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南楚皇帝,非要讓我們去有什麼目的?」雲初涼轉移話題。
風肆野抱著兒子,回到雲初涼邊:「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因為南齊的址。」
雲初涼有些驚訝:「你的意思是因為南齊的那個大寶藏?」
風肆野揚眉:「除了這個原因,我想不到其他原因。」
他是東秦的皇帝,他沒有理由將他留在南楚,難道他就不怕東秦兵臨邊境嗎?
還有雪漣宸,他同樣也沒有道理扣人,雪漣宸是北川太子,北川皇帝可是一共才生了兩個兒子,他扣著人,北川皇帝能不找他要人?
所以到底是什麼讓他冒這麼大的風險將人留下呢,除了寶藏他想不到其他的。
雲初涼愣然:「他是擔心我們有了寶藏的線索,還是擔心我們已經拿到了寶藏,所以冒著風險把我們扣留了?」
風肆野瞇了瞇眼:「因為猜不準我們有沒有拿到寶藏,所以纔想扣留我們弄清楚。又或者……」
見他一臉遲疑,雲初涼好奇道:「或者什麼?」
風肆野皺眉:「又或者他想讓我們再帶他去一趟南齊址。」
這是他的猜想,畢竟他曾經派了那麼多人去找南齊址,都沒有找到,如今知道他們功找到了南齊址,他會不想去一趟?
就算他不想去,應該也會派人跟著去。
雲初涼瞭然地點頭,還真有這種可能。
或許是知道他們找到了真正的南齊址,還活著出來,所以才找他們過去,想打探打探訊息。
「那月韶會不會把小殤殤的說出去?」雲初涼突然有些擔心月韶會把小殤殤能避蠱蟲的事告訴南楚皇帝,那樣的話小殤殤一定會有很多麻煩。
小殤殤還這麼小,不想他牽扯到這些事中來。
見擔心,風肆野安地了的腦袋:「不會的,小師弟不會害小殤殤的。」
雖然他失憶了,並不記得以前的事,可是這些天相,他也看清楚了月韶的為人,他對南齊的寶藏沒興趣,這一趟也完全是為他保駕護航,他絕對不可能做傷害小殤殤的事的。
雲初涼點頭,也是關心則,其實相這段時間,也能看清月韶的為人,這人的確不是壞人。
至對風肆野和花千夜,雪燼潯,他的這些師兄弟們絕對是真心的。至於殺神,他跟殺神應該是親人吧,什麼關係,或許去了南楚京都就知道了。
「沒想到這南楚皇帝竟然對南齊寶藏這麼念念不忘,你說南齊真的有大寶藏嗎?」雲初涼抬眸好奇地看向風肆野。
風肆野笑著拍了拍的腦袋:「寶藏跟我們沒關係,我也不想一統天下。」
他現在失憶了,對當東秦皇帝都沒興趣,更何況是一統天下了。
雲初涼也笑起來,他說的也對,這南齊有沒有大寶藏,還真跟他們沒什麼關係,反正他們也不想一統天下。
原本當東秦皇帝就已經夠麻煩了,一直擔心他的會累垮,如果真的一統天下,他真的會忙死了。
也不想這樣,隻希他們這輩子都能平平安安,幸福快樂。
「那我們要不要給東秦那邊傳封信?」雲初涼是怕萬一他們真跟南楚皇帝鬧僵,怕不太好離開。
風肆野角輕揚:「放心,我已經傳過信了。」
他不打無把握之仗,既然答應了留在南楚,怎麼可能不做準備。
「不僅我傳了,我看雪漣宸跟三師弟也都傳了信。」
雲初涼點了點頭,「那就好。」
到時候萬一真跟南楚皇帝鬧僵,他們也不怕了。
雲初涼看了眼風肆野懷裡的小殤殤:「把他給我吧,我把他放到天醫空間去。」
馬車太顛,小傢夥也睡不安穩,而且抱著睡習慣了的話,以後睡覺可麻煩了。
風肆野倒是想抱著,但是又怕把小傢夥顛醒了,隻能小心翼翼地將小殤殤給了雲初涼。
雲初涼不敢再馬車上進空間,隻能用意識將小殤殤收到空間的大床上。
「你要不要也進空間睡會兒?」雲初涼看著風肆野問道。
馬車在,不能進空間,要不然出來就在馬車外麵了。但是可以把他收進空間,他可以進空間睡覺的。
「不用,我陪著你。」風肆野將攬到懷裡,「你要是困的話,在我懷裡睡會兒。」
「我不困。」昨天晚上休息得很好,雲初涼一點兒也不困,索從天醫空間裡拿出一個書卷看了起來。
「這是地下宮殿裡的書卷?」風肆野看到書捲上的蟲子畫皺眉道。
「嗯。」雲初涼點了點頭:「趁著現在有空,我把那些書都看一遍,或許我能找到什麼是引?」
那解藥中提到的引,應該是個厲害的東西,畢竟解所有蠱蟲都要用到引。
不知道那些書卷中有沒有引的資訊,若是真的有,那就皆大歡喜。若是沒有,也可以試著自己研製蠱蟲,製作蠱毒,如果真的研製功,相信離解蠱也不遠了。
風肆野憐地了的小臉:「別給自己太大力,就算解不了也沒關係。」
他的母蠱現在已經被他搶過來了,他再也不會毒發了,至於失憶的事,能記起來自然好,如果記不起來,他也一樣會,孩子。
「嗯。」雲初涼笑著道:「我就隨便看看,你別管我,閉著眼睛休息會兒。」
其實是抱著必須學會的態度去看的,不僅僅是為了阿野,也為了小殤殤。小殤殤的蠱蟲就好像定時炸彈一樣,如果不接,永遠也不安心。
如果有辦法,肯定還是想給他們解蠱的,所以會努力讓自己看明白,努力讓自己學會製蠱,努力讓自己找到解蠱的門路。
風肆野哪裡肯誰,將抱到懷裡,陪著看書。
慢悠悠地行了五六日,車隊才終於進了南楚京都。
「到南楚京都了!」雲初涼開車簾,看著那京都兩個大字,頓時便開心地笑起來。
坐了好幾天的馬車了,的骨頭都要顛散架了,可算是到了。
風肆野抱著小殤殤,也往外麵瞧了一眼。
那城門口似乎立了幾個侍和侍衛,像是在等人呢。
果然,看到月韶,那領頭的侍立刻上前行禮:「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萬福金安。」
月韶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是父皇讓你們來的?」
那侍沖著月韶笑了笑,躬道:「皇上知道貴客遠道而來,特派奴來接駕。」
月韶臉不愉,冷聲道:「前麵領路,莫要驚到本宮的貴客。」
「是。」侍應了一聲,便立刻到前麵領路了。
月韶騎著馬,領著人慢悠悠地進了京都城。
雲初涼看著兩邊的街道,看著城裡熱鬧的景象,倒覺得這南楚繁華的。
也算是走過四國了,東秦的京都知道,北川的京都也去過,再對比南楚的京都,算是東秦最繁華,下來便是南楚,再之後是北川,雖然沒去過西徑國都,不過應該也會比東秦差上一些。
所以算起來,東秦算得上國力最強,剩下南楚,北川,西徑實力應該是相當的。
隻是東秦雖然國力最強,不過卻依舊不足以一統就是了。
當然之前的東秦先祖和先皇可能有過這樣的念頭,不過風肆野是完全不想一統的。
但是這國力強也是有好的,就好比他們之前在北川,北川皇帝本不敢把他們怎麼樣,相信這南楚皇帝也是個識相的。
很快,車隊就穿過皇城,到了皇宮門口。
馬車停下來,有宮人抬著架攆出來。
風肆野抱著小殤殤下了馬車,看到那架攆皺了皺眉。
月韶也皺眉看著侍,有些頭疼:「這也是父皇的意思?」
侍連忙躬:「皇上說了,冒昧請東秦國君前來已經是失禮了,萬不能再讓東秦國君勞累,遂讓奴抬了架攆來。」
……月韶一頭黑線,既然知道冒昧還非要人家來京都幹嘛。
還有這麼多人,就抬了這麼一個架攆過來,算是怎麼回事?
月韶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風肆野:「大師兄,你要坐著架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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