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喝道,手中握著漆黑的大鐵錘,一臉的正氣,隻不過,他那一雙眼睛卻在瞟,不懷好意的找上了對方的兩條。
又過了一會。
王昊開口了,做出一副商量語氣。
「老傢夥,不如今日你就再斷一次如何。」
「一門兩父子,俱將扶搖聖地慕炎供奉的打斷,這等奇事,傳出去也是一段佳話。」
老怪臉都綠了,被氣的一佛出竅二佛昇天,差點連肺都氣炸了。
一旁,王日天還狀若不知,自顧的勸導,擺出一副為對方的好的表,道:「能不能流傳千古,就看今日了,老傢夥,你一定要慎重,一定要好好想想。」
「這是談啊,對你我都有利。」
「不就是一條,哦不,不就是兩條嗎,斷就斷了,還能再接上,但要錯過了今日,你揚名千古的機會就沒了……」
對麵,老怪臉皮搐,十分扭曲,牙齒咬得哢哢直響。
太氣人了,這無恥小輩竟敢如此辱他,真以為他好脾嗎,真以為他會忌憚於大日聖教,畏懼王長生,不敢殺他嗎。
「老夫今日非要將你撕碎不可。」
老怪怒喝,徹底狂暴了,上的神文飛,舞不止。
他再度殺過來了,法相真激發,堅無比,像是真的化神金鑄就的不滅生靈一般,十分強悍,無懼無畏。
隻可惜,雖然他已經修了堅不可摧的道軀,但他此刻遇到的是傳聞中九之一的昊天錘。
這是極道武,威力無窮,在大帝級別的鬥戰之中都能起到決定的作用,更不用說對付他一個區區道玄領域的修士了。
「轟」
一錘狠狠砸落,轟擊到了渾金璀璨的老怪上。
頓時,傳來一聲蒼老的嚎聲。
聲音淒惶,十分慘烈,是聽那聲音就能想像得到對方承了多大的痛苦。
老怪的斷了,乾脆利落,就沒一點徵兆,一錘子砸過去,然後他淒厲了起來。
這位強大的供奉前一刻還渾符文繚繞,氣息強大無匹,但下一刻被雷霆環繞的巨錘砸了一下之後,頓時就焉了,像是一個火爐子瞬間被潑了一盆水,瞬間就沒了氣焰。
此刻,老怪痙攣,不斷搐,渾上下也焦黑一片,上更是跡斑斑,耷拉到了地上。
趁他病,要他命。
王昊從來都不是心慈手之輩,對於一心想針對他的人,他隻會回以更猛烈的攻殺,將對方揍一條死狗。
「轟」
又是一錘落下,老怪另一條也斷了,這下連最後的支撐都沒了,瞬間趴到了地上,瘋了一般的慘嚎。
不過,這還沒有結束。
對方是道玄領域的修士,戰力極強,打斷了對方的頂多讓對方行不便,還並不能說已經喪失鬥戰能力。
所以,王昊又踏出了一腳。
狠狠落在了老怪的肋骨上,連對方的肋骨也踩碎。一腳將對方轟飛,撞到了一座大山上,轟出一個人形窟窿。
至此,老怪氣息萎靡,半死不活,纔算是徹底結束。
一群扶搖聖地弟子都獃滯了,看著淒慘無比的老供奉,忽然覺得自己的也有點發涼。
太特麼兇殘了,說打斷就打斷,都不帶給人息機會的,直接手,掄大錘就是猛砸。
周圍許多弟子都沉浸於高高在上的老供奉被打斷的震驚之中,連王昊為何這麼強都不關注了,反倒是對方的所作所為讓人議論的更多。
又過了一會,六供奉才趕慢趕的過來。
可惜,他來的太遲了,一切都已經發生,他也隻能一臉沉痛的看著老兄弟的斷,默然無語。
不過,他與那些弟子的關注點顯然不同,他心中想的是,這火氣就算再大,老兄弟也隻能忍下了。因為,大日聖教的那個不敗神話要回來了,想要報復對方的後人,那下場可不是死一個人那麼簡單,而是整個聖地都要遭殃。
這份責任,誰都承擔不起。
他招呼了兩個弟子,讓他們將慕炎抬回去,然後自己朝著王昊迎了過去。
「大日聖子,聖主有請,讓你去冊封大典觀禮。」
這邊王昊沒有什麼表,倒是另一邊被兩個扶搖弟子抬著的老怪又急又怒,吐了一口老。
隻是,他如今傷勢極重,隻能吐,話卻說不出來半句。
他隻能死死瞪著王昊,一雙眼睛幾乎要凸出來,憤懣到了極點。
王昊:「也是,這種大事,為客人,還是要去參觀一下。」
「不過,之前我與貴地的一位供奉切磋了幾招,無意將他打傷,這不要吧。」
六供奉臉僵,道:「不要,大日聖子乃是貴客,之前發生的事都是誤會。」
「噗」
不遠,被兩個弟子抬著的慕炎怒火攻心,又吐了一大口。
這一次更乾脆了,他昏了過去,因為創太重,再加上被王昊這麼一氣,直接一口氣沒上來,陷了昏死狀態。
王昊報以一副人畜無害的微笑。
一側,六供奉神難看,黑的宛如鍋底。
「待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將九供奉抬回去治傷。」六供奉怒斥,這個老傢夥聽了扶搖聖主的那一番話,不敢對王昊有半分得罪,隻能將火氣撒在旁邊的弟子上。
那兩個弟子也很委屈,之前您隻是說抬走,可沒說抬到哪裡去啊,現在正舉行冊封聖的大典,但凡有些資歷的長老都出席了,這個時候將人抬到哪去合適啊。
慕炎供奉傷得這麼重,一般人可治不了。
「六供奉,您還沒說抬到哪去呢。」一個弟子小聲詢問。
六供奉一滯,然後也突然想起來今天比較特殊,不同於往日。
他一甩袍袖,道:「先抬到我的住,讓道拿一粒續命丹,先吊著,我去大典上找人回去給他醫治。」
「是。」兩個弟子趕告退,抬著傷痕纍纍的老怪離開。
一旁,王昊再次不厚道的笑了。
笑容是那般的爽朗,配上那俊逸的外表,更是引人矚目,吸引了大量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