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那麽睡著了。半夜才醒來,一側頭猛地看到商璟煜我嚇了一跳。
“怎麽了?”商璟煜看著我,顯然沒想到我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沒事,半夜看到鬼了…”我說。
商璟煜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再說一遍!”
我趕轉移話題:“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商璟煜瞇了瞇眼睛:“你想我了?”
我本想說不是,可是看到商璟煜沉的臉,不由的把話咽了回去。
“我有事,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商璟煜突然說。
我一怔,隨即心頭狂喜,他走了,我就自由了。
“你很高興?”商璟煜涼涼的說,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
“沒…你誤會了!”我打了個哈哈:“你要去哪?走多久?”
商璟煜依舊看著我,卻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看著我,不過卻抿的更了,看樣子是又不高興了。
我抑著心的激。
“怎麽了?”我故作平靜的問。
商璟煜冷笑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我有些心虛,還真被他看出來了。
我沒說話。
商璟煜說:“我不在的時候,你最好守本分,如果被我發現你看勾三搭四…”
商璟煜拖長了語調:“你就死定了!”
“是是是,商先生放心,我不會的!”我保證。
商璟煜滿意的點點頭:“還有那個小鍾來找你合夥的事,答應他!”
我一怔:“為什麽?”
隨即我疑的看了他一眼:“你還要吸那些鬼的氣?“
商璟煜點頭:“別這麽看著我,這也是給你積攢福報!”
我又沒缺德早死,為什麽要靠積攢福報?
我心裏這樣想,上卻沒說。
商璟煜可能看出我的想法,不過他沒說破,隻是瞇著眼睛,有些奇怪的看著我,然後就在我錯愕的時候,他突然吻了上來…
漫長的親吻過後,我有些臉紅的看著牆上自己的影子。
“等我回來!”商璟煜拍了拍我的頭。
我趕點頭。
商璟煜說完就不見了。
沒了商璟煜我覺得四周的空氣都輕鬆了。
第二天,我被電話鈴聲吵醒,接起來,卻是小鍾打來的。
“安安姐,考慮的怎麽樣了?”小鍾問。
我沉了下:“我同意!”
小鍾高興的不行,說為了慶祝我們捉鬼二人組的立,怎麽也要先去吃一頓飯。
我反正閑著沒事,就打算去。
洗了澡換了服,就去了和小鍾約的地方。
進了餐廳,看到小鍾衝我招手,我走過去,坐下。
“姐,你發財了?”小鍾問。
我一愣:“我?”
“是啊!”
我詫異的看著他。
小鍾指了指我:“你這行頭不錯,包也是限量的大牌,還有這塊玉…”他指了指我脖子上掛著的玉。
我幹笑了一聲:“算是,前些天那個事主付的定金!”
小鍾眼睛放,然後跟我說:“姐,我打聽過了,現在先生這個行業,大多數都是騙錢的,有真本事的太了,像我們這種的已經算是高人了,到時候我們隨便唬弄下,都能賺不錢…”
“這不是騙人嗎?”我有些擔憂。
小鍾搖頭:“這就不懂了,其實很多都是沒有鬼的,不過是那些人做了虧心事害怕而已,再說即使有,我們還怕不?”
小鍾說完,從包袱裏掏出一般皺的黃紙做的書,十分糙。
“這是我爺爺留下的!”
他又接著掏了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和我的招魂鈴很相似的一個鈴鐺,一把黑漆漆的桃木匕首,幾張很舊的符紙,還有一個黑的小瓶子…
“打住!”我急忙阻止他,因為周圍人已經往我們這邊看過來了。
“這些都是哪裏來的?”我問。
“我前兩天回了趟村子,在老宅子裏拿出來,都是我爺爺留下來的,這個可是好東西!”
他指了指黑的小瓶子說:“這是我爺爺留下的,用這個放些黑狗,威力大增!”
我聽著小鍾滔滔不絕的說著話,心裏卻有了一個惡毒的想法,這些對付商璟煜有沒有用?
我甚至看向那把桃木匕首,不知道能不能殺死商璟煜?
隨即我搖搖頭,他救過我那麽多次,而且萬一殺不了他,我就是在找死…
我下意識的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我還不知道這隻鬼已經住進了我心裏…
小鍾說了一會兒,我自己點了菜,等菜端上來,小鍾才停下話頭。
“對了姐,我還看到你親戚了!”
“我親戚?”我詫異的看著小鍾。
小鍾看了我一眼:“當然了,除了姓張的那一家還有誰?”
我爺爺姓張,他年輕時候拋棄我後就娶了本村的一個人,後來那個人也生下一個兒子…
再後來的我也不清楚了,從來不許提他,爸爸也沒提過,似乎對那樣薄寡義的人失頂了。
我也是,對那樣的男人,我也沒有好印象。
如今聽小鍾提起,我也沒有什麽興趣。
“你不知道,那可是一家子奇葩!”小鍾夾了一塊紅燒正要說,我連忙擺手:“我們姓淩的和他們沒有關係!”
小鍾知道我不想提,也就沒在往下說。
兩個人吃了飯,小鍾說:“那就這麽說定了,我去找活,到時候分咱倆一人一半!”
我點頭,其實我和小鍾更像姐弟,他爺爺死了,小鍾了不苦,我也經常接濟他,所以我們兩的很好。
“好!”我說完又問:“對給我事主找婚對象的事你也幫我留意著!”
“行!”
告別了小鍾,我打車回到念念,今天商璟煜肯定不回來,我高興的有點過頭。
所幸沒事,就把前兩天他買的東西整理了一遍,這才發現,其實商璟煜很細心,他買的東西都是我喜歡的類型,而且都是我的尺寸。
我一時間有些無語,他的好,就像罌粟,很容易讓人沉淪,可我知道那對商璟煜來說,不過也是“玩玩而已”!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告訴自己別傻了,別被他的糖炮彈給砸了。
整理完櫃,我無聊的刷朋友圈,嚴慧慧的朋友圈從那張照片後就沒有了,我又忍不住點開了那張剝臉皮的照片。
那個醫生…
我看著醫生耳朵後的那道傷疤,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不由的想起那個婷婷的孩,於是我給老邢打了個電話。
“有事嗎?”老邢那邊有些吵。
我覺人家肯定在忙,於是就簡短的問董燦的耳朵後有沒有一道傷疤?
結果老邢的回答讓我不由的後背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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