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連一秒鐘都不到,羅大人就明白了目前現狀,想通了心也隨之放鬆,伴隨的就是整個人的氣場為之一變。
沒有了朝中大員的位高權重,換了市井小民的諂:
“大姐頭的話屬下怎敢不從,有事您吩咐您吩咐!若是小的有半點做的不到位地方,您就砍下我的腦袋當夜壺。”
李雅聽後白了對方一眼並未表態,在眼裡這些都是低賤的蛆蟲不值一提,所以連廢話都懶得說。
羅中堂趕忙起讓大姐頭坐下,而後垂手恭敬站在一旁,乖巧的像個準備挨訓的孩子。
李雅頓了一頓,就剛才話題接著說:“我知道最近有傳聞說,邊境正在打仗,你或許會去檢視有無這方麵報奏。”
“在這裡我明確告訴你,不用查了,邊境那裡的確已經打起來了,你猜猜誰和誰打?”
在霞組織有句話,千萬不要讓大姐頭盯著你看!
不管是笑還是哭,都不是好現象,最好結果就是一臉的冷冰冰,往往這樣纔是最安全的。
尤其從未聽說大姐反問過其他人,更加增添了此刻恐怖。
聯想到這位曾經的極惡傳說,嚇的後者趴在地上就差喊祖宗了。
冷眼看著麵前快灘一堆爛泥的羅大人,李雅知道的目的達了,就沒有繼續嚇唬直接開口道:
“邊境仗是真的,因為其中一方就是我的人!”
這話一出正在磕頭如搗蒜的羅中堂瞬間一震,不待其反應過來,李雅繼續說:
“你下步任務就是,盡一切可能截留來自邊境的所有訊息,時間拖的越久越好,另外把朝中那些人的注意力全部引到南方,那些起兵造反傢夥上。”
“當然你無需有後顧之憂,事之後我們會安排你平安出城,小命不用擔心,這也是為何讓你最後滾回去當寨主的原因。”
“不知道羅大人聽明白了沒有?”最後一句哪是征詢,分明就是威脅、恐嚇!
敢說不明白?按照自己對組織的理解,死了他一個,大姐頭想達到目的有的是方法。
聽完對方問話,羅中堂直接用力砰砰砰在地上沒命磕頭。
等再次抬頭,發現李雅已不在原來位置消失不見。就像來時悄無聲息,走時依舊靜悄悄!
越是這樣羅中堂越是到恐懼,對方分明在說:老孃若是想弄死你,分分鐘的事。
能做到朝中大員還是有些本事的,在李雅走後不久,羅大人定了定心神,手雖然依舊有些哆嗦,還是勉強戴好帽,那不可一世的氣勢逐漸降臨回了本。
一步、兩步、三步!
通過走路來調整心態,等他邁步到院外時,一點也看不出方纔的卑微。
“來人,備轎!”
一旁伺候的家丁,機靈沖院外喊道:“老爺上嘍!”
話音落下羅中堂走出自家府邸,外麵的八抬大轎已恭候多時。他並未表現太多緒,一如往常的走進轎,向自己的辦公地點而去。
一路無話當到了軍機,直接吩咐道:“把最近有關南方的報奏拿上來,另外還有其他地方的一併呈上。”
“是,大人!”
他為何要這樣做,無非是梁換柱!
想把朝廷目引向南方,唯一做法就是誇大其詞,把對方說的多麼多麼嚴重,當然不是現在,如果不讓那些叛軍發展壯大一段時日,萬一兵過去,還不瞬間平。
那樣邊境便了眾矢之的,不過也不能做的太絕對,可以適當提一句那邊戰爭,隻需要改一個詞,就可以讓其他人不那麼重視。
把侵變為匪患!
………………
經過一天忙碌,第二天上朝,在例行開場白過後,羅中堂朗聲說道:“臣有一本!”
“講!”
“陛下,最近南方叛軍打的熱鬧,有地方員上書請求派兵增援,依屬下愚見,可否呼一部分邊防兵力,適當打下對方囂張氣焰?”
此話一出各部大員議論紛紛,誰不知道那些擁兵自重的土皇帝,大部分在邊境地帶,讓他們出兵?除非是世界大戰。
“羅卿是否過於誇大其詞?眼下南方不過強盜山匪而已不足為懼,還是盡快督促各地方自行解決吧!”
皇帝本不給羅大人繼續開口討要兵力機會,直接否了。
要是換以往,他會據理力爭一下,現在這一弄正合心意。
“既然陛下下旨,臣照辦,不過還有一事。”
“聽說邊境一帶也偶有匪患出現,不知……”
不等他說完,龍椅上的那位直接不耐煩說道:“匪患、匪患、匪患又是匪患,突然間哪來那麼多強盜土匪,告訴邊境那些將軍們,讓他們把門戶看點,出了什麼差池,朕先要了他們腦袋。”
比起南方的叛軍,其實皇帝更願意見到邊境那些人一鍋粥。
那些可都是擁兵自重的典型,不讓他們消耗消耗,自己如何吃定對方。
匪患?哼哼……真是出現的太及時了。
心裡雖然如此但臉上不能表達出來,氣憤的宣泄幾句便直接退朝了,惹得中間的羅中堂一個大紅臉。
“這……”裝作無奈的甩著袖子,同其他大臣埋怨道:
“我還沒說完呢,陛下怎麼走了?這可如何是好?”
有同他關係切的不由上來安道:“羅兄,算了!事已至此,我們也算盡到臣子的義務,再多說下去,你的小命恐將不保。”
其他人也是勸的拍拍肩膀,唉聲嘆氣的從邊走過。
唯獨留下一臉茫然的羅中堂,外表看上去憂國憂民,其實心早樂開了花。
心想:這比我原來計劃還要順利,一旦戰火四起到了捂不住地步,別怪我沒說而是你不讓我說。如此一來,能拖延的時間就更長了。
此時此刻別提心裡有多了,可是事關國運的大事,有人竊喜自有人憂愁。
首當其沖就是邊境的駐防軍。
“混蛋,對麵那是什麼鬼東西?居然這麼猛烈,給老子頂住。弓箭手呢?放箭,放箭!”
剛說完,一聲沉悶的炸聲在他邊響起。
仗劍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