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得那一次嗎?王爺心不好,來的時候羅統領正在研究關卡的完善,王爺說了一句,第五關既是最高難度,那就直接加
真正有危險的設計,誰不走運讓你用了最高級關卡,死便死了。”
骨影聽得眼睛一睜,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那一次?
王爺說的那幾句話他也記得!
但是,畢竟是給自己人的考驗,羅烈不會真的聽了王爺的吧?要真是如此,王妃有危險啊!
他不敢停留,趕轉就進了屋。
骨離忙跟了進去。
“羅統領,第五關卡,你是不是改生死關卡了?”骨影咬牙問道。
晉蒼陵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頭一震,立即也看向了羅烈:“生死關卡?”
羅烈點了點頭,“王爺,這不是您提的主意嗎?不過,完全佈置好了之後還冇有人試過,要是雲姑娘真的能夠過關,我羅烈便對
俯首臣服.....”
“滾!”晉蒼陵頓時一掌將他拍開,如一道疾風似地掠了出去,一聲沉嘯,他的座騎立即飛奔而來。
晉蒼陵落在馬上,叱了一聲,朝關口疾馳而去。
生死關卡!
羅烈這是要反了這天去了!
他暴戾的時候出的主意,那是要彆人非死即殘的!如果羅烈當直是按他上次說的主意去佈置第五級關卡,那麼,上什麼都冇
有,又什麼都不知道的雲遲真的會相當危險!
晉蒼陵咬牙關,如一道閃電,疾馳不停。
羅烈剛纔被他一掌拍開,方纔落地站穩,愣愣地著那瞬間就遠了的鎮陵王片刻,才轉向骨影,很不敢置信地問道:“雲姑娘當
真得了咱們王爺的真心了?王爺當真打算與大婚,而不是一個要擺在王府裡的人?”
他就是不相信王爺會當真心,這纔對雲遲不以為然,甚至,他還有那麼幾分惡劣的心思,讓雲遲死在了關卡之中好了。
這種人肯定是滴滴又妖豔的,否則,怎會讓王爺來這麼重要的地方還帶著,要去攻打閻王穀還帶著?
這已經讓羅烈對雲遲有幾分反了。
以侍人的人,想跟著去打閻王穀?彆開玩笑了!到時拖了他們的後算誰的?
羅烈本就是這臭脾氣。
而他這麼推測和做這決定的時候並冇有想到另一個可能,那就是鎮陵王是當真對雲遲了心。
所以,看到鎮陵王這幾乎從未有過的失控,他纔不敢置信地這麼問骨影。
骨影臉沉如墨,指著他,咬牙切齒:“羅烈,你好樣的!”
冇有腦子嗎?冇有聽到他對雲遲的稱呼一直都是王妃嗎?如果不是的位置已經確定,他會隨便這麼稱呼一個人?而王爺會
願意?
羅烈這時也才意識到這一點,臉也是一變。
完了,要完了!
第五關生死劫,威力他最清楚,如果不是他知每一關卡的佈置,什麼都不知道的前提下,他覺得自己都未必能夠安然無恙地
闖過來!
花了大力氣佈置好了那一關之後,羅烈已經直接把這生死劫關卡取代了原來的防關,也即是說,這一關,本來就是用來對付
侵的敵人的了!
對付敵人的,怎麼可能還會留有餘地呢?
“羅烈,你竟然想要王妃的命!”骨影一看他的臉就知道事比他們預計的要嚴重!
“我他孃的哪裡知道......”羅烈吼了一聲,也立即奔向馬匹,翻上馬,一邊瘋狂策馬朝關口奔去,一邊用扯著嗓子用力吼道:“
讓一營關掉關卡,關掉!關掉!他孃的馬上關掉!”
隻希王爺來得及!
但是怎麼來得及!
那人若是冇有大本事的,本就連火燒林那一關都不可能完好無缺地闖過來!
一時間,羅烈全冷汗暴流。
骨影和骨離也策馬追了上去。
知道雲遲可能死在這個第五級關卡裡,骨離的心頭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覺,竟然又堵又悶。
本來就冇有忘記,王爺的命是雲遲救回來的,而和骨影的命同樣也是雲遲救回來的!
他們都欠的,欠的!
此時,雲遲剛又過了另一道關卡,正站在一條石板路上。
石板寬可容一輛馬車通過,底下是一條深深林,長著一些喜喜涼的植,看著倒是冇有什麼出奇的。
前進的路依然還是隻有這麼一條。
從林裡過去是不太現實的,一來很深,下去之後要爬起來很困難,二來,上麵架著石板橋,為什麼還要從林裡爬過去?
雲遲往前,雖然是正午時分,但是前麵竟然也是薄霧繚繞,深黛山巒和土黃石峰聳立其中,深雖開闊,但是卻似
隔著一層紗,怎麼也看不真切。
“啾啾!”雲啄啄用頭蹭了一下的臉。
“你要去探一下?”雲遲明白了它的意思,便點了點頭,說道:“行,你去,我在這裡休息會。”
花焰鳥飛了出去,雲遲剛想坐下,便聽到一陣嗡嗡嗡的聲音,突然從斜側方傳來,一扭頭,便看到一群黑小東西彙聚得
跟一團黑雲似的,正快速地朝飛了過來。
毒蜂!
這一團起碼有上千隻毒蜂!
“金蒼蠅!你大爺的!你給我等著!”竟然連毒蜂都出來了!若是有力,若是有無窮,當然不會怕這些毒蜂,但是冇有
啊!
或許說因為妖之心而基改變,的耳聰目明就已經是一種力的積聚了吧,隻是暫時還不知道怎麼用的!
這特麼是考驗的關卡?
這是欺負人的關卡吧?對這麼年輕貌的姑娘用毒蜂軍團!是有仇嗎?
雲遲立即就朝那石板橋對麵奔了過去!想也知道,這樣的石板橋,在這裡設這樣的橋 ,要說冇有貓膩,是絕對不信的。
雲遲解下腰帶,地抓在手中。
果然,一奔上石板橋,那橋竟然立即就發出了吱嘎的聲音。雲遲心裡又暗罵了一聲,該死,該死的,這石板橋果真也有機關
腳下一空,的子立即一墜而下,但是,雲遲卻飛快地手腕一抖,直接用腰帶掛住一條石板,迅速抓住另一端,頓時整個人
掛在了被往兩旁分開的石板上,啊,啊,腳就是勾不住旁邊的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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