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帝師府。
風喆翊往雲詩嫻的院子去,這次他不是明正大進來的,而是溜進來的。
他接到了雲詩嫻的字條,那信中對他極盡勾引之能事,加上之前一直故意吊他胃口,現在有這機會,他怎麼忍得了,就算被發現,他也要來這帝師府會一會這人啊。
風喆翊走到半路,便見那涼亭中有個紅人在跳舞。
風喆翊心中一喜,以為是雲詩嫻在等他,立刻跑過去從後一把抱住。
「啊!」人故意尖一聲,驚慌地轉,麵紗落,卻是一張絕傾城的臉。
風喆翊頓時看呆了,竟然不是雲詩嫻,而是比好看幾百倍的人,如果不是跟雲初涼長得不一樣,他都要以為眼前的人是雲初涼了。
「公子是誰?」沒等風喆翊開口,人倒先發問了。
「姑娘莫怕,我不是壞人,剛才嚇到姑娘,實在唐突。」話是這麼說,不過風喆翊卻沒有鬆開人,反而把抱得更了。
人子輕,睜著水眸怯怯地看著他:「公子快鬆手,這樣子被別人看到了,可怎麼是好?」
人眼波流轉,那如的眼,頓時讓風喆翊渾一震,他非但不捨得鬆手,大手還四遊移起來。
人像是了刺激,一下癱到風喆翊懷裡。風喆翊一看這樣,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兩人直接在這外麵就開始了。
這邊雲詩嫻左等風喆翊不來,又等風喆翊不來,立刻派了香柳來尋。
香柳經過涼亭,瞬間驚擾了涼亭裡的野鴛鴦。
「公子有人。」人像是驚一般,抱風喆翊。
風喆翊哪裡肯停:「別怕。」
低聲哄了一句,便抱著人飛躥到一旁的草叢裡繼續了。
香柳來來回回找了幾趟,都沒注意到草叢裡的人。
風喆翊這晚尤其厲害,麵對這極品尤,也是用上了自己全部的本事。一直到天矇矇亮,風喆翊才終於歇了。
懷裡抱著人,風喆翊一臉的意猶未盡。
他是沒勁,要是有勁,還是不能停。
「公子太壞了,竟然這般對奴家。」人也像是累極了,抬手綿綿地朝風喆翊口敲了一下。
風喆翊憐地抓起的手輕吻了下:「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名分的。」
這個人真的是極品中的極品啊,他有過那麼多人,可卻沒一個能像這樣把他伺候得這麼舒服的。
人聽了心中歡喜,不過卻牢記雲初涼的囑咐,掙開風喆翊的手道:「奴家不要什麼名分,奴家喜歡的是公子這個人。」
「天亮了,奴家要回去了。」人突然站起,朝著風喆翊一笑,「奴家明晚還在這裡等公子。」
人說著便捂著臉,地跑了。
風喆翊獃獃地看著人的影,像是被勾了魂一樣。
真是尤,尤啊!
香柳在跑到第十趟的時候,終於在涼亭裡看到了風喆翊。
「太子殿下!」香柳大喜,連忙跑過去行禮。
風喆翊麵無表地瞥一眼香柳:「回去告訴你家小姐,本宮昨晚有事耽擱了。」
香柳愣了愣,原來昨晚太子殿下有事啊。
「時間不早了,未免被人發現,本宮先回宮了。」不等香柳再開口,風喆翊便轉走了。
……香柳獃獃地看著風喆翊的背影,一時回不了神。
怎麼走了呢,殿下不是應該去見他們小姐嗎?
風喆翊哪裡還有心思見雲詩嫻去,原本他倒是對有心,不過見識了昨晚那個人之後,他對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可比人家差遠了。不過因著的份,他還是不能跟徹底撇清關係,先吊著吧,誰讓之前非要吊他胃口的。
香柳回去告訴雲詩嫻,雲詩嫻有些失落,卻沒有多想,以為風喆翊真是有事耽擱了,還想著過幾天再找機會找他來呢。
現在雲初涼的臉好了,一旦太子回過味來,那就徹底沒戲了,必須在雲初涼跟太子的事定下來之前,先一步搞定太子。
……
雲初涼一大早,就接到了心蓮的捷報。
雲初涼樂滋滋地看著字條上的容,笑得那一個燦爛啊。
果然如想得一樣,雲詩嫻那個人昨天半夜真的了風喆翊那白斬過去,可惜的是昨天白斬被心蓮給截胡了。
按著心蓮信上說的,那白斬對很是滿意,雲詩嫻大概死都想不到自己在白斬心裡,還不如一個奴婢吧。
不知道雲詩嫻要是昨晚的事,會不會氣瘋呢?真的很想現在就去刺激刺激雲詩嫻,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小姐,您今天心很好啊。」冰淩一邊收拾屋子,一邊瞄著雲初涼,見一直角帶笑,忍不住問道。
「做人嘛,就要開心點,有什麼事想不開呢,世界明明很好嘛!」雲初涼說著滋滋地給自己倒了杯茶。
冰淩傻傻地看著雲初涼,覺得自己小姐今天有點怪。
「對了,我得去看看寒兒去。」雲初涼將茶盞往旁邊一丟,也不喝茶了,屁顛顛地就往南苑去了。
神逸苑。
雲末寒難得睡了好覺,正在屋裡用早膳。
「爺,大小姐來了。」奇文剛稟報完,雲初涼就進來了。
「怎麼剛吃早膳,是不是不習慣沒睡好?」看雲末寒一副剛起床的樣子,雲初涼關切道。
「爺昨天睡得特別好,比以往都要好,就是起晚了,所以才剛用膳。」還沒等雲末寒說話,硯書便搶話道。
「是嗎?竟然睡得這麼好。」雲初涼也是有些意外,也知道這孩子睡眠一直不太好,所以給他製的藥丸裡,都適量的加了些安眠的藥材在裡麵。
雲末寒喝著燕窩粥,沒有說話。
或許是離了雲府,那個對他像是牢籠的地方,所以昨天才沒有失眠吧。
吃完早膳,換上茶盞,雲末寒才開口道:「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什麼事?」見他這麼正式,雲初涼也鄭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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