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還需要我們做什麼儘管吩咐。」奇文看著雲末寒被他們害這樣,心裡恨得不行。
「還有我。」硯書也抹著眼淚開口。
爺的子才剛好了一點兒,就又被他們糟蹋這樣,此仇不報他就不硯書。
不僅奇文硯書,就連冰淩也是忿忿不平,「我也能幫忙,小姐儘管吩咐。」
「很好。」雲初涼微瞇起雙眼,看向奇文硯書,「你們這就回水寒居,算算時間張氏他們應該到了。你們隻需要告訴他們,爺失蹤了,哪裡都找過了,隻剩青鬆苑。其他什麼都不需要說,隻管看們自己表演。」
兩人眼中同時迸出兇:「明白。」
果然不出雲初涼所料,奇文硯書剛回水寒居,張氏便帶著一群人浩浩的過來了。
「老夫人,夫人。」兩人對視一眼,一起朝老夫人行了一禮。
「剛剛看涼兒急匆匆過來,是不是過來看寒兒了,寒兒呢。」張氏說著就帶著人要往屋裡去。
奇文立刻移步擋到麵前,「夫人留步,爺不在屋裡。」
「不在屋裡。」老太太驚訝地看著奇文,「寒兒哪去了?」
「是啊,寒兒子一向不好,你們怎麼能隨便讓他下床。」張氏哪裡會相信他們的話,繞過奇文就又想進屋。
不等奇文補位,硯書立刻過去擋人,「是真的,爺不見了,我們正在找呢。」
硯書一副要急哭的樣子,把眾人嚇得不輕,尤其是老太太人都晃了晃:「什麼不見了,你們怎麼看得人?怎麼好好的會不見了。」
老太太哪裡還待得住,都沒要丫鬟扶,就健步如飛地衝進屋裡。
張氏見狀連忙帶著曹夫人,李夫人跟著衝進去,冷夫人倒是沒有進去湊熱鬧。
原本冷夫人就不想來,隻是聽說這邊住的是雲家二公子,是慕大小姐留下的小兒子,所以纔跟來看看,現在看來隻怕是這張氏又要出什麼幺蛾子了。外間的傳言本就是真的,這個張氏一直苛待慕大小姐留下來的一雙兒,那雲大小姐和雲二公子怕是了不罪。
彤兒跟雲家大爺這婚事怕是要再考慮考慮才行。冷夫人瞄了下自家閨,閨這命怎麼就這麼苦呢。
冷月彤沒察覺到冷夫人的目,定定地看著主屋。
這就是剛才那個人的屋子嗎?這會兒他怕是不在屋裡吧,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想到剛剛的節,冷月彤的臉就不自覺地燙了起來,同時也忍不住擔心起來。
「寒兒真的不見了!」老太太衝進屋裡,看到空空如也的屋子,子一晃就要倒下。
「母親。」張氏連忙上前扶人,心下卻也是震驚不已。
怎麼回事?這會兒沈若琳不是應該在雲末寒屋裡,他們正好來抓嗎?雲末寒和沈若琳到哪兒去了?
張氏心下驚疑,努力回想著之前雲浩翔跟說的,是不是翔兒他們臨時換了其他地方。
「老夫人莫急,二公子一直在府中,能丟到哪裡去,一定還在這府裡的。」曹夫人和李夫人不知道這其中暗的事,見老太太急火攻心,連忙上前安道。
老太太緩過神來,著急地看向奇文硯書,「到底是怎麼回事,爺怎麼會不見的,有沒有去找過?」
「爺喝了薑草熬的葯突然病發,我們到都找遍了,都找不到爺,隻剩青鬆苑沒找了。」硯書完雲初涼任務的同時,還趁機把薑草給告了。
奇文皺了皺眉,覺得硯書有些魯莽,這次薑草毒害爺,大小姐和爺肯定會置他,而不是這樣捅到老太太那裡去。
「你說薑草?」老太太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薑草可是的人,他熬的葯怎麼會有問題?
張氏聽到雲末寒發病,心中一喜。看來薑草是得逞了,那個小孽種肯定是中藥了。
對,青鬆苑!
張氏眸子倏地一亮,不可抑製地興起來。翔兒真是太聰明瞭,把人直接弄到青鬆苑,這下怕是連老爺都不會放過他了。
張氏越想越激,看著老太太道:「母親,剛剛他們說還有青鬆苑沒找,寒兒或許就在青鬆苑呢,咱們去看看吧。」
聽到張氏這麼說,奇文和硯書眼底瞬間迸出濃濃的殺意。
一切都如大小姐所料,他們怕是早就設計好了,就等著害他們爺呢。
「好好好。」老夫人像是抓到了最後一稻草,連忙點頭,扶著張氏就要出去。
張氏一邊扶著老太太,一邊瞪了眼奇文硯書,「出了這麼大的事,還不快去通知老爺。」
「是。」兩人正合我意地應了,同時也為張氏的無知冷笑,一會兒希能滿意看到的。
奇文硯書一起趕到前院,前院雲勁鬆和冷振雄他們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正準備品茶下棋呢。
「老爺,爺不見了。」硯書也不避諱,直接當著冷振雄和雲家旁支幾位家主的麵稟報道。
「什麼?」雲勁鬆大驚,「嗖」地站了起來,「怎麼回事?」
「爺被薑草下藥毒發了,小的去為爺請大夫回來就發現爺不見了。」硯書半真半假地道。
「下藥!」聽到「毒發」二字,雲勁鬆驚得臉慘白,「爺現在在哪兒?找到人了嗎?」
「老夫人和夫人都去青鬆苑了,說是爺在青鬆苑,讓我們來請老爺過去。」硯書躬道。
「好好好。」雲勁鬆已經了分寸,直接跟著硯書就走了,連招呼都沒有跟冷振雄他們打。
「幾位老爺,不妨一起去看看吧。」跟在後麵的奇文突然朝冷振雄他們開口。
幾人愣了下,還是點頭道:「好,去看看。」
幾人跟著奇文,也一起往青鬆苑去了。
老夫人和張氏他們到青鬆苑的時候,雲勁鬆他們也剛到。
一看到雲勁鬆後麵跟著的冷振雄和其他幾位旁支家主,張氏頓時更加興起來。
太好了,這麼多人,一會兒雲末寒死定了!
「嗯~啊……」就在張氏興的時候,主屋突然傳來人的振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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