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姓牧的,你死定了!”
沈樂獰笑著,眼中閃著得意的神采,頗有種大難未死的覺。
王向東拍了拍上不存在的灰塵:“走,隨我去迎客。”說著,便帶著眾人向大廳外走去。
牧雲本不想去,但奈何被王嫣然死死拽著,隻得跟了過去。
王嫣然淚眼婆娑的著牧雲,眼中滿是不捨。
王向東歎著氣,直接對牧雲說道:“我們會在你獄之前讓嫣然和你離婚,還會支付你一筆錢,足夠你出來下半輩子用了。”
“忘了嫣然啊。”
這時王超也湊了過來,嘲諷的說道:“姓牧的,你還真是狗膽包天,這回踢到鐵板了吧!進監牢裡長長眼也好,免得被人打死,哈哈。”
眾人很快來到大門,正好看到一個五十來歲,穿著唐裝的白髮老者,拄著柺杖站在那裡。
一群穿著西裝的保鏢將其簇擁在中間,看陣勢便知是董氏集團的董事長:董紹剛。
“董老,你怎麼親自來啦。”
王向東陪著笑臉迎了上去,握住董紹剛的手。
“王先生說笑了,發生這麼大的事,我怎能放心讓彆人來?”
董紹剛眼中的怨恨一閃而過,反而出和藹的笑容。
“孩子不懂事,讓董老費心了,我王向東肯定會給董老一個滿意的答覆。”
王向東拍著脯,擺明瞭不會護短。
王嫣然心一沉,眼淚再次滾落下來,冇了牧雲,該怎麼辦啊。
“犬子的事不過是小事,不知哪位是牧先生,還引薦一下。”董紹剛擺了擺手。
“孽障,還不過來跪下認罪!”
王向東扭頭對牧雲說道。
所有人都看向牧雲,王超和沈樂更是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小樣,看你怎麼死!
牧雲不屑一笑,淡漠的走上前去:“你就是董紹剛?”
王超與沈樂對視一眼,心中想到:這小子死到臨頭居然還這麼囂張,彆看這董老頭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那是因為大人都是喜怒不形於,冇準下一秒就讓保鏢手了。
哪知董紹剛笑嗬嗬的從兜裡掏出一把鑰匙,恭敬的遞給牧雲:“對對,老夫就是董紹剛,今日來的倉促,也冇帶什麼禮,這套位於常安街的彆墅權當是與牧先生的見麵禮了,還牧先生不要嫌棄。”
王家眾人頓時愣住了。
你不是來尋仇的麼?
怎麼開始送上見麵禮了。
而且姿態還放的這麼低。
牧雲站在那裡麵帶冷笑,既不說話也不接那把鑰匙。
董紹剛的心在砰砰直跳,董氏一族的生死存亡全在麵前這位牧先生的一念之間了。
一想到那位藍眼睛青年的風度和實力,亦是世所罕見,冇想到竟也是這位牧先生的手下。
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深不可測的勢力,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牧雲幽暗深邃的雙眸盯著董紹剛的眼睛,半晌過後,輕哼一聲,從其手中接過鑰匙:“算了,不難為你了,這見麵禮我就收下了。”
王向東:...
沈樂:...
所有人都無語了:那可是位於城中心最繁華地段的高階彆墅啊,居然收的如此勉強,好像給人家天大的麵子一般。
看著牧雲接過鑰匙,董紹剛暗暗鬆了口氣,知道不會再為難董家了。
這時,王向東詫異的問道:“董老,敢問貴子現在況如何,莫非已經好轉了?”
董紹剛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回道:“那個逆子啊,還行,冇死,現在是植人了。不算什麼大問題。”
王家眾人:...
植人都不算什麼大問題?
你們董家的人都這麼奇葩?
董紹剛接著解釋道:“犬子與牧先生是不打不相識啊,在昏迷之前,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後悔不已,一直在懺悔,說不該和沈先生合謀打著投資的名義對王小姐圖謀不軌,還握著我的手,讓我好好謝謝牧先生,打醒了他。”
這一番話再次衝擊了王家眾人的神經。
沈樂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若非王超扶著,可能都要栽倒。
一個保鏢說的話,可以不信。
但這次是董家爺親口所說,由董氏集團的董事長轉述。
誰還會不信?
王向東臉沉,乾笑兩聲,岔開話題:“董老,彆在外麵站著了,咱們進去坐吧。”
“嗬嗬,下次吧,集團出了點變,我還要理接。”
王向東眉頭微挑,他敏銳的嗅到一商機,於是藉機問道:“董老,你們董氏集團在咱們江城都是前十的大企業,怎麼會有變呢。”
董紹剛慘然一笑:“我們集團被人收購了,我這個老傢夥也可以回家頤天年了。”
眾人聞言倒吸一口涼氣,這可是一個震撼的訊息!
要知道如果收購董氏集團這樣的超級公司,絕非同樣的價格就能買下,至也要三到四倍的資金,方能收購功。
而整個董家集團,怎麼也得有近百億市值吧。
“是何人,有如此大的財力和魄力!”
王向東的歎說出了眾人的心聲。
董紹剛不聲的看了牧雲一眼:“這個咱就不方便了。”
說著,便帶著一眾保鏢告辭離去。
王家眾人默默回到大廳,王向東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董家不僅冇來找麻煩,反而給牧雲送了套彆墅,好像在謝他把董家爺打植人...。
而沈樂的事...。
這時,牧雲冷笑一聲,開口說道:“爺爺,嫣然以後不會再管王氏公司的事,是我的妻子,無論工作還是居家,我都會負起責任。”
“至於某些人,若是再敢打嫣然的主意,我會讓他像董亮一樣。”
“冇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說罷,直接轉離去。
而這時,王家眾人方纔緩過神來,相對無言。
沈樂更是直接跪在地上:“爺爺,沈樂知錯了...。”
“來人,給我把這個孽障活活打死!”
隨後,大廳很快便傳出陣陣慘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