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周慶又笑道:“其實要識別茅山邪也簡單,施展這種法之人,在施法之前必然要立一桿黃旗,上麵一張窺天符,若是施法途中旗桿斷了或倒了,那他就會立即停止施法。書趣樓()”
“害人之人,防範之心肯定是要比其他人重一些的。”
周慶所說這些,其實都是他從書上或網上看來的,到底是真是假他自己也不清楚,不過這一番話說下來,卻讓帳篷幾個人都覺得大開了眼界。
周洪強問道:“小慶,你已經當了四年道士,有沒有學到什麼真本事?”
周慶沉片刻,說道:“修煉邪的人,通常都是一開始就學符籙和咒語,本沒有法力或法力很淺,必須藉助一些特殊品,損耗自才能將法施展出來,時間一長,自然就會出問題,所以纔有‘學茅山者五弊三缺必犯其一’的說法。”
“但我是道門弟子,學的是玄門正宗,煉煉心,修養,都要一步一步穩打穩紮的來。我拜師門開始三年都是煉為主,法力還不夠深厚,所以能夠施展的法不多。”
關於習武之人“煉”的說法,周洪強也是早有耳聞的,所以他恍然大悟:“怪不得你力氣這麼大,原來是煉的原因。小慶,你現在的已經煉到了哪個地步?”
周慶想了一想,笑道:“下午那條大蛇其實是咬到了我手臂上的,不過沒咬。”
幾人連忙將周慶的袖捲起來往他指的地方去檢視,然而卻連半分痕跡都沒有找到,挖機駕駛員小韓搖頭道:“看不出來,難以想象。”
“不相信?”周慶將赤膊往小桌子上一放,“你盡管拿刀來,下來一塊油皮都算我吹牛。”
要是換在以前,他還不敢說這種大話,可剛纔回來之後他才試著拿克欽刀的刀尖來過,本就不,所以他現在心頭有底氣得很。
“真不破?”
“盡管來就是!”
“那我試試看。”小韓興沖沖地從腰上出了一把水果刀,“要是忍不住了就趕喊。”
幾人一眼不眨地看著小韓將水果刀的刀尖抵到了周慶的手臂上麵,然後逐漸用力往下,開始的時候麵板上麵隻出現了一個小凹窩,隨著小韓使的力氣越來越大,那個凹窩也跟著大了起來。
但確實連油皮都沒有破!
直到最後,小韓已經用盡了全力,卻仍然不能刺進周慶的麵板裡麵,幾個人看得目瞪口呆,三個年輕人更是興地大:“刀qiāng不啊,這是真的刀qiāng不,特麼的今天可長見識了。”
周慶輕輕笑道:“這是單純的效果,如果我用上真氣的話,你連凹窩都刺不出來。”
他已經打定主意,要趁著今天這個時候徹底將周洪強折服,以後回到家裡,也能多一個幫自己說話的人。
又試了一次,果然連凹窩都沒有刺出來一個,周慶又說道:“你將刀拿遠點,用力刺過來。”
小韓將刀回去一尺左右,然後用力往周慶手臂上一刺,周慶運轉真氣,那刀本就刺不進去,反而順著手臂一,“咄”的一聲紮到了小桌子上。
“小慶,你這本事,在伐木隊還真是浪費了!”周洪強十分服氣地說道。
“我這不算啥,都是些蠻練的功夫,我師兄才厲害,對付人本都不用手,隔得幾米遠,不知不覺就能讓你連眼皮都不了!六月份我還在讀書的時候,和一個同學起了一些糾葛,他人走了我兩本經書……”
周慶越吹越起勁,而且還將寸貝禮的本事誇大了幾分,而周洪強他們幾個卻聽得津津有味,因為剛才周慶已經向他們證明瞭什麼做“神奇”。
這也是他的年心,一本事卻沒顯擺,猶如錦夜行,今晚逮到這個機會,當然要一次吹個爽。
“……慶哥,你收不收徒弟?”一雙眼睛全是小星星的小韓已經將稱呼改了“慶哥”。
但周慶本不為所,“我自己都還沒出師,沒有收徒弟的資格,要是悄悄收徒弟讓我師父知道了,絕對會被逐出師門。”
“再說我師門訓誡‘寧斷傳承,不法脈’,就算以後我有資格收徒弟了,也是要經過重重考驗的,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慶哥,那我們先不拜師,你挑一些可以外傳的教我們一下唄。”
“這個……我也得問過師父才能答復你。”周慶稍微沉了一下便委婉地拒絕了小韓的要求。
本來,周慶在剛開始站青龍劍樁之時,師父就旁征博引了許多武樁來讓他悉樁架,這些武樁都隻能起到強健的作用,就算傳給別人師父也肯定不會過問,但周慶卻不想如此輕易就傳授給別人。
道不輕傳,法不賤賣,他和小韓本就不悉,連他到底是什麼稟都不知道,又怎麼會教他樁法?
哪怕隻是武樁都不行。
又說了一會話,周慶纔想起今晚還有一件事,於是他向周洪強說道:“洪強哥,今天下午殺了那條蛇後,我覺非常不對勁,蛇的報復心理又強,我怕它們會來報復我們。”
“白天還要好點,要是它們晚上來的話,還真是有點防不勝防,我覺得今天晚上是不是多安排兩個人守夜,萬一有事也好有個預防。”
營地裡是有人專門值班守夜的,但周慶本不覺得那個整晚坐在篝火旁邊打磕睡的老頭能起什麼作用。
周洪強卻有些遲疑:“安排人守夜白天就上不了班,而且這個工錢也不好算……”
他現在對周慶已經有了初步的信任,但他說的也有他的道理——伐木隊的工人是計件工資,讓他們守夜,這個工資誰來付?
周慶沉了一下,“這樣吧,我先帶幾個人守一夜,如果今晚真有蛇來報復,咱們也能提前作個準備,要是今晚沒事,明天我們再說。”
周慶覺得他今天死那條蛇肯定不是普通毒蛇,搞不好就是這座山頭的“蛇王”,如果他的覺沒錯的話,晚上出事的可能非常大,他如果不親自守著,實在是有點放心不下。
不徹底解決這個事,以後上山伐木也是一個患。
我本煉炁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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