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探子回報,北日錚已經派人尋了過來,香家本宅和這裡都似乎已經被布了暗哨。”一般的況下,北日錚自然是不會去牽香家,可是,若是他確信他們一行人藏於此,那麼,即便是撕破臉皮,他也定然是要進來抓人了。
冇想到北日錚作如此之快,他們藏於此已經是非常蔽了,冇想到居然還是被髮現了,不過,照目前的形來看,他也隻是懷疑而已,並非真的確定,若是真的確定了,肯定是直接人包圍了這裡的,而不是僅僅暗中盯梢。
“他派了些什麼人?”冥若凡心中已有猜想,但還是要確認。
“似乎是飛鷹堂的人,王爺,他隻是命那些人暗中打探,似乎並不想打草驚蛇。”冥二心中甚是擔憂,雖然冥三留了人下來,但畢竟如今冥六有傷在,他們還得帶上王妃,想要逃出去,隻怕是不容易,北日錚的狡詐他們都是親眼見過的,自然是不敢掉以輕心。
“他並不是不願打草驚蛇,隻是,在冇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不想與香家鬨翻吧,畢竟,北日錚還是忌憚著北懷王的。”冥若凡冷哼了一聲,他太瞭解北日錚這個人了,分明是做儘了壞事,卻總是沽名釣譽。
從他當初欺騙朱祥國聯手對付楚國一事便可見一斑,明明狼子野心,想要坐收漁翁之利,卻是非要找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如今這麼做,便是打的這種主意,既要抓到人,又要讓香家的人吃了啞虧!隻有人贓並獲,他纔會有機會徹底打垮香家!
“既然如此,我們現在該如何是好?”不論如何,北日錚的人已經盯上了香家,若是繼續留下來,肯定會出事的,可是,現在的況,想要離開,也不太可能,不用想也知道,北日錚定然是早已派人等候他們落網了。
冥若凡陷了沉默,如今的形他怎麼會不知曉,難道,想要安全離去,隻有那一個辦法嗎?他有些躊躇,香家的這條道,不到萬不得已是絕對不能使用的,如今若是將這條道泄出來,是不是有些得不償失?
當年冥三修建香宅,可是廢了多大的心思,這是他日大事而用的,可如今,似乎冇有選擇了。
“你去準備準備,我們隨時都可能要撤。”冥若凡對他說道,若無其它法子,也隻能這樣了,不論如何,他必須安全的離開,留得青山在不愁冇柴燒,對付北日錚,有的是機會,想必,鐘離落那邊的訊息也快到了吧!
“是。”冥二點頭,看冥若凡的意思,知道他已經有了打算,冥二也鬆了一口氣,北日錚連連被他們算計,這次若是讓他發現了蛛馬跡,隻怕會被死咬住不放了。
衝著乾木木點了點頭,冥二正告退,對於兩人相扣的手,他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笑意便浮上眼眸。
似乎是瞧出了他的目所指,乾木木撇開眼睛,什麼都冇有說。對於冥二所說的危急況,也是完全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於是便索什麼都不管了。
“等等!”冥若凡突然住了正離開的冥二,剛要開口,卻是看了一眼乾木木,猶豫了片刻,皺了皺眉,話卻是冇說出口。
“怎麼了?”被他看得有些發怵,乾木木不解的眨了眨眼,下意識的了自己的臉頰這是什麼意思?他們不是在說北日錚的事麼,怎麼突然看著?難道,與有什麼關係麼?
隻是稍稍愣了愣,冥二卻是明白了冥若凡的意思,輕咳了一聲,從懷中拿出一遞給了冥若凡。
接過那東西仔細一瞧,冥若凡有些不解,竟然是那個紫的香囊。
這不是冥六從北日錚的皇宮裡帶回來的嗎?難道有什麼不妥?
突然聯想起自己今日的異樣,乾木木瞬間便明白了這二人的尷尬神是怎麼回事了,好不容易恢複正常的臉頰再次變得緋紅,撇開目不知該如何麵對,這人也真是的,這種事,非要當著的麵說清麼?
不過,自己倒是也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有人在這香囊裡下藥?”見如此可的反應,冥若凡倒是覺得十分有趣,也冇再避諱什麼,而是直接問出了口,他知道乾木木必然是想知道事的真相的。
其實看到這香囊之後他便瞭然了,早知如此的話,就不該如此大意的將這個東西放在的邊了,當時隻想著是的東西,卻冇有多想彆的,看來,定然是北日錚搞的鬼,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北日錚怎麼可能給下這種毒,更何況,他怎麼知道有人會去取這個香囊?
“王爺不必猜了,這香囊冇有毒,裡麵裝的是墨巖花花瓣,能夠提神醒腦,但是,一旦佩戴香囊的人食用了桂圓,便會產生**的效果。”古書當中曾經提過墨巖花,當日他一時冇能記起,所以隻覺得香氣有些悉,卻是不知道是什麼。
而墨巖花這種東西,北國皇宮常見,所以他纔會有此懷疑,這也是他去查了乾木木的食譜,仔細研究了香囊之後才得出的結論。
所以,也就是說,乾木木之前的種種癥狀,都是因為這個,說不上是中了春藥,隻是被著香氣催了**。
“想必這香囊隻是北國皇宮的常見之,並非有人存心想要毒害王妃,至於被冥三帶了回來,隻怕純粹是巧合。”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也冇什麼可懷疑的了。
赧的撇過臉,這下,乾木木更覺得自己丟人丟到家了。
原來,並非藥控製,隻是,自己也沉浸其中罷了。
“行了,我知道了。”冥若凡點了點頭,雖然冇想到事竟然是這樣的,不過,他也冇再多說什麼,隻是牽著乾木木的手便走開了。
一路走回房間,乾木木隻是低著頭什麼都冇說,回到房中,見冥若凡在的床邊坐下,也依舊是一言不發的站在一旁。
“你這是何意?”冥若凡的聲音終於是傳了出來,看著乾木木的目帶著些許不滿。
“你不明白嗎?”猛然抬起眼眸,乾木木憤憤的瞪著他,明明冇有中了那種藥,可自己卻是那般表現,隻怕彆人心中此刻不知道該怎麼嘲笑呢,教如何不氣惱。
“嗬,傻瓜,你被催**是事實,再說,我們本就夫妻,做這種事,是理所當然,更何況,你腹中已經有了我的孩子,冇有人敢笑話你,你到底在擔心什麼?”輕笑一聲,冥若凡起擁住了,掌心上的小腹。
不常笑的男人猛然出的笑容剎那間讓所有繁華失去了,莫名的悉讓有些晃神,這個男人,笑起來真好看!心中猛然竄出的話讓不知所措,這樣的冥若凡,怎麼可能有人能抗拒的了,想,或許,自己真的是喜歡他的吧,所以纔會如此的輕易的“投降”吧,所以纔會對他的近無法抗拒吧?
男人掌心的溫潤熨帖著的子,一瞬間,全都充滿了暖意。
他句句在理,一時間,乾木木也覺得自己似乎草木皆兵了,是啊,的份本就是王妃,所以,這種事本就是稀鬆平常的。
罷了,眼前的男人,是如今唯一可以依賴的人,冇有選擇,隻能相信他。
“你說過,我們的初識並不愉快,那麼,現在呢?你真的決定要永遠對我好了嗎?還是,隻是在敷衍我?”對於之所以會出現在北國的原因,冥若凡冇有多做瞞,隻是說是為了救人才如此犧牲,那麼,他既然能出現在這裡去救,便說明瞭他心中還是有的。
“你放心,本王絕不會再做出傷害你的事來。”這是他給的承諾,並不是敷衍或是隨便說說,完全是出自心底的最真實的想法。
“你不妨徹底的相信本王一次。”深深的看著那雙麗的眼眸,冥若凡知道的心在鬆,既然他,便不會如此輕易便忘了這種覺,他就是要這個人,哪怕是失憶了,他也要再次上他!
是啊,不妨徹底相信一次,畢竟,隻是個亡國公主,已經冇有什麼可利用的價值了,既然如此,還怕什麼呢?
順著他的擁抱的姿勢,乾木木將頭輕輕的靠在了冥若凡的肩上,如此依賴的姿勢,頭一次,失憶前的乾木木那麼倔強忍,即便心中對他再為慕,也不曾服,而失憶後的,對男人充滿了戒備,自然更加不可能如此,可現在,卻因為冥若凡的幾句話,真的對他歇下了防備。
冥若凡寬厚的臂膀似乎真的讓覺得找到依靠,失去了許久的溫暖,終於在這個男人上找到了。
無聲的笑了笑,冥若凡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心中不免歎,若是能早些如此,或許他們之間也就不會淪落到今日這種地步,可轉念一想,便覺得這是命運的安排,若是一開始便是以這種姿態與他相,想必也定然是不了他的眼的,所以,一切都是早已註定。
正如他們之間所經曆的種種考驗一般。
冥若凡輕著的青,心中淡淡的歎了一口氣,乾木木,你若是無心於權勢,本王定會待你如妻!
鐘離落那邊,也該行了吧,等到北日錚收到訊息之後,隻怕,他就在冇有功夫來跟他們耗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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