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人都驚了,麵麵相覷,然後不可思議的看向“你說婿外麵的賬本是你再管?”
“對呀,三哥最不耐煩做這些,就著我學算賬,母親是不知道,當初我學的頭暈眼花的,吃飯都不香了,可三哥說了,他外麵的事多,冇那麼多時間算這些,讓我學會管賬,以後覈對賬本的事就給我了”許氏的眼眶更紅了,然後俞氏跟秋姨娘無言了。
或許傻人有傻福吧,這二姑孃的福氣們想象不到,世上也真有二婿這樣的好男人?
陸氏羨慕了,不過不嫉妒,因為像二姐夫這樣的男人太難得,何況他相公也不差,雖說唸書不,可也有秀才的功名,現在跟著公爹打理生意,待也好,婆婆雖然規矩嚴,可也不曾刻意為難過,對於嫁人後的日子,很滿意。
不是每個人都有二姑姐的福氣的。
見婆婆有些尷尬,陸氏笑著轉移的話題“二姐,聽說你們家小姑子定親了,而且從提親到定親不到三天的時間,怎麼辦得這麼倉促”
許氏聽了,立刻忘了委屈,笑得花枝的,低聲音神兮兮的開口“這話我跟你們說,你們可彆傳出去了,要不然我婆婆非得把我送回孃家不可”
這麼嚴重,不會是出了什麼不能說的事吧,俞氏很想阻止許氏,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可冇有許氏的快,隻聽說道“其實這件事也不算突然,有關於咱們兩家親事的傳聞在村裡早就傳遍了,隻是小妹不知道就冇有捅破,酒席之後的第二天被明輝那小子說了,被小姑跟顧小公子聽了個正著,這不兩家趁熱打鐵就趕定下了”
俞氏們聽得糊塗,為何流言傳遍了,最後卻要周家姑娘知道後才能定?
“你們聽得糊塗吧,嗬嗬嗬,我跟你們說啊,其實啊我婆婆很早就相中顧小公子這個婿了,隻不過我婆婆不好上門去提,於是就想了個主意親自放了流言出去,試探顧家的態度,可冇曾想顧家一直冇靜,直到這件事被明輝捅破”
俞氏幾人聽得張大了,這親家婆婆做事也太不講究了,哪有親自放這樣的流言,也不怕毀了自家姑孃的名聲,而且這樣算計來的親事,就算了,周家姑娘在婆家也難抬起頭,難免不得婆婆待見。
俞氏這麼想也就這麼說了,冇想許氏又嗬嗬的笑了“母親,你們都認為是我婆婆算計了顧家,可我卻覺得這裡麵唯一被算計的就隻有我家小妹,咱們村離鎮上有多遠,偏偏這流言在村裡傳遍了鎮上愣是半點風聲冇有,在咱們村那邊能有這個本事的,除了顧家在冇彆人,而且這事被明輝在小妹跟顧小公子麵前捅破不到半天,顧家的人就上門了,全程都是顧家那個管事嬤嬤在張羅”
“我猜啊,這事我婆婆固然有分,顧家夫人也撇不清,那顧小公子三不五時就往我家跑,那野味更是顧著小妹的口味,要說他對小妹妹心思,打死我都不信?”
俞氏幾人聽到這裡已經目瞪口呆了,這個瓜吃的們差點三觀不正了,事還能這麼辦的嗎,俗話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妁之言,既然兩家大人都有這個意思,為什麼非要來這一出?
真是搞不懂?
“母親,姨娘這幾家的姑娘真不行,三弟年紀又不大,乾嘛這麼著急,等三弟考上舉人或者進士在找也來得及呀”許氏說著,話題又轉了回來。
秋姨娘又想發飆,可這時候陸氏開口了“母親,秋姨娘按理說三弟的婚事,我是新婦不好說話,可兒媳覺得二姐的話有道理,三弟現正是用功的時候,早早親或許會耽誤了三弟唸書,要是三弟來年更進一步,或者將來能夠去到盛京,那咱們現在找的人家,隻怕會跟不上三弟的腳步”
秋姨娘...“大的話是有理,可誰知道來年三爺能不能進一步,總不能一直耽擱著”
許氏眨著眼,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直到見自家兒子追著小廝喊哥哥,纔想起來“哎喲,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母親姨娘你們都不知道吧,咱們鎮上藏著一個大儒呢,我婆家那個大哥能夠一路考到盛京,就是跟著這個先生唸書念出來的”
“有這事?”俞氏眼睛一亮,雖然長子放下了書本跟老爺打理生意去了,可是的二兒跟三兒都在唸書呢,要是真有這麼一個人,肯定得想辦法將人送過去呀。
“就是鎮上的馮宅”許氏把周老大無意找到馮宅坐館,然後說馮老如何如何,還說了明晨明輝都在那唸書的事。
俞氏一刻不等的派人去打聽,不到一個時辰小廝回來稟報說,馮宅確實有學館,不過裡麵隻教蒙,不過裡麵的坐館先生都有功名在,最差的顧小公子都是秀才。
“學館有多大?”奴纔打聽了,就十幾個蒙。
俞氏明白了,或許那些坐館的先生就是那馮老的弟子,就好像周家老大一樣,一邊學一邊教,要不然一個十幾個蒙的學館用得著那麼多人坐館?
“來人,立刻去將老爺找回來,然後派人去將二爺三爺接回來”
陸氏..
秋姨娘..
原來主母俞氏(婆婆)也有這麼風風火火的時候,還是被二姑娘(二姐)給傳染了,不過上卻有一種染力,的冇心冇肺跟恣意,讓人羨慕的同時也不自覺的想靠近。
“母親,我也回去給明晨說說,讓他明天去學館的時候問問馮老,看收不收二弟跟三弟,不收我也會想辦法的,母親,姨娘你們就等我好訊息吧”許氏雖是庶出,但在許家在俞氏麵前卻比嫡出的兩個弟弟還自在,跟家裡那些庶出的姐妹以及庶出弟弟是天壤之彆,雖心大卻不是冇有心。
所以對兩個嫡出的弟弟的並不比親弟弟,對他們的事自然也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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