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殤殤在曄懷裡也不怕陌生,蹬著不說,還一個勁地沖他吐泡泡。
曄看他這樣可是喜歡得,抬眸又看向雲初涼:「你跟我回魔宮吧,暫時先安頓下來,若是那些人在中州,我一定幫你把人救出來。」
雲初涼愣了下,其實想去的是神殿,畢竟就算風肆野不在,小殤殤的蠱蟲也是要解的。
不過想到小殤殤目前也沒有發作的跡象,倒是風肆野每天都有那麼幾次,疼得死去回來的,而且現在還了傷。
無論如何,這人是一定要找回來的。既然都找了大叔,那就先靠大叔吧。
雲初涼想著便點了點頭:「那就有勞大叔了。」
見答應跟他回去,曄一
抱著小殤殤,一手就要去摟。
雲初涼之前是被帶著飛過的,此人修為極深,帶著人踏空而行,都毫不費力。
「等一下。」雲初涼看了眼那邊他們騎來的馬兒,倒是不忍將它就這麼留在這荒地,便隨手一揮,將馬兒收進了天醫空間。
以後等風肆野回來,他們還是要騎著馬兒回去的。
見收了馬兒,曄沒有毫意外。
其實他早就知道這丫頭有個儲空間,之前這丫頭和那個夫君掉下懸崖之後,就是在那個空間裡。
這小娃娃怕是也在空間裡的吧,不過他倒是好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空間,還能儲存活的。
「走吧。」雲初涼回到曄邊,抓著他的袖子。
曄直接帶著雲初涼飛到空中,踏空而行。
雲初涼覺自己就好像在坐飛機一樣,幾個踏空他們便到了魔宮。
「是魔祖!」下麵的胖和尚,瘦觀音,以及毒醫看到他們連忙揮手。
「魔祖到底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他怎麼還帶個人啊?」
「好像還抱著個小娃娃?」
「不會是魔祖在外麵有了人,連孩子都有了吧。」
短短幾個呼吸間,三人便已經腦補出了一場大戲。
曄帶著雲初涼,抱著小殤殤,很快便落了下來。
等到了地上,胖和尚和瘦觀音他們纔看清人,頓時便是嘆氣:「原來是你啊!還以為我們魔祖在外麵有了人還孩子呢。」
……雲初涼頓時一頭黑線,這些都是什麼人啊,這想象力簡直比還富呢。
曄也是無語地看了他們一眼:「丫頭要在魔宮住幾天,你們不許欺負。」
胖和尚聞言立刻賠笑:「看您說的,我們哪敢啊?」
瘦觀音也撇道:「隻有欺負我們的份。」
毒醫看了眼雲初涼,又看了看曄懷裡的孩子,倒是很興趣:「這是?」
「我兒子!」雲初涼倒是不矯,直接解釋道。
胖和尚:「……」
瘦觀音:「……」
毒醫:「……」
三臉木。
好一會兒,胖和尚才震驚地看向雲初涼:「這纔多久沒見,你竟然都生孩子了?」
瘦觀音和毒醫也是深以為然地看向雲初涼。
雲初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快一年了。」
跟他們分開的時候,是真好跟風肆野圓房的時候,之後沒多久便懷孕了,如今算算時間不正是差不多一年嗎?
雲初涼說話間,三人已經湊到了曄邊。
「哇,這小娃娃好俊呀!」瘦觀音了小殤殤的小胖臉,卻被曄拍開了狼爪。
「不是,這小娃娃怎麼看著這麼眼呢!」胖和尚則是盯著小殤殤那張小包子臉,覺得似曾相識是的。
瘦觀音被胖和尚這麼一說,頓時也來了神:「誒~我也覺得這小娃娃很眼誒!」
毒醫也是愣了愣,看了看小殤殤的包子臉,又下意識地看了眼曄。
胖和尚和瘦觀音也是不約而同地看向曄。
曄自己也是眉心猛跳。
他也覺得這小娃娃眼呢,確實就是像他嘛!
「哇靠,我說怎麼這麼像呢,這不就是我們魔祖的臉嗎?」瘦觀音第一個喚起來。
胖觀音和毒醫也都一臉震驚,看看曄,又看看雲初涼,頓時一臉古怪。
瘦觀音則是不可置信地指著雲初涼:「不是吧,這娃娃是你跟我們魔祖生的?」
「說什麼呢!」沒等雲初涼黑臉,瘦觀音腦袋上就被曄狠狠敲了下。
胖和尚和毒醫也是一臉嫌棄地看著瘦觀音。
這個沒腦子的傢夥,怎麼能問這種沒腦子的問題?
這小娃娃怎麼可能是魔祖跟小丫頭生的,這都差著輩呢,而且魔祖明顯隻是將小丫頭當晚輩看。
雲初涼也被瘦觀音這話給氣得吐了。
小殤殤怎麼可能是跟大叔生的,這明明是跟風肆野的大寶貝。
不過……
雲初涼下意識地看了看曄的臉,又細看了看小殤殤的包子臉,突然眸子亮起來。
之前就覺得小殤殤長得好,甚至比跟風肆野都還要好看,倒是也沒覺得他像和風肆野,原來是像了大叔了。
可是怎麼會想大叔呢!
這個問題,不僅是雲初涼想不通,就連曄也是想不明白。
胖和尚和瘦觀音以及鬼醫倒是都不約而同地看向雲初涼。
「丫頭之前都忘了問你,你從哪兒來啊?」胖和尚撥著佛珠,笑瞇瞇地道。
瘦觀音和鬼醫也都地看了過去,就連曄也看了過去。
雲初涼愣了下,老實回道:「東秦。」
胖和尚又轉向曄:「魔祖,您去過東秦沒有?」
瘦觀音和鬼醫又跟著看過去。
曄仔細想了想,晃了晃腦袋:「沒印象。」
眾人聞言都有些失,就連雲初涼都忍不住失起來。
胖和尚依舊不死心,繼續轉向雲初涼:「丫頭,你娘啥啊?你爹還在不在啊?」
雲初涼聞言看了眼曄,皺眉道:「我娘已經過世了,我爹……」
說著,雲初涼又頓住。
胖和尚和瘦觀音他們的心猛地提了起來:「你爹咋啦?」
曄也看向雲初涼,等著的回答。
雲初涼看了曄好一會兒,才輕聲道:「我不是我爹親生的,我娘在嫁給我爹之前就懷了我,我也不知道我爹是誰?」
胖和尚和瘦觀音他們聞言,瞬間齊刷刷看向曄。
曄也跟著張起來,這都看著他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丫頭是他兒?
「魔祖,您在外麵有沒有……」胖和尚問到一半,吞了口口水,不敢問了。
曄倒是聽明白了,仔細想了想治好,又是晃腦袋:「沒印象。」
倒是毒醫皺眉道:「你們別再問魔祖了,他過段時間就會失憶一次,能記得纔怪了。」
雲初涼驚訝地看了眼曄,過段時間就會失憶一次?這是什麼病?
胖和尚和瘦觀音也想起曄的這個老病了,頓時便都有些絕。
這咋整,魔祖記憶缺失,本不記得以前的事,這丫頭到底是不是魔祖的兒啊。
「你親爹有給你留下什麼東西嗎?」想到什麼,胖和尚便又看著雲初涼問道。
雲初涼愣了愣,從天醫空間裡翻出一枚玉佩:「這是我外祖給我的,說是我孃的,可能似乎我親爹的東西。」
胖和尚,瘦觀音,毒醫齊刷刷看向曄:「您有影響嗎?」
「眼,不過不記得了。」曄依舊是一樣的話。
眾人:「……」
大家一陣無語,都快絕倒。
怎麼一問就是不記得,沒印象,這記憶到底是缺了多啊!
曄瞄了眼雲初涼手上的玉鐲突然道:「那鐲子我應該見過,不過在哪兒見過,我就記不得了。」
大家齊刷刷看向雲初涼手上的鐲子。
雲初涼自己也是低頭看了一眼,大叔之前好像確實對的鐲子特別興趣,原來是見過。
瘦觀音看了眼的鐲子,也覺得眼,有什麼在腦中劃過,瘦觀音立刻眸一亮:「我知道在哪兒見過這個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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