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涼的速度很快,一炷香的時間四個人的合畫便畫好了。
「看看,像不像?」雲初涼獻寶似的將畫好的那幅畫反過來給他們看。
「天!」原本蕭銘音他們是對雲初涼不抱什麼希的,結果一看畫的效瞬間就驚艷了。
「畫得好像啊!」慕瀾瑾不懂畫,不過他卻覺像是照鏡子一樣,因為實在畫得太像了。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技藝啊!」雪漣宸也沒想到雲初涼畫得這麼好,接過畫不釋手,這簡直比宮廷的畫師畫得還要好呢。
「都說雲大小姐的琴技天下一絕,沒想到這畫工也毫不差啊。」就連風卿瑜這個畫技不錯的人,看到雲初涼的話也讚不絕口了。
「初涼表妹,你這是用什麼東西畫的,跟我們平時的畫不一樣啊,你這像多了。」蕭銘音對雲初涼用那盒料十分興趣。
「這是什麼彩,確實從未見過啊。」風卿瑜也好奇地拿起雲初涼用的料盒研究起來。
「這是我發明的,專門用來畫畫的,做料。」雲初涼大言不慚地說道,沒辦法誰讓沒辦法解釋這東西的出呢,隻能說是自己造的了。
風肆野皺眉,瞬間想到了那個小黑管。那也是造的?
「這料你做了多,能送我一盒嗎?」風卿瑜抱著料盒不肯鬆手。
他也是極作畫之人,所以對稀奇的料還是很上心的。
雲初涼是將料盒奪了過來:「目前隻有這一盒,一盒要是能再做出來,一定送你一盒。」
「你一定要做啊。」風卿瑜地看著那料盒,一臉期待。
「行了,都坐好,一人再畫個單人畫就完工了。」雲初涼敲了敲畫板讓他們坐好。
聽到還有單人畫,四人齊刷刷地並排坐好,乖得就像兒園的寶寶。
雲初涼哭笑不得,這幾個也就是兒園水平不能再多了。
雲初涼讓他們四個每人拿了一樣代表的件,風卿瑜彈的是琴,蕭銘音吹的是笛,慕瀾瑾舞的是劍,至於雪漣宸,雲初涼給他安排了塤,他也欣然接了。
按他的意思是他十八班樂樣樣通,他什麼樂都能用,雲初涼也不認識幾樣古代樂,就給他找了個簡單給他。
四人拿到樂和武竟然就開始表演上了,吹了兩下,蕭銘音又開始嫌棄上了:「我說雪漣宸你到底會不會吹?」
蕭銘音說著又朝雲初涼吐槽:「初涼表妹,這傢夥是撿來的吧?這種水平就算不要錢咱們也不能要!」
「誰不要錢?本殿下纔不像某些人倒來的,本殿下是初涼小仙高價請來的。」提到自己的價,雪漣宸一臉得意地抬起下。
「誰倒啊!」蕭銘音也抬著下,得意地報出自己的價,「我可是二千兩一個月。」
「兩,千,兩……一,個,月……」蕭銘音還怕雪漣宸聽不清,還故意強調道。
這邊畫畫的雲初涼聽到他們開始討論價問題,心裡頓時有種不祥的預,剛要開口阻止雪漣宸,就聽雪漣宸嘲諷地冷哼:「嗬~兩千兩一個月好多哦。」
蕭銘音頓時得意了,剛要挖苦雪漣宸,就又聽他道:「我一萬兩……一,個,月……」
蕭銘音瞬間呆了,隔壁認真彈琴,認真舞劍的風卿瑜和慕瀾瑾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
就連風肆野的臉都黑了煤球。
「不可能!」蕭銘音回過神來,第一反應是不相信。他長得這麼帥都隻有兩千兩,這小子長得跟包子一樣怎麼可能有一萬兩。
風卿瑜和慕瀾瑾也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見他們不相信,雪漣宸得意地從懷裡掏出合同,摔到幾人麵前。
蕭銘音連忙撿起那合同翻了翻,卻是瞬間綠了臉。
「雲初涼!」這下蕭銘音連初涼表妹都不了,對著雲初涼就大吼,「你解釋解釋!」
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麵子問題。
風卿瑜和慕瀾瑾也一臉委屈地看向雲初涼,人家這合同可不隻有一萬兩一個月,而且收益超過一萬兩,還跟人家二八分呢。
就連風肆野都幽幽看了過來。他可是隻有一百兩,他卻有一萬兩。
雲初涼又開始頭痛了,無奈解釋道:「這尋歡館原本就是人家的產業,現在人家不僅無償給了我,還幫我撐場麵,我難道不該多給一點人家嗎?」
聽到雪漣宸沒收錢就把尋歡館給了雲初涼,風肆野的眸子一瞬間就幽深起來。
「那你也不能這麼區別對待啊。你這是侮辱,我們走!」蕭銘音一摔合同,氣呼呼地就走了。
風卿瑜和慕瀾瑾也屁顛顛地跟著走了。
「站住!」雲初涼追過去,湊到他們麵前小聲道,「你們忘了我之前在聚仙閣說的原則了嗎?就咱們的關係,錢多錢又有什麼關係。你們都是我東秦的棟樑,他是北川的太子,孰親孰疏,還用我說嗎?你們要是非要一萬兩,那也行,隻要你們開口我立馬給你們改合同。」
雲初涼用著激將法,也不怕他們真要一萬兩,反正現在知道風肆野是小王爺,那他就應該有很多錢,也就不用替他省錢了。
幾人一聽雲初涼這樣說,誰還肯多要錢啊,恨不得越越好呢。
「咱們誰跟誰啊,兩千兩都多了,回頭給我兩百兩就了。」蕭銘音十分大方的樣子。
慕瀾瑾也跟著點頭:「就是,我是你表哥,你一分錢都不用給我。」
「你以後是四嫂,我也不敢要錢。」風卿瑜說著好朝風肆野了眉。
之前雲初涼聽風肆野了幾次四嫂,之前還不明白,這會兒知道他們的份,終於聽懂了,頓時臉一紅。
「誰是你四嫂了?」雲初涼瞪了眼風卿瑜,揮手道,「都給我回去坐好,都還沒畫完呢。」
三人乖乖回去坐好,雲初涼再次坐到畫板錢,默默了額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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