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實力超凡,大日聖火能遇到小友這等主人,實在是一種幸運。」王長生說道,好歹還記得自己是在與趙九晝比試,將場麵圓了回來。
趙九晝卻是一副淡然表,道:「太上長老方纔說兩招,這隻是第一招,還有一招。」
王長生臉有些難看,道:「不必了,一招就夠了。小友實力驚人,配一種神火綽綽有餘。」
見到這副場景,一群圍觀的長老更是麵麵相覷,不明白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讓太上長老神態大變。
他們還從未見過太上長老這麼好說話呢,帶著恭維,還有一種敬而遠之的覺,似乎對這個年輕人很忌憚,想趕將對方送走。
「那趙某就卻之不恭了。」趙九晝說道。
「且慢。」
王昊又站了出來,出言打斷。
他道:「道友得到了聖火的認可,將其帶走沒有問題。不過,還道友將其帶走前,容許我等從聖火上麵取下一火種。」
「這也是聖教的慣例,大日聖火一直供奉於此,誰都可以來嘗試讓其認主。但,聖火的主人總歸會離開這一方世界,或是隕落,或是飛升。屆時,聖火還需要據那一留的氣息,尋找歸路。」
一眾長老也俱是附和,贊同他這種說法。聖火供奉在這裡不知多萬年了,自從聖教創立之初就存在,萬萬不能讓這一件傳承之火失。
外人有大機緣,得到聖火認可,是可以將其帶走,但,終有一日,聖火還是要回來。
這是大日聖教的神象徵,不可缺失。
趙九晝聞言沉了片刻,覺得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也就點頭答應了。
他不差那麼幾天,在聖教多留幾日也無所謂。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看一看在他記憶中那個強橫無匹,勢力覆蓋整個玄域的無上道統,過了幾十萬年之後,還殘有多底蘊。
事就這麼定下了,趙九晝被安排在一招待貴客的清風閣。
負責這件事的是一位資格很老的供奉,表現出了足夠的重視。
王昊則是回到了摘星閣。
回去之前,他從王長生聽到了一番告誡,對方很強,實力超乎想像,沒達到不朽境之前,絕對不要與對方對上。
王昊心中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雖然很不想承認,心中也很不願,但他還是要忍,單單超境巔峰的他還不是趙九晝的對手,還需要更強。
什麼時候達到不朽境,什麼時候纔有與對方一戰的資格。
回到了摘星閣,王昊便再一次為如何對付趙九晝發愁了起來。
對方太強了,與之前對付過的真命天子完全不一樣,是個有倒力量的對手。一個不小心,就得把自己搭進去。
而且,對方除了裝之外幾乎沒什麼弱點。
一路裝,一路讓絕世人傾心,都是源於他強大的實力,簡直無懈可擊。
「裝、人。」王昊唸叨著,想了半天,覺得也隻能從這兩個方麵下手了。
裝他是沒辦法了,對方裝是因為有絕對強大的實力,神通寶無數,還有漫長的嚇人的人生經驗。
但人不同,對方的人還算是正常範圍,雖然出比起一般的侍高了太多,個個都是道統聖、古國公主,因為對方的實力才折服,十分忠心。
但若是謀劃的好,未嘗沒有機會將們搶過來。
想到這些,王昊將兩個狗子了過來。
兩人好歹有經驗,對付shābǐ流真命天子的時候勾搭過人,這件任務還是給他們合適。
至於他自己,他雖然沒什麼節,但某些方麵還是很看重的,不會收人。
背叛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可不想被半路收來的人背後捅刀子。
他自己不是牛哄哄的真命天子,沒有環加,沒法將一個浪dàngnǚ人收了之後,然後讓對方瞬間變貞潔烈婦。
鄭倫、熊拓二人接到命令之後,興的不行。
大有一種「果然遇到了明主」的覺,他們非常,覺得主實在是太為他們著想了,儘是付他們差。
上一次是去扶搖聖地大鬧,出盡風頭,這一次是奉命泡人,醉夢溫鄉。
世間還能找到這麼好的主上嗎。
如果有人說能,兩個狗子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一掌扇過去。
放屁。
王主纔是最好的主子。
兩個狗子已經將王昊當了再生父母,心中,大有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覺。
主從微末之際就賞識他們,給予丹藥,賜予地位,讓他們修行之路順暢無比,走到現在。
現在,就是他們報答的時候了。
主讓他們去挖牆腳,泡人。那他們絕無二話,一定要將這個命令執行到底。哪怕那個趙九晝的人再怎麼厲害,采補之法再怎麼可怕,他們都要堅持到底。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兩位壯士上路了,帶著王昊對他們的殷切希,去給趙九晝送幾頂好看的帽子。
隻是,到了清風閣之後,他們才發覺任務艱難。
不是他們不用心,不想上那些人,而是差距太大。
趙九晝的那幾個侍都是大族出,份不凡,天賦驚人,均是聖級別的天才,兩個造化境的狗子們本就看不上眼。
鄭倫、熊拓二人借著執法堂弟子的份,聲稱自己在接下來幾日就負責理趙九晝一行人的雜事,在清風閣行倒是沒問題,但人卻是始終勾搭不上手。
轉瞬,兩天過去。
兩個狗子急的眼睛都快紅了,但還是拿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沒辦法。
人家是屈尊了,是給趙九晝當侍了,但人家還是驕傲啊,還是覺得自己是白天鵝,你能拿有什麼辦法。
第三天,熊拓心中更急了,日夜想著如何挖牆腳,完主代的任務,急的裡都起燎泡了。
「要不咱下藥吧,那群娘們比青樓的頭牌架子還大,本不理人,沒法下手啊。」人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