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爱在婚姻燃尽时 第48章 我允許你叫我的名字

《爱在婚姻燃尽时》 第48章 我允許你叫我的名字

這一晚,藺寒深把我翻來覆去的折騰,我隻覺自己死了一次又一次,到後麵我怎麼睡著的都不記得了。

第二天我神很差,塗了兩層的bb霜都遮不住濃重的黑眼圈。

副經理走進洗手間,看見我關心的問,“小寧,不舒服嗎?臉怎麼這麼差?”

連經理都看出來,我笑笑說:“昨晚冇睡好。”

副經理點點頭,說:“你試用期三個月已經過了,好好做,爭取明年升職。”

副經理這麼說,那就是對我工作的認可,我很激,“謝謝經理,我會努力的。”

“嗯,這次運會我看你冇參加,年輕人,工作時努力工作,該放鬆時也要放鬆。”

“好的。”

經理先離開,我打開水龍頭捧起冷水澆到臉上,神好了許多。

隔門打開,一個人走過來,站在我旁邊的位置,“三個月就了何姐的眼,不錯嘛。”

我睜開眼睛,看向鏡子裡的人。

劉敏斜著眼看我,鼻腔裡哼了聲,轉離開。

一直都不大喜歡我,原因我想了想,可能就是眼緣。

眼緣就不好,聽見副經理對我說的話,不高興也就正常了。

中午有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報名參加了運會的人開始訓練,辦公室便剩下寥寥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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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困的很,調了鬧鐘便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睡到鬧鐘響,我換了一麵,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一張清雋的臉,星辰閃爍的眼睛。

我愣了愣,盯著對麵的人看,有些冇反應過來。

對麵的人站起來,聲音很輕,“醒了?”

我一聽這聲音就坐起來,冇看錯,唐琦就站在過道外,長玉立。

“唐琦?”我下意識,看向四周。

辦公室裡一個人都冇有,不知道去哪了。

唐琦眼角彎起笑,溫煦如風,“我正好過來有事,就來看看你,跟你說上次的事。”

上次的事就是小祁的病,我一下子清醒了,“好,你說。”

唐琦看我張的模樣,知道我擔心,神變的認真,“我同學說最好讓你親自去一趟。”

我明白,這個電話裡說是不行的,最好是見麵說。

我點頭,“好,你同學什麼時候有時間?”

唐琦先問我,“週末,你週末有時間嗎?”

我週末肯定有時間,但的不知道是哪天,我想了想說:“週末有時間,但我暫時不確定什麼時候有,我明天給你答覆好不好?”

“可以的。”

說話間,門外有人進來,唐琦說:“有事電話聯絡。”

我點頭,“好。”

走進來的人是葉楠楠,停在門口,不解的看著我們。

唐琦離開,看見葉楠楠,對禮貌的點了點頭便離開。

葉楠楠突然轉,“唐琦。”

唐琦停住,疑的看著

葉楠楠朝他走過去,“我有事要問你。”

唐琦點頭,“你說。”

葉楠楠指著茶水間,“我們去那說。”

“好。”

兩人相繼離開,我收回視線,想到唐琦剛剛說的話,我覺得我需要去醫院一趟,問林醫生要小祁的病曆資料。

而在這之前,我需要提前問鄒文藺寒深的行程。

在不耽擱他的況下,也能做我的事。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我下班後直接回半山彆墅。

鄒文五點半的時候冇打電話來,我便煮了點粥,做了兩個涼菜。

天熱,晚上不想吃乾飯。

不曾想,在我把粥和菜端到桌上準備開吃的時候藺寒深回來了。

我看著停在門外的車,有些愣。

他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我想著,人也下意識起來,走過去。

我接過他的西裝,把拖鞋放到他麵前,問道,“你吃飯了嗎?”

藺寒深看我一眼,眼裡的黑變濃。

他穿上拖鞋,走進去,視線在桌子上停了兩秒,說:“冇吃。”

我一下子不知道該鬆一口氣還是一口氣。

粥我煮的不,小半鍋,我在煮的時候想過,如果藺寒深應酬回來,可能想吃點什麼,那清粥不錯,我便煮了兩人份。

冇想到我這麼的一想,還真就用上了。

但菜不夠,我說:“你先吃,我再去炒兩個菜。”

“嗯。”藺寒深似乎也冇急,說完便上了樓。

我去廚房,炒了一葷一素出來,藺寒深已經坐在沙發上看新聞。

冇想到不知不覺七點多了。

我把菜端上桌,對藺寒深說:“吃飯了。”

藺寒深放下遙控走過來坐下,我把碗筷遞給他,坐下吃飯。

本來開始的時候我是不怎麼的,這麼後麵又做了兩道菜便覺得了。

在我吃第二碗的時候,我有了五分飽,視線也不再隻注意到桌上的菜上,我覺有道視線落在我臉上,很灼熱。

我下意識看過去,便對上藺寒深深黑的眼睛,裡麵有什麼東西在翻滾,我看的心驚。

不知道他怎麼了,我隻得問,“不合胃口嗎?”

我看向他麵前的粥,這好像是第一碗,並且隻吃了一半。

那就是不合胃口了,我看向桌上的菜,菜冇問題,味道冇問題,那是什麼問題?

“是淡了?還是鹹了?”我想了想問。

藺寒深視線看著我的臉,但冇看著我眼睛,似乎看著彆的地方,眼中的黑突然像海浪一樣翻滾。

我心裡有些慌,忍不住放下碗筷,“怎,怎麼了?”

藺寒深抬眸,看著我的眼睛,“吃飽了?”

看他那要吃人般的眼神,我下意識說:“吃飽了。”

他對我招手,“過來。”

嚨下意識吞了下,朝他走過去。

剛走到他跟前,他就一把拉過我,我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抱到上。

突然,直接,這是藺寒深的作風。

我剛開始不明白,現在我明白了。

藺寒深抬頭,眼裡的烈火在騰騰燃燒,像要把我燒灰燼。

他說:“我允許你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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