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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闕朝凰之第一女帝》 134:她是棄子

「小子,給你個玩。」早膳後,謝瑯遞給了謝宸一個魔方。

謝宸拿起來瞅了瞅,「二姐姐,這是什麼?」

「魔方!」謝瑯剛讓人做出來,小時候玩過,現在倒也會,就是不如小時候那般練。

「怎麼玩?」謝宸問道。

拿起魔方,這個魔方本就是被打的,當著謝宸的麵還是轉起來。

謝宸看的很認真,瞧著似乎也很好玩,可就這個東西,應該怎麼玩呢?

前後大概一刻鐘的時間,謝瑯把魔方放在桌上,「就這麼玩,六個麵,六種,全部回到它們該回的位置。」

「看著不難呀。」小胖子拿起來轉著,左瞧右瞧都覺得簡單。

謝瑯輕笑,隨後轉了幾下,將魔方再次打算,「試試吧。」

「哦!」

之後,謝瑯就起去書房了。

作為一個好的孩子,一般學校裡放假的時候,完了謝瑯代的任務,他就能在宮裡鬧個厲害。

隻是這次……

從早膳過後,一直到中午,琥珀過來喊他用膳,這小子都是神神叨叨的,一整日下來,整個人似乎都魔怔了。

中途倒是也找過謝瑯兩次,謝瑯給他再次演示兩遍,可這小子還是不著頭腦。

看著謝瑯玩的似乎很輕鬆,可怎麼到了他手裡,就無論如何都拚不起來呢?

學校裡,謝宸拿出魔方,放到藺長安麵前,「長安,你試試?」

「這是什麼?」藺長安自從看過西遊記之後,和謝宸的關係就變得好了許多,在學校裡兩人也了最好的朋友。

「二姐姐給我的,說是魔方,你看到了嗎?這上麵有六種彩,需要將這些彩全部都恢復相同的,我昨天轉了一整天,都沒功。」

還別說,藺長安聽謝宸這麼一說,倒也來了興緻,拿起來看了好一會兒,也跟著前後做後的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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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課間活結束,魔方依舊是彩雜,兩個孩子沒有毫頭緒。

雖說有時候,謝宸小殿下氣的,恨不得把這魔方給拆開,然後拚湊起來,卻也擔心拆開後就壞掉了,再找不到這麼好玩的玩

晚膳時,這孩子都懨懨的,瞧著謝瑯心裡別提多舒暢了。

昨兒一整天,這孩子都沒有來纏著自己,一門心思的研究魔方,別提多清凈了。

「需要我再教教你?」謝瑯笑道。

他抬頭看看二姐姐,好一會兒才搖搖頭,「我肯定能行的。」

「是嘛,那你繼續。」

一個禮拜後,謝宸依舊毫無頭緒。

這天坐在勤政殿外,視線凝視著魔方發獃。

「殿下!」

他抬頭看著來人,正是那溫雅清正的周大學士。

「大學士!」謝宸唉聲嘆氣的打了聲招呼,「來找二姐姐呀?在裡麵。」

「殿下何事這般沮喪?」難得看到氣神飽滿的小傢夥居然如此沮喪挫敗,倒是讓周鈺有些好奇了。

「還不是這個。」謝宸晃了晃手裡的魔方,然後雙眼一亮,「大學時,二姐姐一直都誇你是大周最聰明的人了,你幫我看看,怎麼將這六個麵都變相同的。」

「……」周鈺也是第一次看到魔方,再謝宸解說了幾句後,將魔方拿在手中,翻來覆去的看了約麼有一盞茶的時間,然後手指就了起來。

最開始很慢,隨後速度稍稍加快。

「……」謝宸覺得自己的心頭在滴

他可是捉了七八天的時間,誰知道大學士隻是看了一會兒,就立馬功了。

這……

太不公平了!

「殿下……殿下,小殿下……」周鈺喊了好幾遍,這孩子纔回過神來。

他噘著,「殿下就殿下,幹嘛還要帶個『小』字。」

「是,殿下。」察覺出這孩子的心緒變化,周鈺笑容如清風般,將魔方再次打,放到謝宸手中,「那臣就去麵見陛下了。」

「哦!」他的緒似乎更加沮喪了。

了!

書房,周鈺進來,就看到謝瑯坐在書桌後麵,正在低頭看奏章。

「陛下!」

「嗯?」謝瑯抬頭,看到周鈺,招呼他坐下,「每次都是你過來,蘇潁那老傢夥是不敢見朕?」

中書省隻有一個丞相蘇潁,而閣隻有一個大學時周鈺,兩人的辦公場所在一,至於下麵的人,大周現在各都確認,一時之間很難補足,還要等到大學裡的學生畢業後才能將朝廷充實起來,這段時間,他們倆都很忙。

不過來勤政殿,周鈺比較頻繁,幾乎是隔日就能過來送取奏摺,蘇潁倒是很過來。

周鈺拱手笑了笑,「蘇相平日諸般忙碌,朝廷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在打理,反倒是臣相對要輕鬆很多,多跑幾次也是應當的。」

滿朝文武都知道,當今陛下不是嫉賢妒能的人,更不害怕你功高蓋主,隻要你有能力,就敢將你不斷的提拔起來。

蘇潁深知這一點,再加上蘇相本就是個有極高能力和執行力的人,如今陛下連尋常的朝會都不出現了,他肩上的擔子必然更重。

「每日裡多走走也好,你子弱。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哦?臣倒是未聽聞這樣的話。」周鈺笑道。

「隻是告訴你,要適當的活,這樣對好。」謝瑯接過他手中的奏章,「你長得好看,瞧著也賞心悅目,可別死的太早。或者是臨死之前,再找個比你好看的人來,讓朕偶爾看看,開心開心。」

「……」這話說的,怎麼不對味呢?

「難怪陛下宮裡的人,都是相貌端正的。」

「琥珀與玲瓏長得都很不錯,之前雙喜……言之在朕邊伺候,那孩子長得就不是尋常的好看,可惜啊,那孩子心進,朕也不好留在邊耽誤了他。」謝瑯瀏覽了一下奏章,提筆在上麵圈了一筆,隨後擱置到一邊,「他在學校裡還好?」

「言之學習刻苦,與同窗相的也還算不錯。」

「嗬,什麼不錯。」謝瑯笑的不屑,「他們都覺得言之是個閹人,這種人很多都不屑與之為伍。」

周鈺拱手,聲線溫雅清和,「陛下言重了。」

「最好是這樣。」謝瑯輕哼一聲,「言之是朕看中的人才,他們若是因為言之是個閹人,就瞧他不起,這種品行的人,朕可不敢用,不然日後他們高厚祿,看到路邊的乞丐隻覺得汙穢,而不懂得憐憫,要來何用?著大周百姓的供奉,卻還瞧不起別人,誰給他們的底氣。」

周鈺角含笑,眉目溫和。

上位者有如此悲天憫人的子,在歷朝歷代,著實麟角。

他們隻能看到眼下的巍巍宮宇,琳瑯玉砌,珠玉珍寶與珍饈華服,哪裡知道天下的百姓過得是什麼日子。

不管當初以何等的心態建國立業,一旦做到這至高之位,始終都會自認是世間至尊,其他皆是螻蟻。

或許以後會改變,可至現在的謝瑯,是他願意傾力輔佐的。

「陛下民如子,是我大周百姓的福氣。」

「別這麼吹捧朕。」謝瑯擺擺手,「好歹花著別人的納貢,總要做點實事。萬一以後朕想自力更生了,這天下也就與朕沒有乾係了。」

「……」

好吧,他可得努力了,不能讓大周走那個地步。

這位帝掌權的時候,大周百姓是不懼怕被誰迫的。

即便是鄰國想要攻打過來,隻要有在,那也不足為懼。

「陛下,之前臣得到訊息,北涼似乎有意對北翟兵。」

「要打仗了?」謝瑯手中的硃砂筆微頓,「看來,西楚、南離和北涼私下裡已經商議過了。」

「想來是的。」周鈺點點頭,「這三國數百年來一直都不斷牽製,如今北涼貿然對北翟發兵,應該是私下裡商量過的。或許用不了多久其他兩國也會相繼對周邊的小國發兵。」

「大周呢?」謝瑯挑眉,「他們什麼時候對大周發兵?是其中一國,還是三國聯手?」

「或許是西楚,或許是北涼,絕對不會是南離。」周鈺知道姚理還在大周住著,並未回到南離,且南離宣帝心中對帝頗為忌憚,肯定不會輕舉妄

其他兩國就說不準了,尤其是帝如今負雷霆之力,這件事南離宣帝有所耳聞,卻並未切看到,即便心中存疑,也不會先打頭陣的。

或許他會暗中提醒其他兩國的帝王,可他們是否相信,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這般玄而又玄的事,相信的可能微乎其微,或許最開始不會貿然發兵,暗中的試探絕不會

退一萬步說,南離宣帝絕對不想看著帝崛起,若是讓帝拿下西楚或者是北涼,到時候對南離來說,猶如芒刺在背,數百年的平衡將被徹底打破。

謝瑯曲起手肘,撐著下,看向周鈺,笑道「我倒是希他們早點下手。」

周鈺笑而不語。

他不希看到戰紛飛的場麵,卻也知道這不過是奢

「大周的百姓,現在都能吃飽了吧?」

「陛下福澤萬民,如今因為有了番薯和土豆,大周的百姓家中已有餘糧。」三年時間就做到這種地步,周鈺之前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尤其是那番薯,產量高到令人咋舌,畝產居然能達到兩千多斤。

平時家中熬製了稀粥,裡麵加番薯丁,熬出來的粥不但濃稠,而且香甜可口。

這樣耗費的米很,還能吃的好,放在以前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即便是不用來熬製稀粥,哪怕是放在水裡麵隨便蒸煮,也足夠家裡吃的飽飽的。

同時油菜種子和花生的問世,也讓老百姓不再為食用油而發愁,再加上番薯的藤蔓還能用來餵豬,讓大周的豬產量在去年翻了足足三倍,同時雪花鹽也了所有百姓日常所需,且價格低廉,食用後沒有口之

細細一想,親政三年多,居然已經改變了整個大周的格局,這是何等的偉力。

之前蘇相還和同僚說起這件事,並且深深的懊惱著,若是當初他們這群人能聯合起來,幫陛下爭取到親政的機會,大周百姓和至於在水深火熱中煎熬數年。

有的時候,斷臂才能求生。

放在其他的帝王上,有誰能做出斬殺朝廷近八的文武員,來求得一個大周天下的新生?

周鈺敢放話,除了麵前這位帝,無一人可以做到。

「法不責眾」,這大概是那群文武百死前的想法。

恐怕當時誰也不敢相信,帝真的能對上百人揮下屠刀。

可當時的大周已經病膏肓,若不下猛葯,恐怕大周無法煥發新生。

可能有人覺得這個帝做事心狠手辣,如今再看,有幾人能昧著良心說做錯了。

得民心者得天下!

看似隨心隨之間,就已經得到了大周絕大多數百姓的民心。

百姓要的很簡單,有飯吃有地種,別打仗,能安安穩穩的過日子,足矣。

可是這樣的日子,實現起來真的簡單嗎?

在周鈺看來,很難!

帝採取的是高政策,可歷代帝王的高對準的都是天下百姓。

的高,對準的則是滿朝文武。

你行你就上,不行就滾蛋。

「剛能過上安穩的日子,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打仗了,這個時代的老百姓,還真是倒黴。」

「若戰發,陛下不準備出手嗎?」周鈺問道。

謝瑯雙疊,擺的擺出一截雪白的小,如今天氣漸暖,很排斥子裡麵穿子的做法,那是邪教。

不過被麵前硃紅的桌案遮掩,外人本看不到。

「好歹要去對方的皇城走一遭,畢竟大周是朕的地盤,敢來朕的地盤作妖,這就如同踩在朕的頭上撒野,你說說,朕豈能容得下這般做派的人?」自小到大就幾乎沒吃過虧,「隻是興,百姓苦。亡,百姓苦。朕能做的,也僅僅是朕想要做的。若天下隻靠朕一個人來運轉震懾,那朕豈不是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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