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滾落下來,「嗯,我都聽爹孃的。」
難怪娘就是不肯鬆口,原來是為著想。
知莫若母,郭大娘看到閨的模樣,扔過來一個布帕子。
「眼淚,哭啥哭。之前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當孃的不待見你?也不看看你從小到大,娘過你一個指頭沒有?你倆嫂子來到咱們家裡,娘都能和們相的和親母似的,你可是我懷胎十個月辛辛苦苦生下來的,我能虧待了你?」
「娘,我錯了。」郭秀哭的反而更厲害了。
郭大嫂笑著給到了一碗熱水,「娘,您就別說秀兒了,都是讓那老王家給鬧得。」
「可不是咋地,之前那婆還說老王家咋好咋好,看到那幾個媳婦我就覺得那王婆子不是省油的燈。」郭大娘嗤之以鼻。
郭大郎抬起眼,「那娘為啥還答應秀兒嫁過去。」
「那是小兒子,小兒子大孫子,老人家的命子。王家倆老東西疼這小兒子跟眼珠子似的,秀兒稍微氣點,拿住了那小兒子,日後在王家的日子也能過得差不多。可你妹妹就是個乎的,不退等著過去被欺負?」
「娘說的是。」
程俊此時在宮裡巡邏。
下麵的人都知道程俊今天去相看姑娘了,一見麵就紛紛打聽那姑娘咋樣。
程俊和地下的人自來相的好,笑道「是個好姑娘。」
而且還是個乎乎的姑娘。
下午回去和爹孃說了一聲,程大娘就著急了,說是早點給兒子定下來。
這兩天就去採辦彩禮,早點上門去提親,爭取在今年中秋節前,把媳婦給娶進家門。
「頭兒,什麼時候親,哥幾個都去喝杯喜酒。」
「就是就是,頭兒今年都二十三了,還沒娶媳婦,大娘早著急了吧?」
程俊在他們一人頭上拍了一下,「專心點巡邏,打聽那麼多幹什麼。」
「是!」
程家二老的確早就著急了,隻是前麵程俊一直都沒有相看上。
雖說也有好看的姑娘,卻總覺得差了點什麼。
現在他知道了,他喜歡是那種很容易就臉紅,而且瞧著乎乎的姑娘。
想到下午臨走時,郭秀那紅彤彤小耳朵,心口的地方就的。
真的很想的耳朵,呼呼的小臉兒。
親,真好。
彩禮是爹孃幫忙置辦,倒是不需要他心,不過等趁著不當值的時候可以在城裡走走,怎麼著也得給那乎乎的小姑娘買套像樣點的頭麵,金的買不起,銀的還是沒問題的,這些年他也攢下了不家當。
爹孃催婚好幾年了,彩禮應該也不能了。
不過給多點也好,人家二老好不容易養大的閨,總得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意才行。
秦蕭在第二天來到勤政殿。
「陛下!」
謝瑯抬頭看了他一眼,繼續低頭看奏章,「什麼事。」
「是那位郭家姑孃的事。」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