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韞一邊急切詢問，一邊用力的抓上那乞丐的肩膀。

因滿心滿眼裡都是葉朝歌的訊息，故而手下沒個輕重，將傻乎乎的乞丐抓的喊疼，臟兮兮的臉糾結在一起，一副很是痛苦的模樣。

“回答我，在哪兒！”

衛韞更用力。

他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葉朝歌，隻聽得進去與葉朝歌有關的話。

傻乎乎的乞丐不是假傻，而是真的傻，喊疼後見人沒有放開他，且將他抓得跟用力了，哇一聲，張口便哭了起來。

還是上氣不接下氣的那種。

老乞丐滿臉尷尬，“這位爺，他就是個傻子，傻子的話當不得真，您別和傻子一般見識……”

“我不傻！傻蛋不是傻子！”正哭著的傻子乞丐聽到有人說他傻，也不忘反駁。

老乞丐一哽，恨鐵不鋼的擰了他一把，這傻貨，糙話賴話聽不出來啊，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說他傻還不是為了拽著他趕走嗎。

這邊因著傻蛋哭鬧出了不小的靜，周邊尚在收攤的小販紛紛投來好奇的視線。

鎮子就這麼大點，老乞丐和傻蛋在鎮子上也是個臉，眾人見傻蛋哭的這麼可憐，且還被人給抓著，便議論開了。

“這傻蛋哭的這麼慘，是不是被欺負了啊？”

“好像是，這幾個人是外來人，在鎮子上閑逛了好幾天了，一看就不是善茬，咱們要不要去報啊。”

南風他們都是習武之人，盡管議論聲小，可瞞不過他們的耳朵，頓時尷尬了。

“主子……”

“回答我，在哪兒？”南風的勸說還未來得及說出口，便被衛韞急聲打斷，他用力的搖晃著哭的淒慘的傻蛋，力圖得到想要的訊息。

周圍了。

見這麼下去不是個事，容得了南風的懇求，上前兩步，低聲音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咱們先離開再說。”

頓了頓，發現衛韞沒有作，容又道“我知道你擔心朝歌，可也要顧忌一二，你也不想鬧到府……朝歌被擄的訊息出去吧？”

這話，衛韞聽進去了，臉微微一變，雖然變化不大，好歹也冷靜了不。

慢慢放下了抓著傻蛋的手，對南方等人吩咐道“帶二人回客棧！”

說罷，自己先行一步。

南風見狀，去與老乞丐涉。

也不知他是怎麼說的，隻見沒過一會兒，老乞丐點頭應了下來，將傻蛋哄好，一起去了客棧。

客棧。

老乞丐帶著傻蛋，躑躅的站在那，渾上下著不自在。

“老人家，您別張，我們請你二人過來，也沒別的意思，隻是希你們能如實回答我們幾個問題，當然，也不會讓你們空手而歸。”

在場中，唯二的子容，語氣盡可能輕的寬老乞丐。

後者諾諾應是，“幾位貴人盡管問，但凡是我二人知道的，必然如實回答。”

容點頭，看向衛韞，低聲音“不介意可否讓我來問？”

先前在夜市上，衛韞的反應有目共睹，為防止之前的事再次發生，容主給自己攬活。

衛韞盡管不願，倒也頷首默許。

“你是傻蛋對嗎？”

子在人眼中，天生於勢，再加上容吸取了先前的教訓，問的很是善意。

傻蛋害怕的看眼衛韞，及其目，了脖子，低下頭，悶悶的恩了一聲。

“你方纔說你見過這子，可是真的？”容展開畫像，為讓傻蛋看的更清楚一些，特地拿著畫走過去。

在見到傻蛋點頭後，容眼睛一亮，“什麼時候見到的你還記得嗎？”

傻蛋歪著頭想了一會，道“反正我見過，對我笑，我記得。”

容耐心詢問“那你還記得是在哪天對你笑的嗎？”

這個問題，傻蛋回答不上來。

在他的認知裡，對時間並沒有覺。

見在傻蛋這裡問不出什麼來，容不有些著急，想到與之寸步不離的老乞丐，便轉向對方，“老人家，您可有印象？”

“這……”

“您好好想想，這對我們很重要。”

老乞丐有些為難，他是真不記得自己有見過這畫中姑娘。

雖然隻是一張畫，但是畫中子長得很，不是這鎮子上子所能有的，如果他見過，不可能會忘記。

所以，他是真沒有什麼印象。

容有些失，正在準備繼續想法子從傻蛋那套話時，傻蛋卻先一步開口了“河邊，喝水。”

傻蛋的話不是對容說的，而是對老乞丐說的。

老乞丐先是迷茫了一會兒，不知想到什麼，了一聲，“啊，我想起來了，河邊，對，是從河邊上，我們鎮子外麵的河邊上，喝水的時候好像見過。”

找了這麼久，終於有了訊息，其中的激可想而知。

尤其是衛韞，第一反應便是沖過來，好在容早有準備，及時將他攔住，“別急，既然有線索了，那就慢慢來。”

四目相對，互不相讓。

最終，還是衛韞退後了一步，回去坐下。

容輕輕的出了口氣，繼續問老乞丐，“老人家，您還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事嗎？還有，你確定見到的子就是畫中子嗎？”

“嗨，確定，這子貌，我老漢活了這麼大的歲數，就還沒見過這麼貌的姑娘，就這長相，見了之後一輩子都忘不了，你說我能認錯嗎？”

老乞丐眉弄眼的誇張道。

容沉默，既如此，那你剛才怎麼沒記得，還是傻蛋提醒了之後纔想起來？

這不是前後矛盾嗎。

當然，容也不可能這麼說。

“行，既然你確定，你跟我說說是什麼時候見到的，以及當時的形。”

老乞丐年紀大了，記憶力比不上年輕人。

傻蛋雖然傻，說話前後顛倒，但到底比老乞丐年輕，記什麼的更是勝過一籌。

故而，一通說下來，老乞丐說，傻蛋時不時的在旁添補，倒也從這前後顛倒的話中，倒也拚湊出了當時的種種。

在數日前，鎮子外麵的河邊上。

……

嫡如此多葉朝歌

嫡如此多葉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