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關於北境的那些經濟民生,並不是穆紅裳這個後宅孩子必須知道的,但穆征一點都不介意花點時間來為小妹科普這些。
穆氏將軍世世代代鎮守北境,每一個穆家人對這片土地其實都有些特殊的。穆征對於北境未來的期,可不僅僅是安寧無戰事而已。
「小妹可知,京畿附近一畝良田價值幾何?秦路附近一畝田又價值多?」穆征問道:「你以後出嫁了,也是要做掌家娘子的,自己的嫁妝進項總要算清楚,有些事學了沒什麼壞。」
「京畿的話……」穆紅裳歪著腦袋仔細想了想之後才答道:「過年時家裡的莊頭過來,我聽見祖母和母親商量再買一田莊來著。我記得好像當時祖母說今年京畿的田是五十石一畝來著,五十石是多銀子我也不知道。」
「是多銀子卻不一定,」穆征笑著搖搖頭:「這是因為糧價常有浮,一年中,春日穀價與秋日穀價就有所不同。因此田地買賣中,常以穀計價,一年中的價格相對穩定些,隻是年與荒年有浮罷了。連續兩年年,穀價其實是賤的,因此京畿普通田地也需五十石糧才能買到。若是災年,有可能四十五石可得。」
「哦!」穆紅裳教地點點頭:「那秦路呢?」
「秦路山多,自然條件不如京畿,田土自然賤些,」穆征答道:「眼下秦路一畝田,也隻需四十五石而已。這是因為秦路一帶天氣偏涼,雨水些,農戶大多種黍,一畝田的收略與京畿一畝田。同樣道理,眼下江南一畝田可以賣到六十五石,因為江南一畝田可以種兩季稻,或是種桑收,收更好些。且江南人口稠,田土大多集中在大戶莊頭手中,並無大量田地可市易。」
「那北境呢?」穆紅裳又問道。
「平川地帶也隻需二十五石一畝,」穆征答道:「若是靠近燕、幽、朔三州邊境地區,那些常常被戎狄襲擾的村鎮,周邊大量田土,隻要有人肯去種,家是不管的,每年兩季象徵收幾粒稅穀而已。北境百姓不易,朝廷從不會在課稅上難為他們。」
「北境苦寒,收上自然不如其他地方,」穆青代替哥哥補充:「但其他地方的農人卻也不是那麼輕鬆。一畝田的收是有數的,但各地稅賦卻不一樣,江南魚米之鄉,阜民,收好,稅賦徭役也重些,加減下來農人一年的收其實與京畿、秦路都差不多。況且北境以外的地方,田土大多都集中在大田主手中,普通農戶大多是賃田耕種,除去稅賦和田租,再刨去一家人一年的口糧,其實手中的盈餘也有限。」
「因此,小妹知道了,」穆征微笑:「北境雖苦寒且戰不斷,但百姓們在那裡辛苦耕種,一年收大半都是自己的,且在靠近邊境的燕、幽、朔三州,可以隨意佔地耕種,在那裡隻要肯花力氣勞作,就能擁有屬於自己的田土,若是願意,甚至可以去府辦了田證。小妹想想,百姓們怎麼願意輕易離開自己辛苦耕種的土地,那是他們的財產,他們的生存依仗啊。」
「況且,」穆青略顯細瘦的得筆直,語氣堅定且傲然:「那是我大周國土,是我大周國民世代生存的土地,憑什麼要因為戎狄襲擾就這樣隨隨便便讓了出去。我們怎能眼睜睜看著北境百姓不堪忍,寧可做流民也要遷居?鎮守北境,讓百姓安居,這就是我穆氏將軍世世代代鎮守北境的意義所在!」
「正是如此。」穆征含笑看著弟弟,眸中帶著淡淡地驕傲:「青也長大了啊……」
「畢竟我也姓穆,」穆青笑起來:「我天生子弱,若要像大哥一樣,做個安邦定國的將軍可能勉強,但去北境做個謀臣還是綽綽有餘的。至我不必躲在大營,而是可以隨軍出征,在戰場上可以做到自保,比尋常的軍師謀臣不是強遠了?」
「我弟弟自然是強過許多人。」穆征笑著拍了拍穆青的肩膀。
「大哥這話可是說我?」穆淩笑嘻嘻地從一側的月亮門竄出來,與穆青並肩走在一:「等下早課時,大哥可要看看我這兩年有多長進。」
「唉!」穆紅裳一跺腳,加快腳步跑向穆錦的院子:「錦又是最遲。」
等穆紅裳拍門拽起了穆錦,穆征像是兩年前一樣,開始帶著弟妹們在小武場做早課。在北境磨鍊兩年的大公子回來了,帶早課的武師父特意當了甩手掌櫃,全都給穆征負責了。
然後……穆淩、穆紅裳和穆錦三個小傢夥就發現,他們又回到了過去水深火熱的早課日子。穆青沒本事靠暴力管理弟弟妹妹們,因此隻能嘮叨,可穆征就不同了,他揍人比穆鐵還狠。
「哎呦!」被穆征一腳踹飛出去的穆錦撞翻了穆紅裳,兩人摔一堆。墊了底的穆紅裳了摔疼的屁,有些不了地問道:「大哥,你是回京武將,不是要去吏部考功司和稽勛司走手續嘛!怎地不早些去用早膳,等下小心遲了。」
「吏部堂一天都在衙門,有什麼遲了早了的。」穆征用手中木輕輕一挑,直接將穆淩手中的鐵製長矛挑了出去,又順便一腳將他也踹翻了:「隻手上握得有什麼用,下盤不穩,招式都是飄的。」
穆紅裳看五哥也飛了,立刻跳起來抄著自己的唐刀毫不客氣地朝穆征的頭麵砍去,那架勢簡直像是砍仇人似的,似乎一點都不怕自家大哥傷。
然而很悲哀,穆征躲都懶得多,他直接抄著木狠狠往穆紅裳手腕上一,這一下子又狠又準,差點讓穆紅裳的唐刀了手,準頭自然也是歪到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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