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董員外經常往外借錢,但是不多,隻有幾兩銀子,可是對於我們這些窮苦老百姓來說,他就像一個大善人一樣,人們恩戴德,可是借出銀子當天他就變卦,原先說的是他因為要過壽,所以廣施恩澤,借出的錢不用換,可後來卻變了買我們土地的錢,」
老頭說道這裡心中氣憤,一雙蒼老好似樹皮的手,握著拳頭,「我們去還錢,可是卻被一頓毒打,還拿出了所謂的字據,可那上麵的手印本就是假的,騙走了我們的地,還要我們幫他種,隻在每年秋收的時候給那麼一點糧食,連我這個老漢都吃不飽,更何況別人。可是不種不行啊,農民沒有地,還能靠什麼吃飯?」
馮飛一聽,這不是地主的雛形嘛,沒想道這個董員外倒是有超前的思想啊。
「人們去告,卻被他用錢財一級級的賄賂,去告狀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弄得人心惶惶,最後誰也不敢再去揭發他,這樣一來,這個董員外更加的變本加厲,後來演變了欺男霸,我家巧兒就是昨天被他擄去,老漢我登門兩次,都被打了出來,有心去告狀,可是相護,如何能告的倒他。」
老頭說到這裡又抹了一把眼淚,一旁的馮飛心中嘆氣,莫說古代世界這樣,就算他所在的現代,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過,社會主義國家,歸結底,有些東西還是留了封建社會的影子。
「老丈,您別灰心,世間總會有公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馮飛強忍著心中怒氣安著老頭。
「哎,公子,老漢年輕時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活了一輩子,算是看明白了,這就是一個人吃人的時代,都說時候未到,可這『時候』到底是誰?老漢我等了它一輩子了啊!」老頭邊說邊捶頓足,蒼老的嗓子喊著撕心裂肺的聲音,抱怨著世間的不公。
老頭讓馮飛可憐的同時,也讓他驚訝,這個時代真是夠超前的,這句「時候」到底是誰,和現代的別問我「靜靜」是誰,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老丈,今天是您的幸運日,您等了一輩子的『時候』來了!」
馮飛說完站起,來到閉的董府門前,靈氣運右,抬就是一腳,木製的大門立刻發出「哢嚓」的響,門軸直接從牆裡落,兩扇大門保持著合上的狀態應聲倒地。
不等煙塵落地,馮飛便大步走進院子,十幾個手拿木的家丁從四麵跑來,當先一人似乎是個小頭目,看了看倒地的大門,又看了看馮飛,有些驚訝,暗道這大門難道是年久失修,如此的不堪一擊?
「這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竟然敢來董府撒野!」小頭目似乎喊這句話最為順口,先例行公事的喊了一句,然後站立原地等馮飛回話。
馮飛覺得這個臺詞,無論電影還是小說,有人猛然闖進一個地方,裡麵看守的人一定會說這麼一句話,其出現頻率不亞於攔路搶劫的賊人喊的此路是我開。
馮飛角冷冷一笑,配合著說道「嘿嘿,你家馮爺爺來也!」
小頭目一愣,似乎沒想到對方會這樣回答,往常這樣一問,來人不管厲害不厲害,都會自報家門,哪像眼前之人,隻告訴了自己姓馮,而且平白無故佔了一個便宜,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這些看家護院的打手們是最不喜歡的,因為一般拽到這種程度的,都是很厲害的高人。
這個空檔,院子裡又聚集了二十多人,加起來都有三十口子,小頭目膽子一正,仰頭道「逞口舌之利的無名鼠輩,今日讓你知道董府是有來無回的,兄弟們,給我上!」
馮飛原地不,三十來個手拿棒的人呼啦一下圍上來,圍著馮飛直轉圈,誰也沒有先手,眾人也不是傻子,對方如此鎮定,一看就是有恃無恐,不是大有背景,就是藝高人膽大。
見他們一直繞圈,馮飛自己都有些眼暈了,索不再站在原地,而是邁開大步就往裡走,眾人也很配合的和他做著相對運,僅僅是確保他不衝出圈子。
如此來到中院後,一個頭大耳,腦滿腸的人著肚皮走了出來,看到家丁們的樣子,眉頭一皺,咧開滿口黃牙的大,「一群蠢貨!這麼多人攔不住一個?養你們是吃乾飯的啊,都給我打!狠狠的打!」
眾人見老爺發話,立刻一個哆嗦,圈子裡一個材壯碩的家丁,似乎想在老爺麵前表現一下,大喝一聲,掄起木對著馮飛腦袋就劈下來,風起,帶著嗚嗚的響聲就要砸到馮飛腦門上。
這人格也就隻比熊大瘦一圈,整個一男,這一下要是砸實了,普通人絕對會腦漿崩裂,不過他運氣不太好,馮飛可不是普通人,所以,他的風頭註定出不了了。
隻聽「啪」的一聲響,馮飛抬起手,後發製人,快如閃電的單手一把抓住木,在壯漢目瞪口呆的表還沒完全出現在臉上時,就隨手一揮,近二百斤的漢子像稻草一樣被淩空甩出好幾米遠,「砰」的一聲落地,直接昏迷了過去。
一切都在電火石之間,胖的董員外還在做著怒罵的表,一眾家丁也都舉起木準備下落。
「啪」「砰」兩聲響,讓大家一愣,就見男淩空飛起,頭和腳在空中調了一個向後,落地便一不。
眾人舉著木都愣在當空,左右相互看了看,都不知道這棒子該不該落下去,有幾個跑的快的,也急忙悄悄的回隊伍中,手舉木,保持著和大家一樣的姿勢,一時間三十來個家丁,沒有一個敢有所作,都驚訝的看著馮飛,甚至連收回木都忘了。
馮飛見這些人既不繼續手,也不知道讓道,索自己開道,出兩手,抓住前的兩木,作勢就要扔出去,沒想到手上一輕,握之人竟然搶先一步鬆手。
對著兩人的反應速度,馮飛也是一臉讚歎,上前一步道「兩位好手,能否讓一讓?」
兩人立刻退後一步,閃在兩邊,馮飛點了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神,大步走到董員外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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