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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妃天下》 第62章 男人之間的戰鬥

司流風難得好耐心地看著微微一嘆:“你哭什麼呢,哭多了對孩子不好,也對你的眼睛不好,本王還等著你給本王生個大胖小子呢。”

錦雨立刻死命地點頭,努力地揚起一個笑容來:“今日好些了,妾和孩子都很好,只是妾了。”

懷孕很不容易,肚子裡的孩子確實極爲折騰人,尤其是流產過好幾次,這一次還是全靠整日臥牀才能懷下孩子,而自打懷孕之後,司流風便不在這裡歇息了,而是一直都宿在別的侍那裡,更是甚表現出關心來。

這讓錦雨怎麼能不

“好了,進去休息吧。”司流風看著微微一笑,親自扶著進了房間,看著躺在牀上,隨後道:“你且好好歇息,晚點,本王讓人給你送安胎藥來。”

錦雨甜地笑著點點頭,隨後又想起什麼,忽然有點不安地問:“但是……妾剛纔聽說咱們要離開這裡,這裡已經被司禮監的人發現了是麼,可是妾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

肚子裡的孩子卻是經不得顛簸的。

司流風看著地一笑:“且放心安歇,這是本王的孩子,本王一定會爲你安排妥當的。”

錦雨看著他激地笑了笑,隨後鬆了手,躺在牀上歇息了下去。

看著錦雨躺下之後,司流風方纔起離開了的房間,他站在門外比了個手勢,站在門外的婢就立刻上前,對著司流恭敬又嫵地行了一禮:“教宗大人,您喚綠兒來有何吩咐?”

司流風看了一眼這喚作綠兒的婢,方纔想起似乎自己曾經在錦雨懷孕不能承寵後,寵幸這伺候人的婢幾次,他從腰上取了一隻小包遞給:“你去將這藥下在一會拿來的安胎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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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綠兒一驚,不敢置信地看向司流風:“這是……。”

“這是讓錦雨夫人好好休息的藥,一會子本座會安排人帶著你們改裝當地農婦在這村裡住下。”司流風淡淡地道。

綠兒看了看那藥,有些猶豫:“可是大夫說過安眠散對胎兒與孕婦都不好呢,說不定生下來會是個癡兒。”

司流風很是不耐地掃了一眼,冰冷地道:“本座不可能帶著懷孕的離開,懷著子不能顛簸,只能爲本座和所有人的拖累!”

綠兒被司流風眼裡的殺氣嚇到,立刻接過那藥,點頭恭敬地道:“是,綠兒這就去安排。”

看著綠兒離開之後,司流風忽然又對著邊跟著的天理教徒冷冷地道:“一會子讓人帶著錦雨夫人先行轉移,若是錦雨夫人被司禮監或者錦衛的人發現的話,必要的時候直接送夫人一程,不要讓落在司禮監和錦衛那些渣滓的手中,本座的人和孩子絕對不允許被人利用和威脅!”

那兩個教徒一楞,隨後眼底一寒,拱手沉聲道:“是!”

司流風轉頭看了一眼錦雨的房門,眼中閃過一,隨後轉離開。

等到下半夜的時候,天理教的門徒們都基本上將所有的東西全部掩藏好了。

一名壇主滿頭大汗地過來,單膝跪在地上,對著司流風拱手道:“稟報教宗大人,大部分的教衆們都已經離開,就等著您了。”

已經換好一夜行的司流風看了一眼自己居住的廟,隨後冷冷地道:“李壇主將這裡燒了吧,所有人的馬蹄全部包上布巾和稻草。”

那壇主立刻點點頭,領著教衆下去拿火油了。

司流風卻沒有如大部分的教衆一樣向外轉移,而是一路策馬領著自己的親信沿著小路向山中奔去。

江五地跟在司流風邊,他有些猶豫地看了眼那通往外界的路,還是忍不住道:“教宗大人,教衆們看不到您會不會心慌意,若是在外頭被司禮監和錦衛的人抓到該如何是好,司禮監與錦衛的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

司流風冷淡地瞥了江五一眼:“如今外面都已經封鎖,若是隨著大部分教衆一般轉移,只怕剛出這京城郊外的地界就被在外頭巡查的錦衛發現了,更別提司禮監在各地佈下的各種暗樁無數!”

江五有些猶豫,還想說什麼:“可是……。”

司流風冷冷地打斷他:“江五,你跟著父王也有不時間了,按理說您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當年父王還贊你智勇雙全,如今卻不知道什麼壯士斷臂麼,教衆可以再發展,若是咱們全都被一鍋端了,還有什麼希?”

江五不再作聲,只是有點不忍地回頭看了一眼那通向村外的道路,便轉過頭悶聲不響地繼續跟著司流風一路前行。

快走到半山腰上的時候,司流風忽然覺山風吹來一陣火星味,他轉過臉看向山下,這個位置正巧可以看見山下不遠廟宇熊熊冒起的火焰,並且還有不人影晃著衝那一邊而去,他冷冷地看了片刻,方纔道:“江五,你還覺得咱們應該跟著大隊人馬一起走麼?”

江五看了一眼山下形,還是點點頭,頗有點心有餘悸地道:“主子英明!”

司流風沒有多言,直接扯著馬繮下令道:“走,再翻過兩座山,便是咱們的臨時宿營地,咱們沒有燈籠所有人都跟點!”

衆人便一起策馬繼續向前而去,無人注意到黑暗之中有淺淡得幾乎看不見的影子悄無聲息的飄過,隨著那影子飄過之後,騎在最後的幾個馬上的教徒忽然瞬間瞪大了眼,手去死死地著自己的嚨,不一會他們就詭異地悄無聲息地被吊了起來,隨後消失在樹上。

馬兒沒了主人,便茫然地停下了腳步。

奇異的腥味悄無聲息地瀰漫在空氣之中,那晃的灰的影子有繼續跟了上去,一慘白的月在空中泛出詭譎的來,照得周圍鬼影憧憧、森莫名。

就這樣,綴在隊伍尾上的人都不時地消失在黑暗的樹頂之中,而天理教徒們只顧著埋頭趕路,竟然在短時間完全沒有發現短短兩百人的隊伍就消失了幾十人。

直到江五奉了司流風的命令每隔半個時辰點一下人數的時候,他方纔發現了一點子不對勁,自己蛇形蜿蜒前進的隊伍之中怎麼了那麼多人!

江五心中一驚,立刻轉頭了幾個綴在尾上的人厲聲問:“人呢,自己的同伴不見了,怎麼也不曾吱一聲!”

那追在尾上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只驚懼互看幾眼,隨後其中一人嚅著道:“人都不見了,也許……也許是他們迷路了,咱們是不是要去找找!”

江五一聽,惱火地瞪了他們一眼:“廢話,如今這樣黑燈瞎火的怎麼找!”

但是若那些掉隊的人只是迷路了,甚至沒命了倒是好的,若是被司禮監和錦衛的人找到,只怕所有人的行蹤都會泄出去!

他猶豫了片刻,還是一咬牙道:“咱們還是先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不管如何,若是不找一找,一會子教宗大人必定會怪罪!

江五想了想,從袖子裡拿出一隻盒子,拿了教衆的衫在上面拂了一拂,隨後放開了去,只見裡面飛出幾隻螢火蟲模樣的蟲子,在空中盤旋了一會子就飛了出去。

幾名教徒不由看的有些發愣,崇敬地道:“這是堂主大人的覓蹤蟲麼?”

江五輕咳一聲,得意地道:“嗯,咱們所有教衆上都有一子香燭味,這蟲子尋著香燭味就能尋到人,你們立刻去尋人!”

他頓了頓,嚴肅地道:“不要分開了,若發現有什麼不對,立刻報信!”

幾名教徒立刻點頭:“是!”隨後跟著那些蟲子就往來時路走。

江五遲疑一會,讓一個伺候的教徒去通知司流風不要停下,繼續前行,他也悄悄地跟在了幾個教徒之後。

那蟲兒晃晃悠悠地走了一段,忽然停住不飛了,在半空中盤旋。

幾個教徒果然藉著朦朧的月下看見有七八個人影,穿著和他們一樣的夜行服正蹲在樹下,不知做什麼。

幾個教徒頓時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有些惱了:“江堂主的蟲兒果然有用,這幾個笨蛋在這裡作甚!”

說著他們便齊齊走過去,江五冶立刻跟了上去,站在不遠,打量著那蹲在樹下的人,只覺得有些奇怪,那些教徒看起來實在奇怪,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卻又說不上來爲什麼。

不一會只見其中一個教徒拍了拍蹲在地上那人的肩頭,沒好氣地道:“張老三,你們蹲在屙屎呢,前面的人都走了,也不怕被你手下的枉死鬼抓去!”

那張老三並不答話,其它蹲著的人也不說話,這個教徒便極爲不耐煩,一把扯過張老三肩頭,就要開罵,卻只聽得‘噗通’一聲,那張老三倒地,一顆頭顱滾出去老遠,正死不瞑目地死死盯著他。

幾個人頓時嚇得一冷汗,而與此同時,那些蹲在地上人紛紛用一種怪異的姿態轉頭,而那些轉過來的頭顱的弧度竟然達到了一百八十度,正臉死白,舌頭吐出三尺長地看著他們幾個——那些分明都已經不是人!

“啊——有鬼啊!”幾個教徒瞬間發出驚恐的尖聲,倒退幾步,瞬間嚇得摔倒在地,又七手八腳地想要爬起來,卻見那些死去的惡自己的同伴竟然倒折了手腳朝他們爬來,宛如一隻只的人形蜘蛛。

這樣恐怖的場面當場讓那幾個教徒嚇得屁滾尿流,癱在地。

江五也同時嚇得渾冷汗,雖然他也覺得這事有些怪異,但是此刻他腦海裡都是一片混沌,哪裡還有空細想,下意識地轉過就想跑,卻陡然看見自己面前不知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倒吊了一張慘白的幾乎沒有五的臉,那臉離他的鼻子不過一個手指頭的距離,他唯一能認出來就是那張臉上有一張開裂到耳垂下的大,正好整以暇地朝他出一個可怖的笑容。

“啊——!”江五再怎麼鎮定,也忍不住瞪大了眼,驚恐地尖出聲!

那詭譎的鬼臉一晃,手一道幾不可見的銀閃過,江五的尖聲戛然而止,他最後就著月看見的是自己的陡然倒地,而他的頭顱遠遠地飛起,飛濺出一片腥臭的花,然後那張詭譎的鬼臉飄然遠去。

而江五的遭遇並不是獨此一事,此刻同樣慘烈的尖聲在天理教蜿蜒蛇行的隊伍間不斷響起。

“有鬼啊——!”

“救命!”

“快跑啊——咱們闖進閻王爺的鬼門裡來了!”

此起彼伏的哭聲、慘織在一起,徹底地劃破了林中的寧靜。

走在幾乎是隊伍最前端的司流風一下子警惕起來,順手拔出了手上的劍,警惕地看向四周,才發現自己的隊伍竟然瞬間被一些暗的幾乎難以分辨的灰影子分割了數段,還有不的只有一張盆大口的的臉在空中飄著,他們每飄過一,那裡就伴隨著慘聲飛濺起濃郁的腥之氣,不知何幽幽綠鬼火不斷地閃耀著,讓這山路上的一切看起來異常詭譎而恐怖。

他錯愕地睜大了眼,看著面前這些幾乎可以稱之爲不可思議的場面,第一時間他只想到了自己是否真的遇鬼!

尤其是其中一張沒有子的鬼臉正冷冰冰地凝著他,看得他骨悚然。

但司流風到底不是尋常人,一咬牙,陡然出長劍朝距離自己最近那一張白的鬼臉狠狠地劈砍而去:“什麼東西,不敢明正大,只會使用這種裝神弄鬼的招數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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