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霍湛北聲音有些沙啞。

程諾回抬頭一看，他這是——臉紅了？不知道為什麼，程諾有些恍惚。總覺得，霍湛北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

氣氛陷尷尬，兩人都察覺到了。

像是為了緩解這尷尬，程諾笑著說道：“我把這個服換下來吧。”

“不喜歡？”霍湛北疑。

“不是。”程諾搖搖頭，又點點頭，“這我穿著不合適，冇什麼機會穿它。”

剛纔之所以試穿，是為了等霍湛北進來，打發時間的。程諾用眼神示意霍湛北，他還得幫把拉鍊拉下來，不然不掉。

不過，這麼一想，剛纔讓他進來，似乎就多餘了？

程諾頓時愣住，更尷尬了。實在不知道怎麼辦，步要出去。

“乾什麼去？”霍湛北拉住。

“那個……”程諾指指外麵，“我讓店員幫一下忙，換下來。”

“不用。”霍湛北搖搖頭，“我在這兒呢，你要不想直接穿著就走，也是我幫你。”

“……哦。”程諾低下頭，也不好反駁他。

霍湛北幫把拉鍊拉下來，發現程諾皮上泛著一層，這是害了？嘖。霍湛北咬了咬後槽牙，越發覺得自己禽！不知道程諾怎麼想他？但他進來時，當真冇有想那麼多。

“好了，我先出去了。”

“嗯……”

程諾不及反應，霍湛北已經放下、出去了。

程諾愣了下，他這是什麼意思？是因為嗎？惹他不高興了？換完服，程諾慢慢往外走。前麵，霍湛北正在刷卡。

嗯？程諾微怔，他買了嗎？

霍湛北在代店員，“我太太剛纔試過的，還有這些，拿的號，都給包上。”

“是，謝謝先生。”

“哎……”程諾忙上前，想要阻止。可是，霍湛北已經刷了卡在簽字了，就等店員打包好。程諾扯著霍湛北的襬，還冇反應過來。

霍湛北低頭看看，笑了，“喜歡就買，怎麼還不高興？”

“冇有。”程諾搖搖頭，“就是覺得冇什麼機會穿。”

“在家穿。”霍湛北溫聲說到，“我看。”

程諾一愣，猛然發現自己正拉著他的襬，慌忙鬆開了。瞬時，兩個人心跳都了一拍，匆忙移開視線。

“咳。”霍湛北輕咳，“還逛嗎？肚子不？”

“嗯。”程諾點點頭，“有點。”

“那好。”霍湛北代店員，“一會兒有人來取，先放在這裡。”

“好的，先生。”

霍湛北輕輕握住程諾的手，“餐廳就在樓上，先吃點東西，一會兒在陪你逛，也是怕你累著。”

程諾順從的點點頭。

兩人出了店門，店員都忍不住唏噓，議論起來。

“哇，好寵啊。”

“哎，你們說，他們真的是夫妻嗎？”

“不管是不是，就問你，這樣的金主、這樣溫，你們見過嗎？”

那當然冇有！

店員們一臉羨慕，“真是命好。”

“嘁。”其中一個，說明瞭真相，“那也得有張漂亮的臉，什麼有趣的靈魂萬裡挑一？都是騙人的！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