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住了,抬頭問對麵的男人:“王爺,我今日要將這一本書找完嗎?”
“很辛苦?”一貫的不答反問。
咬點點頭。
要如何告訴他,看書倒不是很辛苦,很辛苦的是,看到了還得裝什麼都沒看到,要裝作毫無反應、毫微末的表都不能有,因為他坐在對麵。
“不像王爺熱讀書、博覽群書,我平素都未看過書,所以不習慣吧,反正眼睛找得有些痛。”邊說,絃音邊非常配合地拿小手背眼,將眼睛得紅紅的,可憐看著他。
好在男人還有點人,並未強求,“嗯”了一聲,“那便歇一歇再找。”
“謝王爺。”
雖然這個結果,絃音一點都不滿意,要的是不找了,而不是歇一歇繼續找,但,總好過他說不行,至,可以稍微緩解一下緒了。
男人自己起了,走到書架前找書,也不知找什麼書,找了好久。
絃音百無聊賴,覺得有些犯困。
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怏怏問:“王爺,我可以趴一會兒嗎?這幾日在宮裡生人生地方,夜裡都沒睡好。”
沒睡好是真的,隻不過不是因為生人生地方,而是因為幾個宮一起睡通鋪,早已習慣了獨睡,人多一起,本睡不著,最重要的,還心裡有事,一直想著找夢裡的那個人,所以,幾夜都是好不容易睡過去天亮了。
男人回頭瞥了瞥,鼻子裡極淡地發出一聲“嗯”。
如得大赦,絃音當即將麵前桌的件移開,又挪了挪硯臺和筆架,胳膊一抱趴伏在桌,腦袋枕臂闔眼。
卞驚寒自書架取了兩本書,一本《門遁甲》,一本《曠世功》。
本是很自然地轉,準備坐到他平日的那張大書桌前,倏地又頓住,拾步走出,回到他方纔的那個位置一擺坐下來。
對麵的某人似乎已經睡過去了,伏在那裡一不,從他的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濃卷翹的長睫,和微微嘟起的紅瓣。
額前的一縷碎發落下來,遮了的眉心和鼻梁,他本能地手,想要將那一縷碎發拂開,卻在半空的時候驚覺自己的舉措,停了下來。
心頭微躁,他將手收了回來,垂眸,翻開其一本書。
既非妖魔鬼怪,又沒有任何武功,卻能神地讓子大人小孩自由切換......
他一頁一頁找。
《門遁甲》找完了,沒找到他要的答案,他又翻開《曠世功》,找了半天亦是沒有找到。
在他見隻剩最後一頁,不抱任何希地瞄了一眼,準備合的時候,三個字赫然眼。
骨功!
他瞳孔一斂,凝目看去,字字眼,其間描述與癥狀極為相似。
如何辨別一人是否用了骨功:一,看其掌心手紋,別的地方骨可能看不出痕跡,但掌心的手紋可以,手紋細看之下若有些皺在一起,可能用了骨功。
二,看其鎖骨,口方、嚨下方正間的位置,也是兩鎖骨的裡端,正常況下,兩鎖骨的端麵是有一截距離的,如果連在一起,甚至有錯況,也應該是用了骨功。
合書,卞驚寒抬眸看向麵前睡得香甜的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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