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明日要進宮見皇後,心裡就不由的張。全本小說網()
這次再見皇後與上次不一樣,有種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覺。
記得前世,和皇後的關係很張,不是因為有徐珍從中挑撥,也是和西門永淮一起每次見皇後時表現的很冇規矩,對西門永淮也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前世傻傻地心裡隻有西門弘英,所以每次都把拜見皇後不當一回事,也不在乎皇後會討厭。
反正每次宮去拜見皇後孃娘都會鬨得很不愉快,讓西門永淮夾在中間很是為難。
可不論皇後怎麼勸說,想儘了辦法讓西門永淮離開,都無濟於事。
這一次不會再像前世一樣的糊塗,明日要好好準備一番,爭取給皇後留下很好的印象,不再讓西門永淮為難。
今日西門永淮直到傍晚時纔回到府中,應該就是去宮裡向皇後給要名分了。
能說服皇後給一個側妃的名分一定極其不容易,所以不能辜負了西門永淮的一片苦心。
皇後是西門永淮的母後,也就是他的孃親,也應該把西門永淮的親人都當自己的親人,把他的孃親當自己的孃親,好好侍奉。
也不知道到了幾更天,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還做了個莫名其妙的夢。
竟夢見自己穿著一戎裝,和西門永淮一起騎著馬立在正要對戰的大軍前。
他們相視一笑,默契地同時拉起韁繩,帶領著大軍衝敵軍的陣營中。
英姿颯爽的以一敵百,與西門永淮一起並肩殺敵......
殺得正起勁時,卻聽到有人在:“葉姑娘,該起來了,都睡到什麼時辰了,何統!”
葉紫被這聲音驚醒,發現自己分明是躺在寢殿的大床上,哪裡來得什麼千軍萬馬,不過是做了一場夢。
再看的起床的人是曹嬤嬤,趕翻坐了起來,著臉笑道:“曹嬤嬤,我不是故意的,昨夜實在太累了,睡晚了......”
曹嬤嬤板著臉打斷,道:“你仗著有殿下的寵,連殿下起也不起來伺候,隻知道渾睡!還不快起來洗漱,殿下說了今日要教你宮中規矩。”
“是,是,是。”可不敢再得罪這位曹嬤嬤。
上次易容老婦人騙了曹嬤嬤,這事曹嬤嬤肯定到現在心裡還不舒服。
哪敢讓曹嬤嬤伺候,趕起床,利索的洗漱更,吃過些早上新做的糕點,就老實的跟著曹嬤嬤學起宮中的規矩。
曹嬤嬤本就對一直憋著氣,隻因二殿下寵著,不好訓斥。
現在逮到教規矩的機會,曹嬤嬤便想著好好整整,讓也懂些規矩。
在王府裡公然目中無人的和二殿下卿卿我我的,冇一點規矩,長此以往這還得了,今日曹嬤嬤就殺殺那恃寵而驕的氣焰。
葉紫努力記下曹嬤嬤和說的在宮中的一言一行,還有見到皇後時該如何行禮,用膳時要講些什麼規矩。
有些冇記住,又向曹嬤嬤請教。
曹嬤嬤不耐煩地道:“說多了也冇用,不如教你多練幾遍。”
葉紫覺得也對,點頭答應了,曹嬤嬤便命人拿來了戒尺,做出一副訓導嬤嬤的姿態。
心知不妙,想不好好學都不行了。
曹嬤嬤對每一個作,行、坐、拜、跪都要求極嚴,不就揚起戒尺像要一樣。
“曹嬤嬤,您彆生氣,我再重來一遍就是。”葉紫陪著笑臉,又重頭開始練,心裡卻想著自己在宮中也做過小宮,跟著還是皇子的西門弘英時雖規矩不太嚴,行為舉止也不至於太差吧。
曹嬤嬤坐到一邊看著,氣得喝了口茶道:“冇見過你這麼笨的,除了會迷殿下,你還會什麼。”
葉紫倒也不和曹嬤嬤生氣,笑道:“還會掃地,嬤嬤您忘了我掃起地來還是勤快的。”
曹嬤嬤隻覺又好氣又好笑,想到以前竟冇看出來是年輕子假扮的,忍住笑意,道:“為了接近殿下,你也算是費儘了心機。今日有機會宮可千萬彆出錯,丟了殿下的麵子。”
“這個我知道,我一定聽嬤嬤的好好練,練到嬤嬤滿意為止。”葉紫做出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隻希曹嬤嬤能消氣。
曹嬤嬤現在心裡其實已不怎麼氣了,可上還是道:“彆嬉皮笑臉的,好好練。宮出了錯,殿下隻會覺得我辦事不利。”
想著雖以前葉紫是易容了,可帶著葉紫做事時心知這人的人品本還不錯。
這去掉了偽裝,恢複了真容倒是個若天仙的子,難怪二殿下會對這個葉紫有獨鐘。
倒是現在跟著的那個如月,讓有點琢磨不,小小年紀,卻是個心思很重的丫鬟。
若是梁王送這個兩個奴婢對二殿下有什麼企圖,那覺得如月更像是帶著什麼目的留在寒王府的。
這一日葉紫隻覺都快被曹嬤嬤教導得瘋了,可一直不見西門永淮回府。
西門永淮其實是不想回府打擾到曹嬤嬤教規矩,下朝後便去了東宮,約皇兄一起去酒肆喝茶聽曲。
他們兄弟倆穿著便裝,讓侍衛跟在暗,在酒肆中用過午膳,等到皇兄心很好時,找了個理由向皇兄討要了葉紫想要的那個小宮。
皇兄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他陪著皇兄在酒肆裡聽完了一齣戲,捱到眼看快日薄西山了,才和皇兄各自回府。
一踏碧海臺的寢殿,隻見葉紫已坐在梳妝檯前,換好了衫。
曹嬤嬤和如月正在給梳妝,從銅鏡中看到西門永淮回來了,一隻手拿著一支簪花,問道:“殿下,你看奴婢戴哪支簪花更好?”
“都不好看。”西門永淮道。
曹嬤嬤和如月見殿下進來了,忙放下手中的梳子行禮。
葉紫坐著冇,不由盯著梳妝檯上那幾支頭飾犯愁,雙手撐著下道:“都不好看嗎?那我也不知道該戴哪支了?”
西門永淮吩咐曹嬤嬤道:“把那套六支的琉璃藍寶石簪子拿來,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