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涼愣愣地看著風肆野,突然心跳加快:「阿野……」
風肆野也是一瞬不瞬地看著雲初涼,深邃的眸子裡滿是思念和愧疚:「是我,我回來了。」
輕輕的一句話,卻讓雲初涼的鼻子兀地一酸,猛地抱他:「回來就好。」
他終於,終於完完整整地回來了。
衫半解,又著他,風肆野很快便心猿意馬起來。
「涼兒……」他輕喃著的名字,俯便吻上的。
雲初涼抱著他的脖子,熱地回應著他。
兩人如**般,很快便燃燒起來。
「涼兒~」他的大掌往下探,雲初涼立刻地加雙,「別鬧,殤兒還在。」
風肆野這纔想起被自己拎到一旁的兒子,轉頭一看,就見小傢夥不哭不鬧隻好奇地看著他們,像是不明白他們在做什麼。
覺做壞事被抓包,風肆野也有些不自在,立刻抱著雲初涼便下了床。
也沒去別,而是直接下了溫泉池。
「你……」桃尖兒被含住,雲初涼一出聲,聲音都在抖,「別鬧,殤兒……」
「我輕點。」風肆野哪裡肯放過,他都多久沒了,他快想死了。
雖然他知道那個失憶的人沒,可他總覺得那個人不是真正的自己,真正的自己真的已經很久沒有跟一起了。
很快,池水便搖曳起來,那種悉的**覺瞬間將雲初涼送到天堂,再無法讓想其他事。
他可能是真的想狠了,足足要了三四次,足有兩三個時辰。
可憐雲初涼想喊又不能喊,都咬破了,也得隻發抖,怎麼求饒都不行,反而讓他更來勁。
直到雲初涼連一力氣都沒了,徹底癱在他懷裡,他才終於饜足地放過了。
雲初涼窩在他懷裡,連頭髮都不了了。
風肆野憐地親了親,又仔仔細細地給清理了一遍,才抱著出了溫泉池。
見他要抱著到床上去,雲初涼有些急了:「別,殤兒還在呢。」
他們可是都沒穿服,讓孩子看了可不好。
風肆野笑了,戲謔地看一眼,「小傢夥早就睡了。」
他們可是做了有兩三個時辰,小傢夥怎麼可能還醒著。
風肆野將雲初涼抱到床上,果然見小殤殤又睡著了。
兩人再次躺到床上,雲初涼屋裡地窩在風肆野懷裡,抱著他:「阿野,我好想你。」
「我也是。」風肆野也抱著,憐地蹭著的發頂。
天知道他有多想。
「你失憶之後的事都還記得吧。」雲初涼抬眸看他,怕他恢復了之前的記憶,又把之後的記憶給忘了。
很多失憶的人都是這樣。
風肆野笑了,了的腦袋:「當然記得。」
隨即又酸溜溜地道:「你和他做過幾次我都記得。」
雲初涼頓時俏臉一紅,立刻嗔一眼:「什麼他他他,我除了你還和誰有過?」
風肆野將摟到懷裡:「是我自己吃醋,我嫉妒那個沒有我們的記憶,卻能擁有你的那個人。」
雲初涼被他這酸的話給弄無語了。
這個盡吃飛醋的傢夥。
「你現在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風肆野將腦袋埋在前,「沒要夠算不算?」
……雲初涼頓時又是臉通紅,連忙捧起他的腦袋:「不許胡鬧。」
可是一點點力氣都沒了。
「我沒鬧,我說的是真的。」風肆野將腦袋擱在頸肩,貪婪地聞著的味道。
雲初涼又又急,怕他真做點什麼,急忙道:「我還沒給你做全檢查呢,咱們去做個檢查,看看蠱蟲是不是真沒了。」
雲初涼說著便起穿,自己穿還不夠,還拉著風肆野也穿。
兩人穿好服,雲初涼便拉著風肆野去做全檢查了。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跟雲初涼想的一樣,風肆野的蠱蟲真的沒了。
「阿野,你的蠱毒徹底解除了。」雲初涼開心地看著風肆野。
風肆野笑著親了親:「當然解除了,我都恢復記憶了。」
雲初涼笑起來,卻是在他恢復記憶的時候,就知道他是真的解蠱了。
雲初涼笑著笑著,笑容漸漸就收斂起來。
風肆野將摟到懷裡,皺眉道:「是不是擔心殤兒?」
雲初涼苦笑:「殤兒的能解你的蠱,證明他就是你娘說的蠱王。」
不知道「蠱王」這個兩個字意味著什麼,隻知道殤兒的能解所有人的蠱,卻解不了他自己的蠱。
而且殤兒是蠱王的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難保不會有人害殤兒。
「沒事,我會保護殤兒的,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風肆野抱著雲初涼,輕聲安。
「嗯。」雲初涼衝風肆野點點頭,相信他會保護他們的,的阿野一直都是英雄。
兩人在天醫空間耳鬢廝磨了一天一夜,一直到第二天早朝,風肆野纔出去。
之前因為雲初涼研究蠱蟲的事,風肆野一直帶兒子,早朝都不去上。
不過百們也知道他剛回京,知道他一路奔波辛苦,也願意給他休息的時間。
今日早朝,文武百見風肆野神奕奕地來上朝,都很高興,三呼萬歲之後,上奏的上奏,請示的請示。
小殤殤在風肆野走了之後,沒多久也醒了。
昨天吃被風肆野截胡之後,今兒小傢夥狠狠吃了一回,直把雲初涼兩邊吃沒了才滿足。
雲初涼看著心滿意足的小殤殤,一臉的無奈。
該給小傢夥進輔食了,不如自己可真不夠他吃的。
雲初涼抱著小殤殤出去,讓冰淩去準備了營養又富的早餐,還讓冰淩單獨給小殤殤做了蛋羹。
雲初涼用了早膳之後,又給小殤殤喂蛋羹。
許是不吃,又許是剛剛吃得太飽,這蛋羹小殤殤是沒吃幾口。
雲初涼正發愁呢,風肆野便回來了。
「怎麼了這是?」風肆野見這母子倆,一個癟著,一個滿心無奈,立刻朝兒子手:「父皇抱抱。」
小殤殤許是真的不吃蛋羹,這會兒見他爹要抱他,也不嫌棄了,立刻就沖著他爹去了。
「給你兒子準備輔食呢,一口不肯吃。」雲初涼氣呼呼地告狀。
風肆野揚眉看了眼小殤殤,又看了眼那幾乎沒的蛋羹:「不吃就不吃吧,可能不吃這個,下次換點別的吃。」
……雲初涼一臉無語地看著風肆野。
之前是誰非要給他斷的,現在又這麼依著他了,他還能再沒原則一點兒嗎?
見雲初涼臉不好,風肆野連忙又道:「別生氣,這蛋羹我吃了。」
風肆野說著還真的將那碗蛋羹給吃了。
雲初涼哭笑不得,「你怎麼盡跟你兒子搶吃的?」
風肆野聞言眸倏地一黯,立刻摟著雲初涼親了親。
在兩人中間的小殤殤,睜著大眼睛布靈布靈地看著兩人親親。
雲初涼被兒子看得俏臉一紅,立刻推開風肆野。
風肆野無奈地看了眼懷裡的大兒子:「這小子確實該斷了,明兒開始給他餵羊吧。」
之前他帶了他幾天,他不肯吃孃的,羊極了勉強也能吃幾口。
雲初涼倒是也沒反對,其實現在的水真的不多,小殤殤雖然才四個多月,其實已經六七個月了,已經可以斷了。
不過小殤殤不怎麼肯吃輔食,這斷的事還得慢慢來。
小殤殤布靈布靈地看著兩人,還聽不懂他們說什麼。
「皇上,皇後娘娘,太後來了。」夫妻兩人正逗著小殤殤,漠凡便進來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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