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掌櫃瞪大眼,這才真正的失了態,「你……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娃,是怎麼知道的?」
更讓於掌櫃不敢置信的是,蘇魚連他另投他人的事,都猜到了!
這纔是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啊!他活了半輩子,竟然還敗在了一個小姑孃的手下!
安越明白了過來,他側頭想去問蘇魚是誰,可想了想,還是忍住了,「今日的事,幾個掌櫃也見到了,國公府的東西,往後就是郡主的東西,誰敢說國公府後繼無人?」
那幾個掌櫃也見識到了,別說原來就沒有叛主的心思了,現在被蘇魚這麼一立威,那就更加沒有別的心思了。
安越板著臉,指著那幾個廚子道,「你們著於掌櫃,跟著我,我們去府去,主人家僱用你,可不是讓你在主人家背後算計主人家的財產的。」
那幾個廚子不敢不應,他們隻能跟著安越走了,一人抓著於掌櫃的手,把於掌櫃在中間,跟在安越的後離開了。
隻是,安越開了門,卻見廚房門外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禮貌的朝安越點了點頭,安越有幾分疑,可到底還是於掌櫃的事要,就先離開了。
「今日我來這雙喜樓用餐,反倒是還見識到了一場好戲,有這樣明的主人家在背後,倒也是安心事一樁。」說話的正是許雲,他彬彬有禮的站在門口,毫沒有聽牆角的心虛。
蘇魚角一,這不是許雲還有他弟弟許嗎?當初想要拉攏許雲,可是把許雲邊的人都調查過了一遍的。
突然想起來,這許雲是無分文初京城的,這該不會是拿不出買飯錢了吧。
果然,下一秒許雲就說話了,「我初京城,就窺見郡主風姿,郡主聰慧敏秀,抓出來有外心的掌櫃,屬實是令我大開了一番眼界,而郡主現在懲治了那個掌櫃,必定找不著人手來填補,所以我是來自薦枕蓆的。」
旁邊的店小二也見到了於掌櫃被押走了一幕,他心虛又害怕,就想著立功,說不準郡主一高興,就忘了他這等小角了。
「郡主,這兩個人白吃白喝,拿不出飯錢,小的這才拉著他們過來的,您可千萬別聽他胡說。」
果然是這樣!
蘇魚角一,不過轉念一想,這個經商的奇才就這樣落的手裡頭了,倒也是件不錯的事。
畢竟曾經試圖拉攏過許雲,而有名氣後的許雲卻頻頻婉拒。
現在可好,自個兒送上門來了。
「你自薦枕蓆,可得拿出點真本事來,是皮子,讓我如何放心?畢竟每一個東家在選能夠幫助管理家業的掌櫃的時候,也是得要看看真本事的。」
許雲笑了笑,他拱了拱手,「我三歲習字,十五歲有了自己的第一家店鋪,二十歲在江南也算是二把手了,江南的富庶,不必我說給郡主聽,郡主想必心裡也有數。這雙喜樓若是郡主放心的給我,我必定會讓雙喜樓在兩年之,為京城第一酒樓!」
這人好大的口氣!
旁人都被許雲給驚呆了,就連許,也有些驚異,他悄悄的扯了扯自己兄長的袖,「哥哥,你這狂言放得也太……」
萬一做不到,人家郡主還不得把他們兄弟兩往死裡錘啊。
「既是江南的二把手,現在怎麼來了京城,還欠了我的一頓飯錢呢?」蘇魚抿著笑,盈盈的看向許雲,打量這許雲的反應。
自然能夠明白許雲的痛在哪兒,最痛之,莫過於自己的枕邊之人和自己的敵人聯合起來,一塊將他的東西奪了去了。
這點,蘇魚怎能不深有會呢?
許雲果然頓了頓,一時沒有說出話來。
反倒是旁邊的許,憤憤不平,「郡主是不知道,是我嫂子,聯合了旁人來算計我哥,毀壞我哥的清譽,還像隻老鼠一樣壞了我哥哥的產業,府又和他們勾結起來,害我哥不得不拋棄所有產業,姓埋名往京城來。」
那個他尊敬了兩年多的嫂子,就是害他連續兩天吃不上飯的罪魁禍首!
許說起這個,可謂是火氣怎麼包也包不住。
「你說的,我會去打聽,量你也不敢瞞我,那這雙喜樓,就給你了,若是你能夠有本事起死回生,那我也可以放心的託付給你。」蘇魚說道。
將這冷清的雙喜樓起死回生,也是對許雲的一個小小的考驗,不認為,許雲會沒有那個能耐,隻是好奇,許雲會用什麼法子。
「郡主!雙喜樓是國公府名下最大的產業,這人來歷不明,連飯錢都結不起,又如何能管理好雙喜樓呢?」那幾個管事的有人說話了。
怎麼看許雲,都不像是個可靠的樣子。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如今這樣子的雙喜樓,必定是要徹底來一次大清洗的,又有什麼能夠讓人惦記的呢?你們不必多言,我自有主張。」蘇魚說道。
旁人不知道,獨有心裡明白,許雲可不是個簡單的人。
許雲心底裡被蘇魚的那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話給驚訝到了,他沉默了一瞬,拿出最認真的語氣道,「許雲必定儘力。」
原本,他是對做掌櫃的還有些放不下自己的傲氣的,隻是蘇魚的話,卻令他折服。
蘇魚解決完於掌櫃的事,心頭總算落下了一塊大石頭,才走出雙喜樓,正登上馬車,卻聽得白砂道,「小姐,三……三皇子!」
蘇魚抬頭,便瞧見街道的另一頭茶樓中走出來幾人,為首的正是景長風。
景長風也瞧見了們,和旁的人說了幾句話後,便大踏步走過來。
「魚兒,好巧啊。」景長風裂開,爽朗的笑著。
蘇魚屬實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好,乾脆掀了車簾進了馬車,「不巧,今日沒有心招待三皇子殿下,請三皇子殿下離開吧。」
景長風卻笑得更開懷了,他坐上了馬車邊沿,讓馬夫下去,「魚兒,今日長樂侯被打了,打得鼻青臉腫的,你解氣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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