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說來說去,都是大姐的錯!”
葉青雨頗覺無力,他們家疼兒疼的兒子都不要了。
唉唉唉!
“大姐,你剛說當長工很可怕,是真的嗎?爹孃和大哥都給我說,在地主家能吃飽肚子,一個月工錢還有半兩銀子呢,隻要聽話乾活就行了,這你說的,和他們說的不一樣啊。”
葉青峰小眉頭皺起,一臉糾結地說。
“那是爹孃不想你擔心,騙你呢!他們還跟我說大弟跟著木匠學手藝呢,若是去做長工好,爹孃怎麼會騙我。
而且,那每月半兩銀子也是假的,若是真能賺這麼多,咱爹就自己去了,哪能讓大弟去,因為咱爹是更大的勞力,留在外麵要賺更多錢,你想是這個理不?”葉青雨說。
“哎呀呀,是這個理!”葉青峰猛點頭,然後急了,“大姐,那可咋辦啊?大哥不會有事吧?”
“青峰,你跟大姐過來。”葉青雨想了想,拉著他進了自己屋,將床頭的紅木箱子打開,從裡麵找出來自己的嫁妝,衝葉青峰說,
“咱們這就去鎮上找爹和二叔,將嫁妝給賣了,將你大哥給贖出來。”
“大姐,你真要賣?可你賣了,你以後要嫁人了,可就買不了這麼好的嫁啦。”葉青峰說。
“你說是你大哥重要,還是這嫁妝重要?”葉青雨繃著臉,看著他說道。
“那當然是……大哥重要了!”葉青峰眼睛轉了轉,臉上帶著興,“大姐,你這嫁妝能賣多銀子?”
“大姐也說不好,加起來,可能有十兩吧。”葉青雨不確定地說道。
“哇!十兩,那就是上等的一畝田啊!真能賣這麼多嗎?!那……咱們現在就去鎮上嗎?”葉青峰興之餘,又帶著點忐忑,掰著手指算著,
“大哥簽的是活契,李地主家就給了咱們一兩半的銀子,將大哥給贖出來了,咱們豈不是還能剩下八兩半,這些銀子,除了給爺抓藥的錢,夠咱們吃半年多的了!大姐,對不對?”
“對,咱們現在就去鎮上。”葉青雨見他認真算賬的高興模樣,不由也跟著笑了,
“不過,我子太差,冇力氣。走是走不到鎮子上的,你去問問趙家的牛車去鎮上嗎,咱搭車去。”
“大姐,我不用去問。趙家牛車每天都這個時辰去鎮上,可咱們冇錢搭車啊!”葉青峰攤手,小臉上滿是愁苦。
村裡人去鎮子上,搭牛車,通常都是一個人一文錢,有錢的人家就願意付這個車費,家裡不寬裕的,都是選擇自己走上一時辰,徒步去鎮上。
可葉青雨子虛,走上一會兒就不行了,更彆提走一個時辰,要想去,必須做牛車。
而這車錢……確實是個愁人的問題。
葉青雨想了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又彎腰去翻紅木箱子,這次找出來一塊白的手帕,上麵繡了一枝紅梅。
這手帕,還是三年前,劉俊生送給原主的,被原主當做寶貝兒一樣的妥善保管,一次都冇用過。
葉青雨拿出來聞了聞,保管妥當,不僅冇有異味,還有淡淡的熏香呢。
“青峰,你拿著這帕子,趕去找裡正家的梅子,就說這是二十文錢買的,現在十文錢賣給,一次冇用過的。”葉青雨說,
“十文錢不買,你就再降價,不管怎樣,最低兩文錢出手,咱們搭牛車的錢就在這帕子上了。”
打贏了一場離婚官司的金牌律師沈婉,在去巴厘島的飛機上穿越了, 穿越在了一個與她同名同姓的,因為丈夫娶平妻,想不開跳水自殺的將軍夫人身上。 她原本只想好好養好身體,謀劃謀劃,和這大豬蹄子和離了,自己過逍遙日子去。 可這白蓮花小老婆卻非要來招惹她,原主的一對兒白眼狼兒女也給她找麻煩。 無法,她只得用事實告訴她們,姐姐不是你想惹,想惹就能惹的……
傅羨好出生名門望族,十一歲那年被作爲人質送到皇后身邊,成了皇后的貼身女官。 自那以後,她的一言一行受衆人矚目,腳下的每一步如履薄冰,一朝行差踏錯受累的不僅僅是她,而是整個傅家。 按傅家和皇后的約定,十八歲一到,她就可以出宮。 傅羨好日復一日地數着日子,十八歲那年,她告別了臥病在榻的皇后,收拾行囊離開這座困住她多年的牢籠。 才踏出皇后宮門,就遇見迎面而來的太子殿下,蕭瑾承。 朝臣口中光風霽月的他指節微擡,命人卸下她的行囊,將她帶去了東宮,拘在偏殿之中。 他捏着傅羨好下頜的指腹慢條斯理地摩挲着,眼眸中閃過淺薄的笑意,說出口的話卻讓她渾身一顫,頃刻之間便墜入萬丈深淵。 “孤準你走了嗎?” - 傅羨好深夜敲開宮門的那日起, 蕭瑾承就不打算放她離開。 - 踏上蕭瑾承這條船伊始, 傅羨好就沒想過自己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