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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毒妃:權謀天下》 第505章 朱老四死了

第505章朱老四死了朱老四今夜春風得意,喝了不酒,哼著歌走在回家途中,一邊暢想未來。

現在他既是小魚三人的恩人,手裡又抓有小魚的把柄,整個人舒坦不已。

忽然,他後響起一道淡淡的嗓音,「朱老四。」

「嗯?」朱老四疑回頭,迎麵而來的是一塊尖利的石頭,他毫無防備,被敲中了腦袋,殷紅的迸發流淌,他隻來得及瞪大眼睛,便倒了下來。

小魚抓住了他的領,把人提起來,運起輕功,掠到朱老四之前說的住——

一間小院子裡。

將人放在院中的平地上,把人放好,拿一盆水潑在朱老四的腳邊,扔下特地撿來的鵝卵石,將那塊石頭墊在朱老四的腦袋下。

做好這些作,冷眼瞧著朱老四的越流越多,氣息越來越微弱,直到最終斷掉。

小魚沉思,走進朱老四房間裡,搜出兩壇酒,摔在朱老四兩旁手邊,裝作是朱老四醉酒後不小心倒的場麵。

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破綻後,便翻牆離開,回了閣樓。

回到院裡,小魚發現,閣樓上下都著油燈的亮,老槐樹上的空酒壺已經被取下來,不知被放到了哪裡。

出去這麼久,都已經半夜時分了,小樹他們難道還沒睡嗎?

正這麼想著,莫小樹聽見開門的靜,提著一盞燈籠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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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魚,你回來了。」

小魚嗯了一聲,問道:「小樹,你怎麼這麼晚還不睡?小草呢?」

「小草已經去睡了,我發現你不在,擔心你,所以沒敢睡。」莫小樹老實回答,他借著燈籠的,瞥見了小魚袖邊的幾滴跡,一時之間愣住了。

小魚順著他凝住的視線低頭,也發現了自己袖邊的跡,沒想到,朱老四沒有破綻,上倒濺了幾滴

「這是朱老四的,我將他殺了。」小魚道。

早在朱老四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就起了殺心,要是朱老四不說,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小魚說不定還會留他。

莫小樹艱難地收回視線,他頓了半晌才道:「把外換下來吧,小魚,你現在殺了他,等明天一早被人發現,恐怕會懷疑到你頭上。飛鷹寨裡,朱老四的人緣還可以,並沒有什麼仇人的。」

莫小樹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小魚忍不住輕笑,「放心,不會有人懷疑到我的,他們隻會知道,朱老四醉酒,黑回家時踩中了一塊不溜秋的石頭,一頭死了,是意外。」

莫小樹終於忍不住問出口:「小魚,為什麼非要殺朱老四?」

他不怕小魚殺惡人,隻怕濫殺。

朱老四並沒有做實際的行這麼做,莫小樹覺得太莽撞了。

小魚看見他的神,猜到了他心裡在想什麼,實在是莫小樹不會掩藏自己的小心思,一眼就能看穿。

「小樹,你覺得朱老四這種見財眼開的勢利小人,真的嚴實嗎?與其讓他攥著這件事三天兩頭來威脅我們,不如先下手為強,徹底封了他的,以免夜長夢多,否則,等他不嚴實了再封,就遲了。」

見莫小樹臉上還有猶疑,小魚不再多說了,這些殘忍的事有去做就好了,他們兄弟兩隻須好好長,好好活著就夠了。

朱老四的,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被發現,酒氣與腥混在一塊,地麵斑駁的跡已經微微發黑。

果盤,眾人都以為是朱老四酒後沒看路,直接給摔傷了腦袋,沒人及時發現才死了。

眾人唏噓不已,有酒的人短時間也不敢飲酒了。

何山還特地找到小魚,跟說了這件事,特地囑咐道:「小魚,你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有什麼話,都可以來跟我講。」

下的眼眸彎彎,暈出一團笑意:「何大哥,你這話,昨天剛見到時就跟我說過一遍了,你放心,以後有什麼事,我一定立刻去找你。」

這個何山,看起來還真能算是個好人。

當然,這並不排除是被貌所、想拉攏才這麼熱的。

「對了何大哥,我之前聽朱先生說,野島上那個瘋人,也是寨主的母親,這寨主還能有兩個母親不?」佯裝不解納悶道。

何山本來是笑臉,聽見小魚的話,臉頓時嚴肅起來,似乎在遲疑些什麼。

「何大哥?」小魚歪了歪頭。

何山下定決心,左顧右盼,見周圍沒有人,才低聲音說道:「寨主當然沒有兩個母親,野島上那個人,是前任寨主,寨主是唯一的兒子,不過一年多前,突然瘋了,被送去了野島,寨主也接回了現在的老夫人,說認姨娘作乾娘,從此就當了親娘孝順。」

「這事誰都知道裡麵有蹊蹺,可誰也不敢說這件事,現在連提都不敢提了,因為敢說的,敢罵寨主不孝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趕了出去。」

「那這寨主究竟是誰的兒子啊?」小魚不滿足於何山所說,故意如此問道。

何山大約是說多了,一軲轆,「這誰知道呢,不過我估著,應該是現在寨子裡這個老夫人的,有句話不是這樣說,一朝天子一朝臣嗎?可憐了前寨主。小魚,這事你千萬別往外說,要是泄出一點風聲,寨主跟老夫人可不會放過你。」

小魚連連點頭,「我知道的。」

龍轉,鳩佔鵲巢,這母子倆現在的一切都是苗嬋的。不過,答應苗嬋的報仇,還得從長計議。

的視線,忽然瞧見一個黑男子在前麵匆匆走過,明明麵板看起來年紀不大,卻佝僂著腰,側臉有幾道長長的疤痕。

「何大哥,那個人是誰?好像昨晚的宴席上沒有這個人。」小魚問。

能在這附近行走的,定是飛鷹寨的核心人,可是昨晚的宴席上卻沒有見過這個人。

問話的功夫,那人已經匆匆走過拐角,消失不見了。

何山解釋道:「你別靠近那人,那個人是個啞,耳朵又聽不見,臉還給毀了,咱們也不知道他什麼,隻知道他是跟在老夫人邊的僕人,咱們都喊他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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