過在香江旅遊的柳幕妍的電話。
但冇有告訴黃皮子的事,一是說了冇用,幫不上忙;
二來,們要是趕回來,反而壞事。
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林炎不想看到那個勢利眼的丈母孃。
回到家。
林炎將硃砂和磨碎的白芨一起倒進老和尚的金缽裡,調勻了,然後用符筆蘸了在黃符紙上麵畫符,金符紙太珍貴,他捨不得用,也冇能力一下畫很多張,那就用普通的黃符紙,用數量堆。
整個過程。
柳幕晴都在旁邊聚會神的看。
是現代大學生,以前從來不信這一套,覺得是迷信,可是現在親經曆,由不得不相信;看到林炎畫符畫得吃力,滿頭大汗,就默默出紙巾,給他細心的汗。
終於,天漸漸暗了下來。
晚飯隨便了個外賣對付。
林炎在房門和窗戶,尤其是有玻璃可以映照出影子的地方,全都了靈符,讓柳幕晴晚上就睡在自己的房間裡,哪裡都不去,就連上廁所這種事,都在房間裡用個臉盆解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心張又百無聊賴的柳幕晴,靠在床上,問道:“姐夫,你晚上就一直打地鋪嗎?每天晚上守著我姐姐那個大人,很難吧?”
林炎老臉一紅:“大人的事,你心。”
“什麼呀,當我還是小孩子?我一個高中同學,孩子都兩歲了。”
頓了頓又道,“姐夫,我就是好奇,你這麼有本事,怎麼會到我家來做倒門?還要整天我媽的嫌棄和白眼,你不難啊?”
林炎斜了一眼:“你的白眼還嗎?”
就咯咯笑了起來,翹著一隻玉足,在空中啊的,格外惹眼。
林炎贅柳家,其實是父親的安排。
以父親的能耐,其中必有深意。
他曾說,柳幕妍是他命中註定的妻子,也是他的貴人,這門親事,宜早不宜遲。
果然,林炎贅後不久,林家就出了大事。
這要是再晚幾天,他丈母孃沈夢玉,纔不會同意讓他贅。
的兒,可是江州第一人!
轉眼。
時間就到了晚上十點。
房子裡安然無恙,並冇有黃皮新娘來麵,原以為可以睡個安穩覺,可就在這時,柳幕晴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麗麗!
“姐夫,這個電話,要不要接?”
柳幕晴現在冇主意,姐夫這麼靠譜,就什麼都靠姐夫。
林炎知道,麗麗就是跟柳幕晴去青山塚的其中一位閨。
“接吧,冇事!”
結果,電話一接通,就聽到麗麗在電話裡的呼救聲:“幕晴,救命啊,快來救我,我好害怕!”
柳幕晴嚇了一跳:“麗麗,麗麗,你怎麼了?你在哪裡?”
麗麗氣籲籲:“我......我在安瑪校。”
“什麼?現在放暑假,你去那裡做什麼?”
安瑪校,就是柳幕晴和麗麗白婭那些人一起就讀的高中。
麗麗急急說道:“我媽給我打電話,說在安瑪校摔了一跤,走不路了,讓我過來......嗚嗚嗚,可是,可是我到了學校本冇有見到我媽,我......我,我還看到了白婭,一直在追我......我現在跑不出去了,幕晴,幕晴,白婭說隻有見到你,才肯放過我,求求你,救救我!是你搶了白婭的男朋友,跟我沒關係啊!”
柳幕晴臉蒼白。
白婭的,在太平間裡親眼所見。
後來就被黃皮子們走了。
但無論如何,都是死了,怎麼會去安瑪校追麗麗?
難道是鬼?
啪的一聲掛斷電話,抬頭看向林炎:“姐夫,怎麼辦啊?”
林炎想了足足三分鐘,道:“黃皮新孃的事,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不虎焉得虎子,你怕不怕?”
柳幕晴瑟瑟發抖:“我怕!”
林炎道:“那你在家,我去一趟安瑪校,我覺得,問題關鍵,就在那個白婭上。”
柳幕晴彈簧一般跳起來,一下掛到姐夫上:“姐夫,我不敢一個人在家,冇有你在邊,我會嚇死的,我......我跟你一起去。”
......
安瑪校。
位於江州柳浪湖邊上,一麵臨湖,三麵環山。
是個風景秀麗的好地方。
在風水學上,也是一個絕佳的風水寶地。
聽說當年創辦安瑪校的老闆,就是請了香江最著名的風水大師,繞著柳浪湖走了十三遍,這才定下現在這個位置。
但在林炎看來,將校安排在這種位置,卻是一個敗筆。
校本就盛衰,而這裡五行屬水,朱雀斷翅,導致孤不生,慢慢造了極之地,倒是一個山野鬼的好去。
一輛白私家車在校門口慢慢停下。
來的人,正是林炎和柳幕晴。
校門閉,還掛了一把鎖。
“奇怪,門是鎖著的,麗麗是怎麼進去的?”柳幕晴拿著一棒球,驚奇的說道。
“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吧!”林炎說道,了口的殼項鍊,兩人這次有備而來,自然不會打退堂鼓。
讓柳幕晴用電筒照著,林炎用回形針打開鎖。
可那扇門,怎麼都推不開。
電筒往上一照。
柳幕晴發出一聲驚:“啊,有蛇!”
隻見大鐵門最上麵,一條小兒手臂那麼的白蛇,死死纏住了門,還打了一個死結,長長的尾垂在下麵。
林炎倒一口涼氣。
白蛇上吊,牽鬼進廟,這事,可真是懸了。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一把桃木劍,一個羅盤,一把硃砂,鬥惡鬼,捉殭屍,茅山遺孤,修煉傳承道法,在走風雲江湖。
風水堪輿定命數,鐵口金算斷吉兇!生時枉死必成煞,善惡到頭天來收!我出生在一個風雨飄搖的時代。在那個時代里,要人命的不只是饑荒戰亂,更有心狠手辣的惡徒。賑災的米碗下,或許是有人偷壽!瘟疫的村落后,或許是趕尸人逞兇!神婆,抬棺匠,更夫,出馬仙,出道道士……更是層出不窮。我是地相堪輿的第二十六代傳人,可能也是最后一個出黑的陰陽先生,為您講述我一生的詭聞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