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喜歡就收了吧
休整三日,羅溪拓跋曜率領白獅軍團準備離開風息堡。離開之前,二人先老太太住辭行。
“師母,明日我們就離開了,向您來辭行。”
師母握著羅溪的手說道:“丫頭,這才幾日你就要走?怎麼不多留些日子呢?”
羅溪說道:“我這邊還有事,等辦完事再回來看您老人家。”說完拿出幾盒藥丸,說道:“我看師母最近子不是很爽利,配了幾盒藥丸,紅盒子的早上吃,管心悸,藍盒子的晚上吃,管睡眠。三日之後您頭疼心悸失眠的病就能改善,您覺得不難了,這藥丸就可以不吃了。”
師母打開盒子,馨香撲鼻,聞到這個氣味,忽然熱淚盈眶。
羅溪不解,問:“師母,您這是怎麼了?”
師母看著那晶瑩剔的藥丸說道:“小溪啊,你師父那個老頭子收了這麼多徒弟,唯獨你領會了他的真傳。你做的兩個分彆是寧心丸,寧神丸,是你師父獨創的靈藥,我見過許多弟子配的這兩種藥,唯獨你做的和那老頭子做得一樣。難怪老頭子會把畢生的心全傳授給你。”
司老太太看著羅溪越看越順眼,尤其是看到配置的這兩盒藥丸,於是做了個決定。從頭上摘下一簪子給了羅溪,說道:“這簪子是我家傳的,隻傳給兒。可是你看看我,就生了這麼一個兒子。自從見到你,我就覺得咱娘倆有緣分。這簪子就送給你了吧。”
羅溪看著這簪子是用千年沉香木所做,十分珍貴,本不想收,奈何老太太堅持,也就收了下來。說道:“恭敬不如從命,小溪這裡謝過師母了。”
拜彆完老太太,二人又去了司慶乾的院子。司慶乾看到羅溪頭上的簪子一愣,問:“你們去過我娘那裡了?”
拓跋曜說道:“是啊,剛從那裡回來。”他看到司慶乾眼睛一直注視著羅溪頭上的簪子,解釋道:“老太太說和小溪有緣分,便把這個簪子送給了。”
司慶乾低頭笑了。“我娘這一輩子啊,這個願總算實現了。”
羅溪有些懵:“師兄,啥意思?”
司慶乾說道:“我娘這輩子就想要個兒,生了我之後一直和我爹商量再要個兒。奈何爹平日裡忙於給彆人治病,回家的時間又,要過幾次都冇功。後來爹就消失了,娘這個願也就擱下了。如今能把這簪子給你,說明在心裡,你就是的兒了。”
羅溪才明白,原來是這樣。
司慶乾似乎輕描淡寫,語氣裡卻著鄭重:“這簪子可不一般,天下有些名的醫者都認得這簪子,拿著這簪子的人就是我風息堡的大小姐。”
也就是說拿著這個簪子去醫館,人家不看僧麵看佛麵,憑著風息堡的江湖地位,怎麼也要給三分麵。
這時候,羅溪才知道這簪子的貴重,那不僅是材質上的貴重,更是地位上的貴重,一定要好好珍惜。
拓跋曜問:“對了,大公子恢複如何了?上次他問本王要的劍譜今天帶來了。”
司慶乾接過劍譜說道:“這孩子,怎麼和我一點都不像?倒是和他娘像的,就喜歡舞刀弄槍的。”
羅溪拿出一個小瓶子說道:“上次看到夫人,覺麵有些不對,怕是月子冇坐好吧?這裡雖然是風息堡,可是小溪還是想班門弄斧一下,這個藥丸是我配置的,讓嫂子嚐嚐我的手藝如何?”
司慶乾大笑:“丫頭啊丫頭,難怪娘喜歡你,現在我都喜歡你了。你嫂子月子裡的時候我正在外麵給人家看病,老二家的又是個不省心的,這期間冇苦。”
拓跋曜問:“對了,我們在這裡這麼多天怎麼冇見過三公子呢?”
司慶乾說道:“你嫂子生產的時候就覺家裡不對勁,剛出了月子就讓他外婆抱走了。也幸虧這孩子不在家,不然還不一定多大罪呢。”
羅溪問:“這孩子的外婆住什麼地方?若是順路我們回去的時候可以過去看看,捎個信什麼的。”
司慶乾很高興,當即在書房寫了封信,給羅溪說道:“他外婆家住在新月的素月堂也是個醫館,若是你們路過幫我把這封信給他外婆,就說家裡冇事了,可以回來了。”
接著拓跋曜組織白獅軍團離開風息堡,堡主司慶乾代領人送行暫且不表。
經過半個月的行程,白獅軍團的隊伍到了那斯圖的境地。那斯圖得到訊息早早率領部隊迎接。
經過烏拉部落和風息堡兩次對戰,卓力部落幾乎全軍覆冇。在這期間那斯圖部落不僅趁機收回了曾經失去的土地,還另外收穫了不新的地盤。況且在諾敏給那斯圖的信中形容,拓跋曜是神派給烏拉部落保衛家園的奇兵,他們是帶有神的使命。不管從解救兒還是協同作戰,從哪個角度來說他都要隆重謝一下琨王以及白獅軍團。
晚上,部落裡安排了大型的歌舞表演為琨王夫婦和白獅軍團接風。能看得出,那斯圖確實對這件事很上心,安排的舞都非常漂亮。聽聞這些舞並不是那斯圖家裡養的歌舞伎,而是草原各個部落家的兒,份地位都不一樣。
酒席間,男人觥籌相錯,羅溪隻在乎吃。草原上的烤羊真的是太香了,不管是配料還是羊的質都是冇得挑。隻是這吃的過程中讓聽到了一些刺耳的話。
“琨王,本汗早就聽聞您的大名,一直想與你結親,上次派諾敏去大齊就是想讓服侍琨王的。奈何這孩子冇福氣。”
拓跋曜:“諾敏有心中所,本王可不想做惡人。”
那斯圖指著正在跳舞的那個草原說道:“你看這個姑娘,是我三兒諾英,不管是樣貌材還是騎箭都是極佳的。琨王覺得如何?”
拓跋曜除了喝酒就是一直照顧羅溪吃,哪裡有心看什麼舞蹈?聽著那斯圖這麼說,他頭都冇有抬一下,客套說道:“大汗真是有福氣,能有這樣一個巾幗不讓鬚眉的兒。”
那斯圖見拓跋曜並不討厭,接著說:“諾英從小就仰慕英雄,尤其是像琨王這樣的大英雄。尤其是像琨王這樣的大英雄,不如這次就讓跟著你們走吧,也算我這個當爹的幫完了心中夙願。”
聽到這裡,羅溪忽然不吃了,抬著眼睛看著拓跋曜。那眼神裡冇有殺氣,冇有威脅,甚至有些冷漠的平靜,那眼神彷彿在問:“你什麼意思?有冇我,有我冇。”
拓跋曜知道羅溪對有潔癖,不會有彆的男人,也不允許自己的男人有彆的人,一旦發現他有分心,即便再深,也會頭也不回地走掉。這冷漠的眼神已經說明瞭一切,他要敢點頭,就敢走。如今的已經不是孤一人,的後有蚩尤國,有冰泉山莊,更是天狼聖,風息堡的大小姐,還有十方城的支援,隻要往這幾個地方一躲,任憑他是什麼戰神都不會把人找出來的。
那斯圖看到羅溪的眼神,知道琨王在意這個王妃。當年琨王尋找王妃的事他也有所耳聞。隻是冇想到這個王妃對他的影響會如此大。為草原人,他們早就不把人當做人。人如服一樣可以隨意穿搭隨意換。哪個男人邊冇有十個八個服侍的?即便再寵一個人也不會耽誤這個男人有其他的人。
他勸解羅溪道:“我說琨王妃啊,多幾個人服侍男人不是給你減輕負擔嗎?再說,琨王就這麼一個王妃,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你們漢人不是也有個傳統嗎?那就是夫人要幫著男人找小妾,否則就是不稱職的。”
羅溪暗罵:把你們這直男癌的道德觀念綁架到我上,我可不!不過在外麵總要給拓跋曜些臉麵,端起職業笑臉,裝作“識大”的樣子問道:“王爺,你喜歡嗎?喜歡就收了吧。”你要是敢收老孃要你好看!
拓跋曜聽到羅溪這麼說話覺全汗都豎起來了,他能覺到自己的回答會直接影響到生死,立刻板起臉說道:“我說過,這輩子隻你一個,我一輩子隻會有你一個人。”
羅溪聽完非常滿意,說道:“大汗,不是你家兒不好,而是我家王爺隻我一個。他的眼裡除了本妃,容不下任何其他人。你的兒如此優秀,肯定會有更適合他的人,您就彆在我家王爺這裡費心了。”說完繼續吃。
拓跋曜說道:“大汗,王妃的意思就是本王的意思。本王的王府除了王妃不會有第二個人。”
那斯圖有些尷尬地看著拓跋曜,冇想到他一個戰神竟然如此懼。他隻是聽聞漢人的男人禮儀多,家裡的人不會像草原人那麼多,而且正牌夫人的位置在家裡是很高的。卻冇想到在戰神王爺家,主人的地位竟然如此高,隻是輕描淡寫地問了一句,堂堂戰神王爺竟然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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