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絕命草人孫秀梅雖然對趙鈺不怎麼抱希,但是看著趙鈺微微變化的臉,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看出你大伯問題出在哪裡了嗎?」
聽了孫秀梅的問話,趙鈺點了點頭:「已經看出來了,我大伯這不是什麼生病,是有人背地裡用邪法害他」。
聽了趙鈺的話,趙東坤和趙東星也都是愣了一下:「邪法?什麼邪法?」
「這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能看出我大伯的沒病來」,趙鈺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我大伯全各都沒有問題,如果不是別人用邪的話,他現在肯定還是健健康康的。」
「而且,大娘你們想想,如果我大伯真是生病的話,什麼病能來的這麼快啊?連醫生都說沒到過這樣的況對吧?」
聽到趙鈺這麼一說,孫秀梅三個人一琢磨,還真覺得趙鈺說的有點道理。
「鈺啊,聽你這意思,你是想給你大伯找個神婆什麼的看看啊?」趙東坤想了想,又向自己兒子問了一句。
趙鈺搖了搖頭:「不用找神婆,現的道士就有。」
「道士?」孫秀梅皺了眉頭,「道士靠譜嗎趙鈺?」
「放心吧大娘,絕對不是一般的靠譜,而且他跟我也還算是朋友,幫大伯看看什麼況,他也不會收錢」,趙鈺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事不宜遲,大伯這況越來越糟,我還是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吧」。
孫秀梅總覺得趙鈺裡的那個道士有點不靠譜,還說跟自己這大侄子是朋友,跟自己這大侄子這麼一個半大小子是朋友,那這個道士還能靠譜。
不過這個時候,孫秀梅也沒有多說,畢竟那道士來了怎麼也能多一份希。
這時候趙鈺也已經打通了玄風子的電話,沒錯,他要找的道士也就是玄風子了,在這明城,他關係不錯的道士也就是玄風子了,除了玄風子之外,還有一個劉晨凱跟他關係也可以。
不過相比之下,玄風子的道應該還算是高的,所以這種時候,趙鈺肯定是找玄風子的。
電話通了好一會兒,玄風子那邊才接聽了電話。
「是趙鈺小友嗎?」玄風子的聲音聽起來還帶著剛剛睡醒的那勁頭,「這麼早給貧道打電話,是不是找貧道有什麼事啊?」
趙鈺也沒有多墨跡,他直接開門見山的和玄風子說道:「道長,我想要讓你幫我一個忙。」
「小友,有什麼事直接和貧道說就行,憑貧道與小友之間的關係,能夠幫上的忙,貧道肯定幫」。
「好,那我就直說了,是這麼回事……」隨後,趙鈺就把趙東乾上發生的況從頭到尾給玄風子講了一遍,「玄風子,你看我大伯這種況,是不是中了什麼邪了?」
「嗯,是中了邪了」,玄風子聽了趙鈺的話,微微沉:「聽你剛才說的況,我的心裡已經大概猜到怎麼回事了,不過到底是不是我猜測的那樣,還要等我親眼看到你大伯之後,才能作出判斷。」
「行,那就麻煩道長儘快從明城趕過來吧,我大伯現在這種況,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趙鈺說道。
「沒問題,貧道現在就出門去你們鎮上,你大伯現在是在你們鎮上的醫院裡嗎?」
「是,你直接來我們鎮上的醫院就行了,到了給我打電話」,趙鈺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對了玄風子,你來的時候最好別再穿著道袍來了,我這邊畢竟是醫院,看你穿著道袍過來,估計影響不好。」
「貧道明白的」。
電話結束通話了,一旁的孫秀梅忍不住向趙鈺問道:「鈺啊,你那個道士朋友,還是明城的啊?」
「嗯,他在明城還非常的有名氣」,趙鈺點了點頭。
孫秀梅聽了這話,心中又多了幾分信心,不過心裡琢磨著,也不能在一棵樹上弔死,要是這道士來了救不了人的話,就從十村八店裡再找幾個神婆過來,說不定這真的能夠救的男人呢?
六點多快七點的時候,玄風子來到秋水鎮醫院了,他給趙鈺打去了電話,趙鈺趕走出病房,到外麵接了一下他,不但是趙鈺,這種時候『老趙家』的禮節還是要有的,趙東坤和趙東星也是和趙鈺一起出去的。
不管怎麼說,人家都是一大早從明城趕過來的,人家是有心的,沖著人家這份心意,趙東坤哥倆也不能失了禮數,讓人家心寒。
「這次真的麻煩你了,玄風子」,趙鈺看著玄風子,語氣誠懇的說道。
「沒事,小友不用放在心上,你我之間的關係,遠不止於此的」,玄風子心說,難得看到這位小友出如此正經的神,看來小友對待親還是看的很重的。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爸,趙東坤,這位是我小叔,趙東星」,趙鈺又分別指著趙東坤和趙東星給玄風子介紹了一下。
「爸,小叔,這位就是玄風子道長了」。
趙鈺簡單介紹了一下,也就趕帶著玄風子去病房了,他對三人說道:「咱們也就別再多客套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趕給我大伯看要。」
趙鈺說的有道理,所以這個時候,趙東坤哥倆也就沒和玄風子多說話,雙方隻是簡單的點了點頭,也就趕去病房了。
到了趙東乾的病房裡,趙鈺又給他大娘做了簡單的介紹,就趕讓玄風子給趙東乾檢視起了況。
看到趙東乾的狀態,玄風子的神也變得凝重了起來,看上去,好像趙東乾遭遇的這種況,不是一般的嚴重。
玄風子燒了三道黃符,接著又是一通唸咒,好半天,他才停下了作。
「怎麼樣了?檢視出什麼了嗎?」雖然玄風子的作和神態看上去很容易引人發笑,但是這種時候趙鈺可笑不出來。
聽了趙鈺的問話,玄風子仍舊還是先前那樣凝重的臉:「小友,你大伯的況很不妙啊!」他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這種害人的毒法子,做絕命草人,我原來也隻是聽說過,沒想到這世界上竟然還真的有這種毒法子。」
「絕命草人?」趙鈺聽不懂,隻能繼續問玄風子:「這絕命草人是怎麼害人的?又有什麼破解的方法呢?」
「絕命草人這種邪,施展起來非常難,但是這種邪害人的方式可就簡單多了,想要害誰,隻要能拿到這個人的一頭髮和一點,就能施法了」,玄風子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
「施法的那人會紮一個『小草人』,然後把要害的人的名字、頭髮,還有鮮附在這個草人上麵,經過施法之後,接下來施法者就可以把被害人的『死因』、『死亡過程』、『死亡時間』寫下來,到草人上麵,至此,這毒的法子也就了」。
「這種毒的法子,難就難在施法過程,一般的邪道恐怕施展不出這種邪來。」
聽了玄風子的這一番話,趙鈺稍微琢磨了一下,又說道:「那按照你的說法,如果這邪法不破解的話,接下來我大伯就會按照那絕命草人上麵的『死因』、『死亡過程』和『死亡時間』繼續發展嗎?」
「沒錯」,玄風子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想要破解這毒的法子倒是不難,但問題的關鍵是得找到那個施法的人,這個纔是難題啊!」
聽了玄風子的話,趙鈺微微皺眉:「是要找到那個施法的人,再從他的手裡拿到那個草人破壞掉是嗎?」
「沒錯,想要破解這毒的法子,唯一的辦法就是用道法破壞掉那個草人,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趙鈺點了點頭:「想要找到那個施法的人,不能通過我大伯這邊想辦法嗎?」
「通過你大伯這邊,什麼都找不到的」,玄風子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這種害人的法子,最讓人頭疼的就是它的了,那草人和你大伯之間的聯絡,沒人能夠找得到,就連施法者本人也不知道兩者之間的聯絡在哪裡。」
聽到這裡趙鈺明白了,這是要靠人力『生找』那個施法的人啊,這樣的話,確實難辦了。
趙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轉頭向孫秀梅問道:「大娘,我大伯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聽了趙鈺的問話,房間裡幾個人的目也都是集中到了孫秀梅的上,孫秀梅皺眉想了好半天,也沒想出個頭緒來。
「你大伯這脾氣,不是別人不對到一定份上,他都不會跟人家生氣,他能得罪誰啊?」
「這幾天打牌,他也是輸了,也沒贏錢啊,要說這方麵,他也沒得罪別人,給別人『送錢』了,還能把別人得罪了?」
聽了孫秀梅的話,病房幾個人都沉默了,看來這線索不好找啊。
過了一會兒,趙鈺又開口說道:「大娘你也別著急,我有辦法給我大伯續命,咱們慢慢想,肯定能把那個害大伯的人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