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慕瀾瑾狐疑地看著蕭銘音,懷疑他在看玩笑。
風卿瑜也還沒反應過來,蕭銘音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銘音直接朝兩人翻了個白眼:「風肆野和雲初涼帶著孩子離開東秦了,聽說是遊山玩水了。」
「不可能!」風卿瑜想也沒想地便反駁。
四哥都已經當皇帝了,怎麼可能隨便帶著四嫂和孩子去遊山玩水,而且小殤殤才剛滿月,他們怎麼可能帶他出去。
「真的!」見不信,蕭銘音一本正經道:「剛纔在朝上,風肆野連傳國玉璽都傳給你父王了。」
說著又看嚮慕瀾瑾:「還給了姑丈一把尚方寶劍,說是上斬皇族,下站朝臣。還有理奏摺的事,全都給了你表弟,那位雲大丞相。」
聽他說的這麼詳細,兩人不得不信了。
「不是,我四哥這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離開東秦啊?」風卿瑜想到三天前那道匆匆忙忙的聖旨,便立刻擔心起來:「是不是四哥四嫂他們出什麼事了?」
肯定是出什麼事了,要不然小殤殤才剛滿月,四哥怎麼會帶著四嫂隨便跑呢。
慕瀾瑾也皺了皺眉,安地看了風卿瑜一眼:「一會兒等祖父回來,問問祖父就是了。」
「嗯。」風卿瑜輕輕點了點頭。
兩人之後便回房間梳洗了下,一起去敬茶。
兩人到正廳的時候,慕柏衡已經回來。
行完敬茶禮之後,慕瀾瑾便單獨見了慕柏衡。
兩人在屋裡說了好一會兒話,慕瀾瑾纔回了自己的院子。
「怎麼樣?祖父怎麼說?」見他回來,風卿瑜連忙迎上去。
蕭銘音也看了過來。
慕瀾瑾麵凝重地晃了晃腦袋:「祖父不願意多說,不過看祖父的表可能真的出事了。」
風卿瑜瞬間張起來:「四哥和四嫂到底出什麼事了?」
慕瀾瑾上前將攬到懷裡:「別擔心,風肆野和表妹都是有算之人,不管什麼困難他們都會克服的。你要對他們有信心。」
風卿瑜很是擔心,不過也知道自己在這裡擔心沒有用,隻能點了點頭:「咱們給他們寫信吧,告訴他們若是有事隨時找我們。」
「好。」慕瀾瑾連忙點頭應了。
看著兩人意的樣子,蕭銘音有些吃不消了:「寫信的時候記得捎上我,我先回去了,免得又要吃你們的狗糧。」
風卿瑜被他給逗笑了:「蕭銘音,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找個人親吧。」
蕭銘音撇,「你以為我不想啊,這親的人哪是說找就能找的。」
風卿瑜又都逗他:「你的那位藍大小姐呢,可以找啊!」
說到藍宓兒,蕭銘音瞬間變臉,不爽地瞪了風卿瑜一眼:「又笑話我是吧,得,你笑吧,爺不奉陪了。」
蕭銘音說著氣呼呼地走了。
風卿瑜一臉無辜地眨眨眼,怎麼這就走了,之前可沒見他這麼小氣啊。
慕瀾瑾了的小臉:「別惹他,他最近煩著呢!」
風卿瑜詫異地揚眉:「就因為蕭伯父給他相看的事?」
慕瀾瑾苦笑起來:「這還不夠嗎?不記得當初太皇太後你親的事了。」
風卿瑜撇道:「我那不是扮男裝不能親嗎?這蕭銘音總沒有堅決不能親的理由吧。」
慕瀾瑾揚了揚眉,意味深長地笑道:「估計還忘不了那位呢,連提都不能提。」
蕭銘音這人吧,雖然表麵看起來好像個紈絝子弟,青樓楚館,煙花柳巷,那都是常客,不過卻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的人。
說他花心吧,還真是冤枉人家了,估計那小子到現在也就藍宓兒一個人,到現在還不肯親,肯定是沒忘了人家。
風卿瑜更不明白了:「既然忘不了人家,那就去找人家啊,他這樣一直耗著,他倒是可以不親,那人家姑娘總不能一直在家等著他吧,這萬一人家姑娘等不及嫁給別人了,那他豈不是要哭死。」
慕瀾瑾倒是點點頭,一本正經道:「他我是不知道,如果我的姑娘等不及嫁給了別人,我可能真的要哭死。」
風卿瑜睜著大眼,酸溜溜地瞪他:「你哪個姑娘?」
「還能有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咯!」慕瀾瑾笑著了的鼻子。
風卿瑜頓時俏臉一紅,輕咳一聲:「咳……咱們去給四哥四嫂寫信吧。」
風卿瑜說著便拉著慕瀾瑾進了屋。
……
道上,風肆野騎著馬兒,慢悠悠地帶著雲初涼,雲初涼懷裡則是抱了個小殤殤。
風肆野的速度很慢,幾乎就是跟走路差不多。
小殤殤到底剛滿月,雲初涼也剛出月子,風肆野哪裡捨得他們罪。
「阿野,天晚了,咱們進天醫空間休息吧。」雲初涼看著漸漸變黑的天道。
「好。」風肆野應了一聲,將馬兒踱到旁邊蔽的林子裡,然後雲初涼連人帶馬拉進了天醫空間。
一路奔波,雲初涼直接抱著小殤殤就進了溫泉池。
給小殤殤洗了澡之後,又給他餵了,小殤殤便沉沉睡了。
風肆野將馬兒拴好,便去找了些吃的給雲初涼:「先將就吃著,前麵有了客棧,再吃好吃的。」
如今在餵,在吃食方麵可不能不講究。
「好。」雲初涼倒是不挑,接過他遞來的吃食便吃了起來。
吃完晚膳,兩人一起躺在了溫泉池裡。
雲初涼倚在風肆野懷裡,糾結了好一會兒,還是開了口:「今日我去見太皇太後,問了一些事。」
風肆野蹙了蹙眉:「是的事?」
雲初涼看了他一眼,輕「嗯」了一聲,「是的事,也是南齊的事。其實是南齊的公主。你想聽嗎?」
風肆野眸子晃了晃,沒有接話。
雲初涼便當他是想聽了,自顧自地將之前太皇太後跟說的講述了一遍。
比起太皇太後的各種緒,雲初涼訴述的這一遍,相當沒有。
風肆野的眸子裡也沒有太多的緒,彷彿這不是他母親的故事,而是一個陌生人的故事。
雲初涼說完,又將慕柏衡跟說的也說了一遍。
「咱們先去神殿找你師尊,看看他能不能給你們解蠱?若是他不能給你們解蠱,我們是不是可以去一趟南齊皇宮的舊址,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解蠱的書籍之類的看看。」
雲初涼總覺得玩蠱,和醫毒應該能想通。若是能看到解蠱之類的書籍,可能就能學會解蠱了。
風肆野垂首親了親:「你不是說那地方非常危險嗎?」
雲初涼點頭:「聽起來的確很危險,所以我們不到萬不得已不去那裡。」
連外祖那樣的人都會害怕,那裡肯定是真的危險的。
「好。」風肆野點頭應了。
兩人泡了一會兒,便從溫泉池裡出來,換服睡覺了。
天醫空間有大床,這些都是在宮裡的時候放進去的。
趕了一天的路,兩人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半夜,雲初涼猛地驚醒,連忙看了看邊,卻發現風肆野不見了。
雲初涼看了看沙,已經到了子時。
連忙起去找人,可是找遍了整個天醫空間都找不到人。雲初涼急了,連忙穿上服出了天醫空間。
「風肆野!」雲初涼在那林子裡到喊,終於在一條流水瀑佈下麵找到了人。
「阿野!」見風肆野站在瀑佈下麵一不淋著水,雲初涼大驚,連忙上前抱住他:「你傻不傻?為什麼在這裡淋水?」
這可是瀑布啊,從上麵到下麵幾十米,這樣的水衝下來打在上得有多疼啊!
那飛流直下的瀑布彷彿不是打在雲初涼上,而是打在心上,疼得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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