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道,盤坐著的沈若凡忽然睜開眼睛,臉變化。
“怎麼了?你的外掛有什麼新進展?乾坤八位的發展我們已經索大半,差不多都能出去,就是這地方太有意思。這裡應該就是唐門應急的地方,狡兔三窟的一窟,一旦遇到不能抵抗的敵人就遁地道之中,這裡有足夠多的水源還有厚的藥材,都足以令人東山再起。”白如硯道。
“還有壞掉的糧食,沒猜錯應該是多年前留下,隻是唐門的人不知道這裡,所以沒有補充足夠的糧食。”燕揚冷靜道,這幾天他們幾個人在這地道來來回回地走,對地道越發瞭解,判斷也更加詳細。
“不是關於地道的訊息,而是我們該快點出去了,我貌似又了武林魔頭。”沈若凡臉上出一無奈的苦笑。
“怎麼了?武林魔頭。”白如硯饒有興趣道。
“是我錯了,手還留。”沈若凡無奈道,將事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婦人之仁。殺人不留。殲而滅之,不活口,罪證落實,唐門必滅。如今打蛇不死隨上。”燕揚冷冷道。
“對。”白如硯附和道。
“你們兩個人還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沒有想過真要對付整個唐門需要花費多的人力力,無論勝敗,損傷多大?唐門上上下下就有近千人,把唐門都滅了,我要殺多人?尤其是我乾嘛要滅唐門,請給我個理由好嗎?”沈若凡道。
燕揚沉默不語,白如硯了鼻子。
“那個鼻子別了,不說還不來氣,越說越來氣,之所以會變到現在的地步,還不是因為你?否則我用得著和唐門惡?要是沒你這檔子事,我來唐門,絕對是被人恭恭敬敬地請進來,哪裡還用得著被困在這裡?”
“打蛇不死隨上,我不知道嗎?可問題在於,我又不是變態殺人魔,我滅唐門,滅各門各派,乾嘛嘞?最後混到武林公敵呀?知道不知道,武林公敵是沒有好下場的?而且沒事作天作地,和整個武林對著乾有意思啊?”沈若凡道。
白如硯尷尬地放下鼻子,眼神飄忽,他想說其實他對這件事並不想發表什麼意見,隻是想附和一下而已。
“武林中多是小人,寬厚大量的隻是傳說,就算是所謂君子也隻不過是道貌岸然之輩。既然惡,便隻有不死不休,息事寧人不過迂腐,便同如今,你無意,但唐門卻未必無意。”燕揚冷冷道。
“人無傷虎心,虎有害人意?”沈若凡笑道,“小揚,你話似乎偏多,貌似不符合你的殺手人設,還是說你其實隻是用冰冷的外表來偽裝自己天真的心?”
燕揚眉頭皺起,不隻是對沈若凡的小揚排斥,還是完全聽不懂沈若凡的話。
“虎有害人意,你都說隻是虎了,我們麵對的是和我們一樣的人,好不?雖說很多人比老虎恐怖多了,但你不能覺得所有人都是老虎,這樣活著會很累的。人活著開心點,相信我,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都是有惻之心的,隻不過大多怕事而已,天閑著如何害人到底還是比較的。而這花花世界就是因為有這麼多的人,纔有意思。除非對方想宰你,否則就不要宰人。”沈若凡道。
“迂腐。”燕揚冷冷道。
“好吧,邊都是一些對生活充滿明的人,多你一個黑暗的也好。”沈若凡笑道,“不過現在要想想怎麼應對唐門的反擊,我可不想當武林魔頭,天殺殺的,沒時間陪老婆。”
“唐門老太太中豪傑,名不虛傳,變危為機,將所有臟水都潑在你上,如果功,他們就能擺所有的不利。”白如硯倒是中正的評價一句,朝沈若凡道,“矛頭對你,你覺得他們會如何做?”
“我又不是他們,怎麼能肯定他們的行?不過如果換是我,應該也會做和唐老太太類似的事,然後第一步,先將唐門三四五六長老的從墳墓裡麵挖出來然後擺在大廳,讓前來問責心中還不信的各派高手心中遲疑,然後把被高手們打壞的建築全部給人看,一來死者為大,讓人升起同,即便心有怒火,也不會公然問責;二來亡齒寒,唐門高手眾多,暗毒防不勝防,即便如此,依舊被傷如此,那當年的邪劍和如今的笑貔貅危害多大呀?定要斬殺。”沈若凡道。
“你說三四五六長老都是十來天前被殺,此刻應當早就下葬,為了計劃,就要將人剖棺,未免歹毒。”白如硯搖頭道。
“你覺得不可能?”沈若凡反問道。
“不,我覺得十之**如此,唐門歹毒的事又不是沒有做過?效如此,必然手。”白如硯道。
“事做到這一步,接下來就該是如何給我和老伯定罪,我的罪名難立,我的份地位擺在這裡,想我沒那麼容易,第一個矛頭該是老伯。”沈若凡看向燕揚,“當年的事,到底如何?我很想知道的原委。”
白如硯也好奇地看過去,他出道早,所以知道的訊息多,對邪劍燕天鋒的事有所耳聞。
盛傳,二十多年前,燕天鋒無門無派,一時人傑,桀驁不馴,為人亦正亦邪,平生行事都由己心,行事作風為白道不喜,但他手下黑道人命也不計其數,年紀輕輕便是江湖有名的獨行俠,就好比當初的蕭如風。
但若僅僅如此,燕天鋒就隻不過是普通的武功高手,武林公敵這四個字他還沒資格,即便他有再大的野心,沒有足夠的武力也就隻是一般的為非作歹之徒。
可燕天鋒在強大野心的驅使下,不斷尋找前人的絕世武功,真給他找到一本絕世劍譜,妖異過人,犀利無匹,野心也不斷滋長,有稱霸武林之心,殺害峨眉上一代俗家掌門南宮賢,斬唐門二爺唐鈺,還滅了七小派,屠三小鎮……
最後各大派出麵,與之一戰,林方丈通玄用金剛掌方纔除了這魔頭。
但當年事發生的時候,白如硯都還沒長齊,自然也不知道真偽。
燕揚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老燕,你這不說太見外了。”白如硯略帶不滿道,兩個人都是過命的了。
“是我也不知道。”燕揚嘆口氣道,“當初事發的時候,我還小,我哪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些年爹一直瘋瘋癲癲,隻記得我是兒子,教我武功,但他瘋瘋癲癲,教我劍法有時也不全麵。我和爹兩個人在山中相依為命,等我十六歲,爹中的毒越來越深,半夜慘的時間也長了,我被迫當殺手,藉此賺錢,來換取靈藥給爹治病,但到底藥效有限。直到天子峰你給我那一株天山雪蓮才讓爹的毒緩解了下去,恢復些神智,說我們的仇人是唐門什麼,斷斷續續,然後我就去來了唐門,最後你們也知道了。”
“那估計要等我們出去才知道原因。武林中的疑太多,解開來也有意思,隻是莫名其妙了武林魔頭的覺,真不爽。”沈若凡鬱悶道。
“得了吧,若凡,你天生就是個麻煩的傢夥,哪裡有麻煩你就往哪裡去。”白如硯不客氣道,“現在潑臟水給你,如何給你定罪,你可想好,等出去了也好應對。”
“坐實老伯罪名,當年之事,無論孰是孰非,已是死仇,必和老伯一戰。然後再坐實我的名聲,武林正道再來,畢竟當初一群人本來就不想放過我,隻不過在江南奈何不了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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