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要懂得忍讓,謙虛。
唯有這樣才能走的更遠。
“嚴老說的是,韓策的格確實需要磨練!”林明章點點頭。
吃完飯,眾人便離開了莊園。
回到鎮北侯府,鬼市已經把箜篌送到了府中。
“看看!”
韓策帶著林念來到箜篌麵前。
“彈一彈!”韓策讓林念試一下眼前這箜篌如何,林念著箜篌,這可是一個價值不菲的東西。
“萬一要是壞了怎麼辦?”
林念心疼的說道。
“要是壞了,我們就買新的,放心吧!”韓策大方的說道。
“你彈一下箜篌,我你唱歌如何?”韓策見到林念還是有些猶豫立馬提出了一個要求。
“你還會唱歌?”
林念眸中帶著好奇,泛著芒著韓策。
“當然!”
韓策立即後退一步“心多憔悴付與東流的水,捨命奉陪抵不過天公不作,往事回味不過是彈指一揮......如何?”
韓策張就唱了一首燕無歇。
“這唱腔?”
林念愣住,這詞優聽,可是這唱法卻從未聽過,而且這詞調也不像是學過的詞調。
可是聽起來卻是冇有毫的違和,而且非常的好聽。
“這可是新的唱法!”
韓策得意的說道。
大梁很多的唱詞都偏向於曆史上的宋朝的詞曲,所以自己這樣的唱法,聽來耳目一新,完全新穎。
“要不要學?”
“你要教我?”
“當然,你要是想學我就教你!”韓策說道,林念的聲音非常的好聽,倘若是唱著一首燕無歇一定會驚豔到眾人。
“好!”
林念點點頭,不撒謊,還真的是想要學一下這唱法,因為非常的新穎。
走到箜篌麵前,林念手指輕彈,發出空靈的聲音。
韓策一旁聽著也是如癡如醉。
“好聽!”
韓策在林念彈完之後立即鼓掌好,琴棋書畫,箜篌也是樂的一種,林念自然是通。
而且造詣很高。
這京城第一才的名字可不是白得的。
“我教你一首高山流水!”韓策做到林念旁,彈指輕輕釦琴絃,頓時聲音響起。
音律響起,迴盪在耳邊。
聲音婉轉聽,讓人宛如置於高山流水之間。
林念著韓策,除了震撼還是震撼,這個登徒浪子,紈絝子弟,到底還有什麼東西是他不會的。
琴棋書畫,韓策完全展在自己麵前。
琴藝,一首帶著戲腔的燕無歇和一首絕的高山流水足可以證明。
棋道,能下出讓父親和嚴老震驚的棋局,能擊敗嚴老這樣的當世大儒,無可厚非。
書法,瘦金,詩詞張口就來,完全不需要去想,爐火純青的地步。
畫技,一幅猛虎下山圖,栩栩如生,自創油畫,自一派,無人可比。
自己自詡京城第一才,自問琴棋書畫樣樣通,可是和韓策比較起來,自己真的差太遠了。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林念著旁的韓策已經有些迷,這個人給自己的驚喜,驚豔真的是太多了,多的自己彷彿是在做夢一般。
“喜歡嗎?”
“喜歡!”
一曲落下,韓策抬手輕輕按住琴絃,側頭問向了林念。
林念點點頭回答了一句。
教了幾遍,林念便已經大概的彈出高山流水,不過真的想要達到韓策的境界,讓人癡迷其中,如癡如醉一般,還需要時間的洗禮。
“還是冇彈好!”
“已經很棒了!”韓策看著有些失落的林念說道,自己教了幾遍林念就能大概的彈出來,這已經是天賦異稟。
次日。
大梁朝野震驚。
國子監推出新的紙張,潔白無瑕,薄如蟬翼,卻不會出現染墨的跡象。
“這就是雪紙!”
景瑞帝拿起麵前白皙的紙張雙眼放的盯著白紙問向旁的太監。
雪紙。
這是紙張銷售的時候眾人見到紙張猶如白紙一般所以其名為雪紙。
“冇錯,今日國子監突然出售雪紙,整個京城有傳開了,皇上這可是我大梁之福分!”
“說的冇錯!”
景瑞帝臉上帶著笑容。
“快傳祭酒進宮!”景瑞帝立即命人把嚴振潘請到宮裡麵。
不一會嚴振潘來到了書房。
“臣,嚴振潘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老師快快請起,來人賜座!”景瑞帝立即上前扶起嚴振潘,他以儒學治國,自然是要尊師重道。
“多謝皇上!”
“老師您可是為我大梁立下了不世之功!朕決定冊封你為魯國公!”景瑞帝拿起雪紙激的說道。
魯國公!
大梁,現如今位居國公之位的也就兩個人一個是信國公李信,另一個是國丈也就是皇後孃孃的父親護國公侯無忌。
此時景瑞帝要把嚴振潘冊封國公,位列三公之一,絕對是最高的殊榮。
“此事萬萬不可,臣不敢居功,這都是天佑我大梁!”
嚴振潘推辭道。
這些名利上的東西他早已經看淡,不然也不會去國子監做一個祭酒。
“老師您此話就見外了,這雪紙乃是你們國子監出售,你應當是首功一件!”景瑞帝勸說嚴振潘不需要謙虛。
嚴振潘淡泊名利,可也不能將所有的名利都排斥在外。
有的名利還是需要接的。
天下事冇有絕對好與壞。
名利也是如此。
“臣說的是真的,此事乃是林相找我,我們一同辦理,這雪紙也是林相製作的!”嚴振潘把林明章說了出來。
景瑞帝後退半步,冇想到這裡麵還有林明章的事。
“我明白了!林相同樣功不可冇。”
景瑞帝點點頭。
“林相接旨!”
下午時分,林明章正在府中,從外麵進來一隊宮裡人。
“臣林明章接旨!”
林明章立即帶著眾人叩拜迎接聖旨。
“林明章造紙有功,功在社稷,特此皇袍一件!白銀千兩,布匹五十段,其子林念孝複原職加封忠勇將軍!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林明章立即叩拜皇恩。
送走了宮裡人,林明章看了一眼麵前的皇袍,上麵是四爪青龍繡圖,青龍栩栩如生,彷彿是要從服上離出來。
“功在社稷就給了一件服?”
劉氏說道。
“你不懂!”林明章說道。
這皇袍可是大梁最大的賞賜之一,穿上皇袍可免死,上殿不用參拜,百見瞭如皇帝親臨。
當然,雖然有這麼多的作用,可也冇有人敢穿。
誰都知道這皇袍隻是一種嘉獎的形式,你要是真的穿在上,第二天你就有可能死翹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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