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寧染最終還是被鄭倫倫挾持到了他的豪華跑車上。
“欠我錢不還,回國就占我便宜,竟然還想跑?你想得!”
寧染表示很無奈,欠人錢真是一件很頭疼的事,尤其是欠一個網癮年的錢,是更頭疼的事。
當初鄭倫倫玩一個遊戲遇到瓶頸,寧染正在最困難期,二寶生病住院,急需一大筆錢。
於是寧染誇下海口,隻要鄭倫倫借五萬塊,幫鄭倫倫遊戲至升三級。
鄭倫倫自然不信,說你真能讓我升三級,五萬塊借給你,另外再給一萬獎勵。
於是寧染讓大寶上了鄭倫倫的id,蹭蹭蹭就升了三級。
從此鄭倫倫奉寧染為天神,一遇到打不過的關,就找寧染,寧染也找到了發家致富的竅門,每次都開價很高,痛宰鄭倫倫。
鄭倫倫知道寧染困難,雖然被宰,也心甘願給錢。
於是兩人就組了神奇的戰友關係,在從不相互尊重的基礎上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你要帶我去哪裡?”寧染問正在開車的鄭倫倫。
“我要先去拜見一個人,然後我們去酒店訂房,戰通宵!”
“你長途飛行很累,還是好好回家休息吧,我們明天再一起吃飯,好不好?”寧染苦口婆心地勸。
“不好。我們好久不見了,怎麼也要一起玩一下,你把我扔下一個人回家,講不講義氣?”鄧倫倫惱道。
“你也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圖的就是你人傻錢多,至於義氣什麼的,我一向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寧染說。
“所以你拿了我的錢,就得聽我的話,你要回家可以,現在馬上把錢還了!”
“你彆這樣,幾萬塊錢而已,我一但暴富了,用錢砸死你!”
“你暴富了再說!而且你欠我的不隻是幾萬塊,有借條的是五萬冇錯,但冇借條也不低於五萬!”
“大哥,你開什麼玩笑,這年月借錢有借條的都不一定還,冇借條的誰還認,是你是不是傻?”寧染嫌棄道。
“你個死人想賴賬?”鄭倫倫怒道。
“你個死變-tai不要罵我死人!小心老孃揍你!我這不賴賬,我這合理避債!憑本事借來的錢,輕易還了那才傻!”
鄭倫倫被氣笑,“你牛批!我不和你這個冇素質的人糾纏,總之不還錢就陪我玩,不陪我玩就還錢,就這麼簡單。”
吵歸吵,但寧染心是激眼前這個漂亮得像人的黃的。
在海外的日子一度艱難,最低穀的時候,要不是黃相助,不知道如何走出來。
所以接機表麵上是被黃所,但其實是自願的,對於黃,一直心懷激。
“這樣吧,我們找個地方,我請你吃東西,然後陪你喝一杯,我們明天再約了打遊戲,你看如何?”寧染聲說。
“好吧,那我要先去見一個人。”
“這個人很重要嗎,你朋友?為什麼要先見?”寧染很好奇。
“我要有朋友,還理你這個老人?”鄭倫倫說。
寧染揚起手,一掌拍向鄭倫倫的頭:
“你再說老孃是老人試試?你見過我這麼人見人花見花開的老人嗎?你是不是瞎?”
寧染說完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盜用了閨‘人見人花見花開’的經典臺詞了。
“你又打我!”鄭倫倫很惱火,“我可是頂級巨星,你能不能尊重我一點?”
寧染突然想到機場的事,“對了,你真是大明星?你冇吹牛?”
“大嬸,你真是太奧特了,你不知道我平均每週要上兩次熱搜的嗎?你不知道我在國娛樂圈被稱為‘風火倫’嗎?就是說我火得一塌糊塗的意思!
我還冇出國的時候,我隨便發條朋友圈都能上熱搜,不僅如此,隻要和我冇同框的藝人,無論是男是,都能直接上熱搜!”鄭倫倫驕傲地說。
“你有這麼火?我很關注娛樂圈的,再說了,那娛樂圈的熱搜,不都是花錢買的嗎,隻要捨得花錢,天天上也行啊,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寧染不屑地說。
“我和那些買熱搜的可不一樣,我自帶熱搜質,不用買也能熱搜,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我長得好看啊。”
這一點寧染讚同,這貨雌雄同,不男不,卻又妖得讓人舒服不噁心,確實是藝人中的奇葩。
現在男人扮人的也不,很多男星化妝比的還要濃,還要誇張,但大多數隻是博眼球和招罵。
但眼前這貨不一樣,他隨便弄一,看起來都顯得時尚得,而且不讓人反,隻覺得好看。
所以他可以和男的傳緋聞,也可以和的傳緋聞,男通吃,當然就是自帶熱搜質了。
“你既然在國這麼火,那為什麼要出國?”
“被人趕出去的,說我隻是靠流量,冇有實力,讓我出去曆練,紮實練演技,不要在國丟人現眼。”
“誰啊,誰趕你出去的?”寧染很好奇。
“這個世上最可怕人。”鄭倫倫心有餘悸地說。
寧染更好奇了,“誰啊,誰這麼可怕?你父母嗎?還是你爺爺?”
“不說他了,總之是個可怕的人。”
說話間目的地已經到了,車停在一幢青磚黑瓦的老式彆墅前麵。
這是花城最老的彆墅了,清代是總督府,後來一位代zongtong把這裡改為邸,再後來南家買下了這裡,起名布居。
據說這塊地是花城龍脈所在,居住在這裡的,一定是花城的旺族。
房子雖然起名布居,但住在這裡的南家卻不是什麼平民布,恰恰是花城最有影響力的家族。
寧染當然不知道這些,一看是幢老宅,並不起眼,心想鄭倫倫家境也不怎麼樣,住個房子這麼舊。
“你在這裡等一下,我馬上出來,你要是敢離開,我就和你絕,然後明天就到法院起訴你,追回我的債。”鄭倫倫威脅道。
寧染撇,表示不屑,但還是點了點頭。
鄭倫倫下車,快步跑向布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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