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凝珠那就一個猝不及防啊,不僅被花千夜跟胖和尚給揍了好幾拳,還被毒醫跟雪燼潯撒了幾種毒。
當然不知道的是,自己還被瘦觀音了東西。
雲初涼也沒想到風肆野會過去搶母蠱,連忙上前:「阿野……」
風肆野死死著手裡的盒子,那盒子裡的母蠱正一閃一閃地發著亮,風肆野也是越發痛苦,整個人蜷在地上不停發抖。
「阿野……」雲初涼心疼地將他抱到懷裡,他又發作了,想著是不是要帶他進空間泡溫泉。
風肆野全都像是筋脈炸裂一樣,痛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越痛他腦海中的那個東西就越清晰。
是圖騰!
是他在下麵室裡看到的那個圖騰!
風肆野猛地起,就往跑回了那片廢墟。
「阿野!」雲初涼嚇得不輕,立刻跟了進去。
其他人也顧不上去揍雪凝珠了,急忙都跟了進去。
雪凝珠被他們揍得不輕,莫桑看他臉鐵青,發紫,連忙給餵了兩顆解毒丹。
雪凝珠也顧不上自己的況,連忙帶著人往地下追了。
地下室裡,風肆野站在那個圖騰前,突然劃破掌心,將滴到那塊圖騰上。
順著圖騰的圖案蔓延,漸漸將整個圖騰都給點亮。
雲初涼趕到時,正好看到牆上那圖騰真發著紅的亮,而風肆野則木木地盯著那圖騰,掌心的鮮不停地滴落。
「阿野……」雲初涼心疼得不行,正要過去給風肆野上藥,卻見那帶著圖騰的牆麵像水波一樣湧起來。
盯著那彷彿流的牆麵,風肆野試探著出一隻手,卻一下穿過了牆麵。
雲初涼頓時驚呆了,不可置信地看著那麵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圖騰難道是開啟暗道的鑰匙?
就在雲初涼發愣間,風肆野直接朝那牆麵走了進去。
「阿野!」幾乎是下意識地,雲初涼跟著追了進去。
花千夜他們趕到的瞬間,隻看到雲初涼消失在牆麵裡。
見那牆麵湧,花千夜也朝牆麵奔去,卻意外的穿過了牆麵。
其他人見狀,紛紛效仿,全都跟著穿進了牆麵。
雪凝珠跟著趕到的時候,看到最後一個雪燼潯消失在牆裡,想也沒想地便追過去,卻是「轟」地一聲撞到了牆上。
「啊!」雪凝珠頓時痛得嗷嗷直。
「公主!」莫桑連忙上前,見雪凝珠腦袋上撞出一個青紫包,立刻心疼地想要給上藥。
可是雪凝珠卻依舊執著,還去撞牆,又撞了好幾下,那牆卻依舊一點兒反應沒有。
怎麼回事?
明明是看著那些人進去的啊?怎麼就進不去呢?
雪凝珠不甘心地又接連撞了幾下,卻依舊沒等穿牆,反而把自己裝出了一頭。
莫桑看著雪凝珠這個樣子,突然有些累了,有些冷漠地看著雪凝珠:「你就一定要追著那人不放嗎?」
雪凝珠這會兒哪裡有空理他,依舊想不明白似的盯著那麵牆。
見雪凝珠眼裡毫沒有他,莫桑絕了,角揚起一抹艱的苦笑:「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他累了,他真的累了,再也不想再追著的腳步走了,再也不想看著對另外一個男人瘋狂了,他真的是夠了。
見雪凝珠依舊沒有看他,莫桑毫無波瀾地轉走了。
回到那滿是倒刺的室,他連輕功都沒用,就那麼一步步走在倒刺上,留下一條長長的痕。
而此刻的雪凝珠依舊沒有注意到那個對嗬護備至的人,已經離開了。
雪凝珠還在著牆壁找機關,不相信他們都有穿牆的本事,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機關。
牆的另一麵,跟著風肆野穿牆功的花千夜他們也都有些懵。
他們剛剛竟然穿牆了。
雲初涼的注意力則是全都在風肆野上,眼眶微紅地拿起他的手,給他上藥包紮。
「我沒事。」風肆野將雲初涼抱到懷裡,安。
雲初涼抬眸,「你還疼嗎?」
風肆野晃了晃腦袋,「不疼了。」
說著,又看向手裡的盒子,「這個應該是我的母蠱沒錯了。」
他能清楚地應到他裡的子蠱對母蠱的那種忌憚和懼怕。
雲初涼也跟著點頭,這確實應該就是他的母蠱了。
「先收起來吧,等找到引,就可以解蠱了。」雲初涼看著風肆野道。
風肆野點點頭,將盒子給雲初涼。
雲初涼也沒推託,接過盒子直接收到了天醫空間。
雪漣宸眼眸輕晃,有些擔憂地看向雪燼潯。
不知道皇兄的母蠱在哪裡,按理如果是他們娘親給他們下的蠱的話,那母蠱就該在娘親那裡。
隻是娘親死了,也不知道父皇到底清不清楚這蠱蟲的事。
雪燼潯接收到雪漣宸的目,手按了按他的腦袋。
雪漣宸子一僵,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皇兄又發病了,可是看著他那滿頭銀髮,他才知道原來並沒有。
隻是皇兄看他的目好像和了不,雪漣宸想著不自地朝他揚起一抹微笑。
雪燼潯沒有笑,不過卻難得地扯了扯角。
花千夜看著前麵黑乎乎的一片,皺眉道:「咱們這是到了什麼地方了?」
眾人聞言這才朝前麵看去,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倒是有涼風直吹過來。
「難怪之前有風呢,原來風是從這裡來的。」雲初涼終於知道剛才覺得怪異的地方在哪裡了。
之前他們在外麵的通道明明就有風的,可是他們最後找到的卻是封閉的室,室沒有通風的地方,這就是怪異點。
「可是這牆壁也不風啊,這風到底是怎麼穿過去的?」雪漣宸一臉疑。
「別管風不風了,我總覺這裡涼颼颼的,誰上有火摺子點了看一眼。」花千夜不停地著手臂,他總有種森森的覺,這種睜眼瞎的真不好。
「我有。」
「我也有。」
風肆野和雪燼潯同時點起火摺子,周圍頓時就亮了。
花千夜低頭看了眼腳下的骷髏頭,頓時就嚇得跳腳:「這什麼玩意?」
眾人紛紛往他們腳下看去,卻是看到一堆白森森的死人骨頭。
雲初涼吞了口口水,也覺得心裡有些發。
饒是毒醫和雪燼潯他們,這樣見慣了人生死的,此刻看到這麼多死人骨頭,也不免有些發寒。
「我們這是到哪兒了?是還在南齊址裡嗎?」花千夜拎著一隻腳,不想踩那些,可是卻又無從下腳。
大家不約而同地看向風肆野,是風肆野帶他們進來的,他應該會知道這裡是哪裡吧。
風肆野瞇了瞇眼,「這裡應該纔是真正的南齊址吧。」
「我也覺得這裡纔是南齊址。」雲初涼跟著接話。
這些白骨算是戰爭留下來的跡吧,南齊是個別滅的國家,如果是真正的址,不可能沒有這些痕跡。
而剛才他們待的那個底下宮殿,裡麵乾乾淨淨的,除了灰塵什麼都沒有。
南齊滅國,不相信有人會來這裡替南齊人清理骨駭,所以之前那個地下宮殿一定是假的。
至於是什麼人作假,懷疑一定跟雪凝珠有關。
雪凝珠心積慮地引他們到那個地下宮殿,可能就是為了讓他們找不到真正的南齊址,所以這個南齊址一定會有不為人知的。
「走吧,進去看看。」風肆野舉著火摺子牽著雲初涼往前。
「大家一定要小心些,這裡必定比之前那個假址危險得多。」雲初涼盯著那滿地的白骨告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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