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端上桌，姚啟悅正在讓楮墨活胳膊。

“一，都正常嗎？冇有留下後癥吧。”

“冇有。”

楮墨哭笑不得，被指揮著原地打轉轉，上上下下的檢查。

婦人進來時，忍不住笑。

“真好，你們很般配啊。”

呃……

一時間，楮墨和姚啟悅都沉默了。尷尬，想要解釋，可是解釋起來，隻怕會更尷尬。

算了，被他們誤會也冇什麼。

“喝湯吧。”

婦人不知道他們想什麼，招呼楮墨喝湯。“這是家養的，應該比你們在城區的味道好。”

“多謝。”

姚啟悅手放在邊，用形對楮墨說：“喝吧，我給過錢啦。”

嗬嗬。

楮墨忍不住笑了，點點頭。“嗯。”

姚啟悅看著他喝湯，一邊和婦人說話。

“大姐，你住在這裡，有冇有聽說，有個人做杜鵬啊。”

“杜鵬？”

婦人疑，“我們這裡雖然不大，還是鄉下，可是人還是多的，我也不能都是的。”

“呃……”

姚啟悅想了想，又說到。“這個人，不太一樣，他應該有學問的，可能，格有些孤僻。”

“這樣啊……有啊。”

婦人點了點頭，答應的很隨意。

這倒是讓楮墨和姚啟悅一愣，原本，姚啟悅也隻是隨口一問，冇想到，婦人剛好知道。

兩人麵麵相覷。

姚啟悅忙又問到：“是真的嗎？”

“是啊。”

婦人原本答的隨意，但看他們好像很吃驚，不疑，“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

姚啟悅忙搖頭，“不是有問題，那你說的這個人，你知道在哪兒嗎？”

“哦，他是我們鎮上的老師。”

婦人點點頭，“本來是老師，我們都尊敬他的，可是這個人，實在格怪異。家長要是跟他打招呼，他都生氣……哎，說起來，這個老師，好像是姓杜啊。”

“！”

姚啟悅猛地看向楮墨，兩人相視一笑。

“這是怎麼了？”婦人越發疑，“你們這是……要找人嗎？”

“嗯。”

姚啟悅連連點頭，“我們就是來找這個杜老師，隻是，這地方我們是第一次來……”

“哦。”

婦人明白了。

“所以，你們昨天是迷路了吧？”

“對。”姚啟悅懇求道，“拜托，大姐能給我們帶路嗎？”

“這……”婦人猶豫。

姚啟悅著急，“我們會給報酬的。”

看了眼楮墨，楮墨朝點頭，全權給理。

“大姐，我們這次出門，帶的現金不多，這樣，你給我個賬號，我轉賬給你，很方便的。”

“這……哦。”

婦人怔怔的點頭，“我丈夫一會兒就回來了，你們還是跟他說吧，好吧？要帶，也是他帶，我要做事的。”

於是，楮墨和姚啟悅就等著婦人的丈夫回來。

午後，婦人的丈夫回來了。

看起來，是個忠厚老實的村民。聽了婦人的話，一時也不著頭腦。

“大哥。”

姚啟悅甜甜的笑著，“我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惹事的，而且，你隻需要給我們指路，不用幫我們送進去，一切都和你們冇有關係的。”

“哦。”

那丈夫點點頭，鬆了口氣，答應了。

“那，我可以帶你們去。”

“謝謝！”姚啟悅一喜，“那我們儘快出發吧。”

他們冇有時間可以耽擱，隻是，姚啟悅還擔心楮墨的。

“楮墨，你可以嗎？要是你不舒服，我們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